且说这边的李满林开口说道:“侯毅兄弟,你来之前加代已经把你的事情告诉我了。你放心吧,这件事没有问题,等会你就看三哥我的,一定帮你处理得妥妥当当。”
侯毅听后感动不已,连忙说道:“三哥,这次过来给你添麻烦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李满林眉头一皱,有些不悦道:“靠!侯毅呀!以后可别再跟三哥这么见外了!咱们可是兄弟,说这些都是废话!还有你也是知道的,我和你代哥我们是什么关系?那可是过命的交情!简直比亲兄弟还要亲,就差没同姓了。你还跟我俩客气个啥?”
侯毅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却很温暖。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接着,李满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你今天开了一整天的车,肯定累坏了。等会儿赶紧吃完晚饭,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上三哥带你去处理这件事情。”
于是,当晚李满林热情地招待侯毅共进晚餐,随后还为他安排了舒适的宾馆住宿。一夜无话,一切都平安无事。
到了第二天早晨九点多钟,李满林领着刘富平、任忠义,刘吉还有贺晓峰,这五个人就来到了侯毅这个宾馆,把侯毅接上以后,这帮人简单的吃了一口早餐,一共六个人,开了两台车,就直奔山西大同。
老哥们肯定都晓得,大同这地儿,煤矿多得很呐,那煤老板自然也就多了去了,而且这地方特别富裕。李满林带着侯毅来到的这个地方,叫后沟,你放眼望去,大大小小的矿到处都是。
平常李满林可不常来这儿,他对煤矿这行也不是太懂,只是略知一二罢了。不过,这大大小小煤矿的矿主,那可都认得李满林。
李满林到了一个相对来说最大的煤矿,把车往门口一停,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喂,夏老板,你在哪儿呢?赶紧给我滚回来,我在你矿上等你!”啪嚓!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半句废话都没。
紧接着,李满林大摇大摆地带着兄弟们直接走进了矿主的办公室,这里的小秘书和其他工作人员对他再熟悉不过了,但李满林却未必能记住他们每个人。
李满林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随手招呼了一个人:“来!赶紧把那好茶给我泡上!”然后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喝茶。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这个煤矿的矿主夏老板终于回来了。
他一走进办公室,立刻快步走过来与李满林握手,并热情地说道:“哎呀!兄弟,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你说来之前,怎么也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呢?”李满林笑着回答道:“夏老板,今天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呀,我给你带来了一单好生意!”
夏老板好奇地问道:“啥生意呀?”李满林用手指向身旁的侯毅,介绍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弟弟侯毅!”接着又指着夏老板对侯毅说:“这位就是夏老板!”两人友好地握了握手后,夏老板也在沙发上坐下。
李满林接着问道:“老夏,我问一下,你们这个煤如果拉到济南,多少钱一吨呢?”
夏老板惊讶道:“不是,咋地满林?你怎么还问上这个了呢?如果你要是需要用煤的情况下吧,不要钱!大哥给你拉就完了呗!要多少有多少,咱自己家的矿那还说啥了。”
李满林摆了摆手,说道:“不是老夏,我和你说正经的,我今天来确实是找你谈生意的。我这位小兄弟家是济南的,他在那边联系了一家电厂,想从你这里拉煤往电厂供应。你就实打实地给我这个兄弟报个价,这头我兄弟要用的煤可不少啊!”
夏老板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连忙追问:“得需要多少吨啊?”
李满林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说道:“二十万吨。”
夏老板不禁瞪大了眼睛,惊叹道:“二十万吨!这么多啊!”随后他转头看向侯毅,眼中充满了期待,“兄弟,你要的量可不小哇!不过你放心,既然这头有满林,我肯定会给你一个,最最实在的价格!”
说完一瞅李满林,满林呐!你说吧,价格你定!李满林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老夏,我哪懂这玩意儿啊!”他看向一旁的侯毅,“侯毅,还是你跟夏老板说说具体情况吧!”
侯毅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对夏老板说道:“夏老板,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那我也就直说了。我们那头往电厂上报的价格是每吨145元。”
夏老板听后,微微皱起眉头思考片刻,然后开口道:“侯毅老弟,其他的话我也不多说了。这样吧,我给你每吨125元,你觉得如何?而且老弟,我得告诉你,这个价格是到你们济南的落地价,也就是说中间的运输费用、车辆等问题都由我来负责,你们只需要在到达目的地时按照每吨125元的价格结算就行。”
侯毅一听,顿时愣住了,心中暗自惊叹:“我靠!每吨125元,这每吨能赚20块呢!简直难以置信!这20万吨下来,岂不是能赚整整400万元吗!这钱也太容易赚了吧!”
不得不说,有人脉确实很厉害,而且还得找对人。李满林三哥可真是有面子啊。李满林看着侯毅,笑着问道:“侯毅老弟,你觉得这个价格怎么样?要是不满意,就让老夏再给你降一点。”
侯毅连忙点头,像小鸡啄米似的,说道:“三哥,满意,非常满意,简直太满意了!”李满林点了点头,表示认可,然后说:“行,既然满意那就好。那我就不跟老夏再讨价还价了,毕竟也得让老夏赚点嘛!”
接着又转头看向侯毅,继续说:“如果你没问题,你们两个就把合同签了,把钱付了,这样你们就算正式合作了。”
这时,侯毅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李满林注意到后,立刻询问道:“怎么了,老弟?有什么事你就跟你三哥直说!”
李满林看着侯毅面露苦涩,关切地问道:“咋的了,老弟?有啥事跟你三哥说,是不是还有哪里不满意?”
侯毅连忙说道:“没有没有,三哥,你看我这来的匆忙,我这手里钱不太够,你看三哥,你能不能容我几天?然后我再出去张罗张罗钱。”
李满林问道:“那你现在有多少?”
侯毅回答道:“我现在就五百多个,现在差的有点多。”
李满林想了一想,回头一瞅夏老板,哎,老夏呀!我弟弟现在手里差点,你这不也听着了吗?这我也算不明白,是不是还差两千多个?你这样,你给他该发煤发煤,这头我弟弟他也不能差事儿,你看剩下的半个月吧,半个月再给你,行不行?你放心老夏,就是我弟弟这头,倒不开手的情况下,这两千万我也给你!
老夏笑着说道:“满林,说啥呢!那两千万还是事吗!行,没问题,你满林说句话,那肯定是好使的。”
李满林转头对夏老板说道:“老夏,满林啥也不说了,今天你给满林的面儿是给足啦!”
说完,他又回头看向侯毅,接着道:“那行了,我的事儿我办完了,剩下的事儿你俩自己对接吧!怎么安排,怎么发货啥的,你们自己研究,三哥我就不掺和了。还有就是侯毅兄弟,你赚到钱了,你不行给你三哥拿,听没听见?三哥也不能要。但是你记住了,挣到钱以后,你不能忘了你代哥,你代哥我看出来了,对你那可是真心真意的。这样的大哥不好找,听没听见?行啦!没啥事我先走了,之后你要是再有什么事情啥的,给我打电话就行!”
侯毅连忙说道:“你看三哥,我怎么感谢你好呢?”李满林一摆手,笑着说道:“感谢个鸡毛啊!都是兄弟,你好了我就高兴!”说完,他便领着这几个兄弟,开着车离开了。
要说那李满林可是正儿八经的混子,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的行事风格一向果断决绝,绝不拖泥带水。这不,短短半个小时,他就成功拿下了这笔价值四百万的生意,甚至还欠下对方两千多万。如此手笔,可谓狠辣至极。
回到家后,李满林立刻给加代打了个电话,向他汇报事情进展。他告诉加代,事情已经办妥,一切都很顺利,并让加代转告侯毅不必过于担心欠款问题。因为只要货物开始运输,资金很快就能回流。
加代听后,感激地说道:“三哥,真是太感谢你了!”李满林却不屑一顾地回答道:“靠!谢什么谢啊!如果你真想感谢我,那就来太原找我吧,这样我才会开心呢!”
从他们的对话可以看出,加代和李满林之间的情谊深厚,亲密无间,就如同亲兄弟一般。这种真挚的友情着实令人艳羡不已。
而此时,侯毅也拨通了电厂老张的电话:“哎,张叔啊!”
“哦,小毅啊,怎么了?”
“张叔,这头煤订好了,我现在在山西呢,明天就准备开始往回拉了。”
“啥?煤订好了?20万吨全订完啦?”老张惊讶地问道。
“对,20万吨,明天就陆续往回拉。”侯毅回答道。
“你那头定价多少钱?”老张追问。
“125 一吨。”侯毅平静地说道。
“多少?125 一吨?”老张瞪大了眼睛,“行啊侯毅呀!你这关系可以呀!你小子,张叔没看错你呀!你小子有能耐!”
“嘿嘿,谢谢张叔夸奖。”侯毅谦虚地笑了笑。
“那这次辛苦你了,在那边你就多费点心。”老张嘱咐道。
“张叔你放心吧!我明天这就陆续往回发车,就回去了。”侯毅信心满满地说道。
撂下电话以后,侯毅这边就已经准备好了,打算明天开始,就往济南陆续发车了。
第二天上午,夏老板的矿上就开始忙碌起来,
就在此时,只见两辆悍马驶入了矿场大院,这两辆车的到来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注意。从车上走下的人正是周文涛,他身后还跟着一群兄弟。
周文涛同样从事矿业,但他手中拥有多个矿山,实力不容小觑。尽管他身高不足1米7,但那张脸却给人一种败类的感觉,而且他的性格极其霸道。一下车,他就朝着远处的老夏喊道:“老夏!过来!过来!”夏老板见状,心中一惊,暗道不好:“他怎么来了?”
但还是赶忙迎上前去,笑着说道:“哎哟喂,兄弟,你咋来了?我这儿正忙活着呢!”周文涛一歪脖子,斜着眼看了看夏老板,冷笑道:“嘿,老夏啊,听说你接了笔大买卖,这煤没少往外运啊!”
“嘿,兄弟,你消息够灵通的啊!”夏老板惊讶地说道。
“哈哈,这不都是朋友们介绍的嘛。”周文涛笑着回答道。
“老夏,你可真是厉害啊!我听人说,这可是20万吨呢!这么大的量,你们能忙得过来吗?”周文涛问道。
“涛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老板疑惑地问。
“大哥呀,我是想跟您商量一下。这次的单子,您能不能不干了?把它让给我吧。我听说这20万吨是要供给电厂的,他们肯定还会有下一次需求。下次您再接单也不迟嘛。最近我矿上不太景气,您这位大哥可得多关照关照我这个弟弟啊!”。
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周文涛如此嚣张?事实上,他的确有些嚣张的资本。在这片矿区,无论是大小矿主,见了他都要毕恭毕敬,低头哈腰。因为周文涛是这片矿区的霸主。
而且,他也不止一次抢过老夏的生意。许多矿区的老板都曾被周文涛欺负过。一旦他们接到了大订单,如果被周文涛得知,那么这笔生意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如果对方不服从,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老夏对周文涛可谓是又怕又恨,但又无可奈何。周文涛经常以老夏的家人威胁他,这让人无法忍受。因此,这些矿主们只能选择忍耐,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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