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圣女的人设,云辞糯这几天在脑子里复盘了很久。
她是一个不在乎别人看法,行事放荡的一个形象,在书里一直追求魔尊不成,成了云若安打脸的反派。
但现在一看,她好像并不是很喜欢魔尊,所谓的尊敬,也只是形式上的。
不过这里面具体的形式,跟她没关系。
眼看着圣女被摔的生不如死不能的,她说:“到底要不要炼药了,不练我就走了!”
说完,她转身拽着秋云月就朝着门走去,大门“啪”的一声被关上。
“谁允许你走了?”
少女翻了个白眼。
“你们太吵了。”
在殷安要说话之前,她抢先道:“在吵一会儿药方我又忘了怎么办?”
殷安压下心中的郁气,不管怎样,魔界现在还是他的。
攻占修真界还是首要的。
不过他不信云辞糯真的能好心的给他们解药。
“既如此,你就在这炼!”
碧烟这个时候从地上爬了起来,擦干净嘴上的血渍,即使是这样,她的表情依然没什么尊敬,眼神里闪过不屑。
在场众人神色各异。
云辞糯丝毫不在乎。
她先是把云若安给拽了过来,“先从你开始。”
说着,手里的刀对准云若安的脸开始划字。
一笔一画,非常认真。
写完后还要好好欣赏一番。
期间,云若安没少挣扎着向殷安求助,只是殷安心情不好,对她的感情又少的可怜,怎么可能管他。
见求助没用,又把目光放在宋卿云身上。
一声声的“卿云哥哥”听的云辞糯想吐,直接把不知道哪里摸到的抹布塞进她嘴里,让她物理闭嘴。
殿内所有人心思各异,云辞糯毫不在意,看向秋云月,“你要不要也来试试,我觉得手感挺好的。”
看着满脸是血的云若安,秋云月觉得她受到的惩罚已经够多了,就算了。
“算了吧……”
云辞糯耸肩,也没再继续,就掏出了自己的丹炉,还顺带扫了一眼殿内的人。
走到了床边伸手要给水竹生解绑。
“你干什么!”,两道声音同时问出声,分别是魔尊和圣女的。
“烧火啊!不烧火怎么炼丹,炼空气吗!”
云辞糯说的理直气壮,只是这绳子不是普通的绳子,是捆仙索,她解不开。
只能看向圣女。
“美女,麻烦给他解开,我没火。”
有了魔尊的一顿教训,圣女在他面前倒是老实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狂了。
是她大意了,不过等那位来了之后,有他好看的!
现在,她柔弱的询问魔尊,“尊上,你看……”
魔尊觉得他们肯定跑不了,自然是不把这些小事儿放在心上,“给他解开。”
圣女心里一惊,没想到殷安今天这么好说话?
如果他真的在意魔族,就不会在百年前突然消失,更不会突然带一个废物回来说这是魔后。
即使不是真心的,可他这样玩忽职守,只会伤了大家的心。
“尊上……她可是正道修士,怎么可能真的给我们解药,更何况毒都是她下的,要是解药里有毒怎么办?”
这些殷安自然是想过的,不过他不会跟别人解释那么多,只是冷漠的瞥她一眼。
圣女打了个寒颤,手脚利索的给水竹生解开的束缚。
水竹生还没反应过来,就往他嘴里倒了一瓶不知名的东西。
“别想着跑。”,圣女在他耳边轻轻说着。
因为是背对着众人,没人看得到她的小动作,只有魔尊听到了什么,不过这跟他无关。
云辞糯就那么大剌剌的指挥着水竹生他们,添水的添水,烧火的烧火。
找药材的时候又犯难了。
她也不说,就对着炼丹炉一个劲儿的叹气,“唉……这个……唉……”
“有什么话就说。”
殷安的声音凉飕飕的。
云辞糯看看他,低下头叹口气,想了想,又抬起头看向他,欲言又止的,最后又叹口气低下头。
如此反复,给所有人都的莫名其妙。
“让你说你就说!”
云辞糯深深的叹口气,“好吧,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我缺几味药材和药引子,不知道你们魔界有没有。”
殷安瞥她一眼,“说来听听。”
“淡菊草,兰樱花,醋醋果……以及童子尿,魔血和……呕吐物。”
殿内一时间没人吭声。
童子尿和魔血他们还能理解,这呕吐物又是为什么?
殷安眼神沉了沉,对着云辞糯发出死亡射线。
而少女对此毫不在意,“配方就是这样的,如果你们不信,那就算了你们魔界不是有炼丹师吗,让他们上呗。”
那群废物但凡有用,就不会找到云辞糯头上了!
殷安收回之前对云辞糯的欣赏,觉得这就是个混球!没安好心!
“没有最后一个不能解?”
云辞糯点头,“如果你们不信,我可以先练出来给你们看看。”
看着她这样有恃无恐的样子,大概就是真的了。
魔尊扫了一眼圣女,“去准备。”
“是。”,圣女忍着恶心,强颜欢笑的下去了。
很快,她就收集好了云辞糯要的那些药材。
尤其是呕吐物,也没说是什么样的,她就现场把几个魔给打吐。
魔族吃的东西五花八门的,那呕吐物的味道,属实是让人恶心。
酸味在空气中弥漫,熏的人都跑出去透气去了。
云若安却被云辞糯一把按住,没让她走。
殿内此时留下的除了云若安,就是那些被抓的。
魔尊和圣女就在殿内待着,给他们创造了短暂的时机。
云辞糯没说话,只是给水竹生打手势。
掏出一瓶药递给他,让给宋卿云喝下。
云若安被她按在地上。
“刀魂的分身在你那吧,你是自己拿出来,还是我抢?”
云若安瞳孔一缩,她怎么会知道,随后又想起刀魂跟着她,这么近的距离自然是感受到了。
不过既然她想要,那就好办。
“凭什么你说给我就给!你算什么东西!”
云辞糯新奇的看着她,“你现在可是在我手里,就不怕我做点什么?”
“那又怎样,殷安还在外面呢,我们说的话他都能听到!”
这倒是,“那又怎样。”
云辞糯说完拿起抹布又塞进她嘴里,不给就不给吧,她抢过来不就行了。
她像是蝗虫一样,把云若安当成了稻穗,能看见的值钱的,全给薅了下来。
那样子比土匪还土匪。
其实她知道云辞糯放在了那个戒指了,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全都要。
云若安浑身都在发抖,她一定要把云辞糯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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