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汪如霜醒来的时候,赵轩已经离开。
看着自己丝毫未乱的衣裙,汪如霜咬了咬牙轻哼一声,昨晚明明那么坏,到最后却做了正人君子,真是让人恼火!
微微叹了口气后,汪如霜便起身准备洗漱出门了。
半刻钟左右,汪如霜刚刚走出房间,编了两根长马尾,蹦蹦跳跳的沐剑屏便跑到了她身前:
“师娘,我师父呢?”
“我现在太厉害了,刚刚一下就能跳到屋顶上去,嘻嘻,我要找我师父!”
汪如霜抬手揉了揉沐剑屏的脑袋,语气柔和的说道:
“小沐,你师父昨夜就走了,他让我转告你好好修炼内功,不许偷懒,等下次见面,他可是要考教的。”
沐剑屏惊呼一声,小脸一下垮了下来,失望又伤心的看着汪如霜:
“师娘,我师父是不是不要我了,我知道也很笨,可我也很努力呀”
汪如霜轻声一笑,拉住沐剑屏的手说道:
“怎么会,我们小沐这么可爱,轩大哥怎么能不要你了呢,再说了,你不是叫我师娘嘛,我这个师娘还在呢,你就敢编排你师父了?”
沐剑屏呆住了,小脑瓜子急速运转,片刻后,沐剑屏双眸闪亮,立刻恢复到了活泼状态,兴奋的拉着汪如霜的手笑道:
“是啊,师娘你还在呢,嘿嘿,我就知道,我可是超强的,我师父怎么可能舍得不要我!”
“师娘师娘,那我们今天学什么?”
在与汪如霜的说笑中,沐剑屏已经完全将知道赵轩离开时的伤怀之感忘记了,叽叽喳喳的围着汪如霜就像是好奇宝宝一样问个不停。
另一边,赵轩已经带着伤势好了许多的李沅芷朝着陈家洛等人埋伏李可秀的地方赶去。
在往京城的官道上,已经在沿途一家客栈落脚的陈家洛、文泰来、余鱼同、无尘道长与黑白无常六人坐在一张饭桌前喝着茶,静静等待着李可秀到来。
“总舵主,李可秀真的会走这条路?”
这句话文泰来已经问了许多遍了,陈家洛吃着包子,闻言后看向文泰来无语的点头:
“会来的,不要着急。”
无尘道长云淡风轻的坐在凳子上,抬手拍了拍文泰来的肩膀:
“放心吧,消息肯定不会有错。”
“只是咱们真的要杀了李可秀?”
文泰来一把拍开无尘道长的手,和余鱼同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
“当然!”
余鱼同放下手中的书籍,面目狰狞的说道:
“李可秀的女儿害了咱们红花会那么多兄弟,连三嫂都生死未卜,此等大仇要是不报,我等以后怎么行走江湖?”
“现在杀了李可秀只是先收点利息,我要提着李可秀的脑袋去找李沅芷那贱货,让她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
无尘道长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总觉得这次的行动有些疑点,但报仇这种事,他又不得不来。
黑白无常,也就是常赫志与常赫伯两人,对此倒是没有任何异议,总舵主说要杀谁那就杀谁。
陈家洛在红花会的威望还是毋庸置疑的。
看着已经完全失去冷静的文泰来与余鱼同,无尘道长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好转移话题,不去继续刺激这两个精神紧绷的人。
无尘道长瞧了眼又拿起旧书翻看的余鱼同,有些好奇的问道:
“秀才,你这是看什么呢,从昨晚就见你拿着这本书看。”
余鱼同面无表情的将书递给无尘道长后说道:
“昨天来的路上,无意中看到的,上面说的是失传已久的鸳鸯刀法,只不过是一些传闻。”
“不过我记得三嫂不是会夫妻刀法嘛,这上面说,夫妻刀法是脱胎于鸳鸯刀法,我就想看看这上面有没有鸳鸯刀法的记载。”
文泰来一听也来了兴趣,赶忙从无尘道长手中抢过旧书翻看起来:
“秀才,你看了这么久,这上面有没有说鸳鸯刀法在哪里可以找到?”
鸳鸯刀法的大名可是流传已久,要是能找到的话,他媳妇骆冰学会了,武功肯定更上一层楼。
余鱼同摇了摇头:
“三哥,这个真没有记载,都已经失传上百年的武学了,哪有那么容易找到,若是这本书有记载,恐怕早就被无数高手抢夺了,又如何会在路边摊上出现。”
文泰来有些失望的点点头,无尘道长亦是叹了口气,如此顶尖武学竟然失传了,这确实是武林的损失。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陈家洛瞥了眼文泰来观看的页面后,瞬间瞪圆了眼睛,随后赶忙抢过书籍翻看。
陈家洛这一举动倒是让其余人都好奇起来,纷纷看向了他。
这上面只有只言片语的来描绘鸳鸯刀法的招数。
虽然只有一招,但陈家洛无比确定。
这就是骆冰那晚施展出来想拉着他同归于尽的刀法。
“总舵主,你这是?”
听到问话,陈家洛面色幽沉的放下书籍摇了摇头:
“没什么,只是我看上面有一点描述,这倒是与三嫂练习的刀法有些相像。”
“不过正如你们说的,鸳鸯刀法失传了上百年,怎么可能还有人能学会。”
余鱼同哈哈一笑,取回书籍后说道:
“总舵主,确实如此,这个世上不可能有人能学会鸳鸯刀法的。”
“不,也不能这么说,但是修炼鸳鸯刀法条件苛刻,若是不可能克服,就算手里真有秘籍也学不会。”
“至于总舵主说的,三嫂练习刀法的时候与这书上描述的有些相似,那很可能是因为夫妻刀法的原因。”
“毕竟夫妻刀法就是脱胎于鸳鸯刀法嘛。”
在座的几人听完后都点了点头。
“有道理,既然是一脉相承,有相似之处倒也合理。”
无尘道长痴迷武学,对此倒是没有疑惑。
可陈家洛知道,骆冰绝对会鸳鸯刀法,那一晚差点要了他小命的就是鸳鸯刀法的招数。
眉头紧蹙的陈家洛看向余鱼同悠悠问道:
“秀才,你刚刚说修炼鸳鸯刀法条件苛刻,这又是什么说法?”
余鱼同笑了笑,将书翻开到了昨晚见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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