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的一幕出现,就在初寒妞直播的第三天,刚开播,一连几个爆单惊艳了所有进入直播间的朋友。
一个昵称叶秋的下一千单,栗氏托儿所下一千单,陶经理一千单,张厂长一千单,整个直播间沸腾了,怎么回事,哪来的这么多大款,一出手就是一千单,那可是五千斤呢!
立刻初寒妞把小黄车撤下,在一旁的满一堂都看傻了,这可让他怎么生产,下单也太集中了,一点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不会是砸场子吧?
客服报出,那几个千单已交易成功,已下订单就意味着钱都付了,满一堂还迟疑什么,赶快去抓紧生产吧!
自然初寒妞都知道他们都是谁,如此大手笔,是在为她直播助阵,这人气一下就升腾至云端,直播间还有要下单的,却上不去小黄车,橱窗里已经标注无货。
「借我一缕阳光」: “家人们,太突然了,疾风暴雨似的一波走单四千,不敢再接了,我得跟商家碰碰头再答复,请各位稍等,我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答复的。
停播,初寒妞找到跑回工厂车间的满一堂,“满哥,咋整,你根本生产不出来,我得给网友给个说法,什么时候能有货,什么时候能发货,还接不接下单了?”
“多多益善呀,”满一堂眼睛乐成一条缝,“我马上组织购进原料,生产不成问题,加班加点干呗,有钱不赚是傻子,寒妞,你简直让我不敢相信了,竟然有排山倒海的号召力,我家祖坟冒青烟了!”
东西卖的快,也给初寒妞带来一个难题,有下单就得有出单,购者的心理是,一秒前下单,恨不得一秒后收到货物,这种急切就是人们的拥有欲,既然完成下单,那个东西就属于自己,何不马上到手为快呢。
化整为零,分期分批,也就是要对散单小单,按常规配送物流,而对于大单,则要渐次发货,以缓解集中发货的难处,又可不间断接受下单,做到了轻重缓急,有序安排。
在停了大半天直播后,初寒妞又开播了。家里传来喜讯,「大黑」下了,这回没少下,共七只,全部成活,母子平安。
出来快一周了,是该回去的时候,捎点样品回去,在家也可以做直播带货,订单这些量够满一堂干上一阵子的,只要了解下他还会做多少便可。
现在做直播就半天,其他时间她会在旅店,挑几首歌练唱,也会拣几首曲子,试试谱,背背谱,回去后还要去氏托儿所做兼职音乐教师呢。
初寒妞跟满一堂打过招呼,告知返程的想法,对方说好要请她吃顿饯行饭,时间定在晚上,下午她自由活动,到镇里溜达。
初寒妞站在陌生的小镇街头,午后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却驱不散初冬的丝丝寒意。她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想着即将离开这里,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晚上,初寒妞来到了满一堂约好的饭馆。饭馆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满一堂和他的媳妇袁琼燕已经在等着她。
袁琼燕热情地招呼着初寒妞坐下,饭菜很快就摆满了一桌。在吃饭的过程中,袁琼燕说起了她和丈夫的相识,再早她在镇里开个小吃铺。
那是一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日子,袁琼燕的小吃店像往常一样迎来送往着客人。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是个面容憔悴的小伙子,他正是满一堂。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店里,对着袁琼燕说:“我刚从监狱出来,我可以把桌上的剩饭吃了吗?”
袁琼燕先是一怔,然后坚定地说:“你不能吃!”
满一堂尴尬地站在原地,用央求的口气说:“我身上没钱,我很饿,你就让我吃一口呗?”
袁琼燕看着他可怜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不忍,说道:“不行,你坐,稍等片刻。”说完便把桌上的剩饭收拾了下去。
不多会儿,袁琼燕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放在满一堂面前,温柔地说:“你吃吧,不够我再给你做。”
满一堂感激地看着眼前的面条,狼吞虎咽起来。很快一碗面条就快吃完了,袁琼燕又端给他一碗。吃完后,满一堂默默地离开了小吃店。
然而,令袁琼燕没想到的是,从那以后,满一堂每天都会来到饭馆,主动帮忙干点杂活,不要工钱,只要能给他一碗面吃就行。
袁琼燕的心渐渐被这个踏实肯干的小伙子打动了。在相处的过程中,她了解到,满一堂也是农民,出来打工,哪知工头不但不给他工钱,还把他打了,一怒之下满一堂还手,就把那个工头打成重伤,被判坐牢两年。
说这些的时候,袁琼燕的眼里满是对过去的回忆和对满一堂的心疼。初寒妞静静地听着,心中感慨万千。
就在这时,饭馆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阵寒风吹了进来。一个神情冷漠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目光在店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满一堂身上。“满一堂,你还记得我吗?”男子的声音低沉而阴森。
满一堂抬起头,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你怎么来了?”
“哼,当年你把我打得那么惨,我在牢里没办法,我想着等我出来了再找你报仇!”男人一步步地走近。
初寒妞和袁琼燕都吓得不知所措。她紧紧地抓住满一堂的手,声音颤抖地说:“一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满一堂深吸一口气,说:“都怪我当年太冲动,现在他来寻仇了。”
就在大家陷入绝望的时候,突然,门口传来了一阵警笛声。原来,刚才满一堂在看到男人的第一眼,袁琼燕就悄悄地走开拨打了报警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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