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玉佩中,若想发言,必须起个名儿。
姜元夕想了想,最终确定一个名字。
“大家好,请问有谁知道七渊神君吗?”
姜元夕在玉佩中发出这么一句,下一刻,玉佩发烫,无数消息涌来,玉佩差点儿炸了。
神君小奶狗:“什么?还有人不知七渊神君?哪儿来的乡巴佬。”
不想上班:“名字叫做‘渊哥哥的小公主’,谁啊!起名这么恶心。”
姜元夕:“”
抱神君大腿:“我们怎么恶心了,楼上你说清楚”
姜元夕找了找,终于找到一个正常的。
天下第一:“七渊神君,天上地下唯一的神明,抬手可覆山海,神界战力最强。百万年前飞升成神,到现在,母胎单身狗。长相帅气,为人高冷,仙界排行榜第一,仙子们渴望不可得的梦中情男”
姜元夕看的直皱眉头:“前头还算不错,怎么越往后,越不正经。”
“八块腹肌,龙马精神。”
不是,这个龙马精神是什么意思。
乱七八糟一大堆,姜元夕以前没发现,这批道貌岸然的神仙,私下里竟然聊的这么开。
她索性将玉佩放回去。
第二天一早,陈心婉便带着女儿还有儿媳妇儿去城门口施粥。
大批的难民来到盛京,城中已经容纳不了那么多人。
谢南初:“听夫君说,城中容纳不了那么多人,陛下便下旨,让底下人开辟处一处地方,专供难民居住。”
可尽管如此,随着人越来越多,朝廷物资有限,还有大批的人,只能呆在冰天雪地的环境中。
“儿媳不明白,盛京的天气,并不适合逃荒,这些难民怎么还往这边逃?”莫毓婷疑惑。
陈心婉一边施粥一边道:“因为盛京有神女像。”
不仅有神女像,还有元夕。
“哎,元夕呢?”白清媚四下找。
这边,姜元夕本来带着肘子出门,可看到这么多难民食不果腹,兜里的肘子也掏不出来了。
百姓一路逃亡,走到盛京,废了不少力气。
越往北走,温度越低。
没有吃的东西,更没有御寒的东西,不少人坚持不住,一个个饿的皮包骨头。
姜元夕走到一个老人家面前。
“奶奶,盛京冷,你们为何不去暖一点的地方。”据她所知,越往南走,温度越高,气候也越好,到了那边才能吃饱肚子。
老人家捧着清粥,哆嗦着开口。
“南边,都旱死啦。”他们算是来的早的,后边还有大批的人呢。
“老人家,你是说,南边所有地方,粮食都没收成吗?”姜元橙不知何时出现在姜元夕身边。
旁边妇人凑过来:“一路走来,只要有水的地方全都干了,只有北边,有冰冻着。”
“地里的庄稼全都没了!”
说着,不少人开始落泪。
“朝廷发了新种子,眼瞅着家里人能吃饱,可谁知,竟会遇上天灾!”
姜元夕回头:“四哥哥,怎么了?”
姜元橙长叹一声:“哥哥研发的新的稻种,就种在南方。”
“今日上朝时,有人上奏,南边所有水渠,河流,甚至井里都没水了。”
水稻最依赖水,没有水,如何能产出让百姓吃饱的水稻来。
“半个月前,南方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所有的水就全没了呢?”
姜元夕猛地抬起头。
“四哥哥,你说所有的水半个月没了?”
“哪里是半个月,”一旁的夫人插嘴,“一夜。”
她伸出一根手指,满眼不可置信,还有悲戚。
“一夜之间,所有的江河都没水了,没过几天,庄稼都死了。”
“我们一年的希望,全都没了。”
地皮干裂,就算扔个种子下去,也种不出东西来。
玉佩中的青龙开口:“主人,我觉得这件事不对。”
“怎么说?”
青龙:“河流正常干枯,没个十天半个月定然不行,而且还要在日照足够足的基础上。”
“方才这位妇人说,河流一夜干枯这其中定然有问题。”
青龙说罢,姜元夕脑海中突然跳出个东西来。
能让一个地方,突然干旱,也只有那东西了。
【莫不是,旱魃?】
【能让一个地方突然变干旱,除了那东西,我也想不出是谁了。】
姜元夕不知,她心声刚出,所有难民纷纷看着她。
早就听说,盛京有位公主,天赋异禀,可以通神,最重要的是,别人能听到她的心声。
陛下早就下旨,若不想被株连九族,公主心声之事,绝不允许外泄。
妇人凑过来,目光期盼:“姑娘可是我们的护国公主?”
【咦,她怎么认出我来的。】
不等姜元夕开口,成片难民朝她下跪。
“求公主救救我们,救救我们的家!”
“您最厉害,帮帮我们!”
一瞬间,姜元夕被围在最中间。
姜元橙害怕妹妹被伤到,始终将姜元夕护在身后。
看着这一幕,姜元夕有片刻失神。
当年,那群人也是这么跪在她面前,求她。
可惜
姜元夕不愿回想往事。
这世上,所有人都是她的子民,她做不到坐视不管。
姜元夕穿过人群,走到陈心婉面前。
“娘,我。”
“去吧,”陈心婉摸了摸女儿柔软的头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天下苍生本就不是你的任务,若救,娘必然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
“若不救,那也跟你毫无关系,你还是你,是娘的宝贝女儿。”
姜元夕感动的热泪盈眶。
从未有人跟她说过,还有不救这一说。
姜元橙上前:“妹妹,你只管做自己,不要逼自己去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这么多人,赶鸭子上架,他虽知道妹妹有神通,但这些,从不是妹妹一个人该扛起的责任。
她为整个御风做的已经够多了。
姜元夕擦了擦眼眶的泪水。
闷声道:“娘,我去。”
“好,好。”陈心婉擦着眼泪,女儿拥有一颗大爱之心,的确不错。
只是这般,将来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姜元夕笑嘻嘻道:“娘,你等着,我去将那旱魃的头带回来,给娘做礼物。”
“额”方才感动心,一扫而空。
陈心婉艰难启齿:“那,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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