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张不会瞬间觉得杯中的酒越喝越苦。
“不会,喝酒啊,这就不错!”叶晨此刻也发现了张不会的异常,当即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拍,一道炎阳之力顺着叶晨的手掌传入他的体内,“放心吧,没事,安心喝酒!”
随着叶晨手中的灵力输入,张不会瞬间感觉一股暖流在自己身体内流淌,刚刚的不适瞬间烟消云散。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叶晨起身看向赖晓华,“今日多谢赖公子款待,待日后再由我做东。”
眼见叶晨就要离去,赖晓华立马走上前拉住叶晨,一脸淫荡着看向他“叶公子,别急啊!下半场活动还没开始,就急着走干嘛?”
说完赖晓华朝着三姑努了努嘴,“叶公子要是不介意的话,今天就让三姑来陪你!”
闻听赖晓华的话三姑美眸中瞬间流露出一丝期盼,但瞬间又暗淡下来,她自己心里清楚,叶晨这种年纪的修行之人直接看破自己的本体,那就绝计不会被美色所诱惑。
“呵呵”叶晨笑着拍了拍赖晓华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赖公子,色是刮骨刀,你可悠着点啊!”
说罢就带着张三朝门外走去,徒留赖晓华和一众女子留在房中。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看着叶晨离去的背影赖晓华无奈的摇了摇头。
“三姑啊!你说什么样的男人会不对你动心思啊?”赖晓华坐下后一脸狐疑地看向三姑。
此刻的三姑哪还有心思回应赖晓华,只因叶晨离去之时她耳边响起了叶晨的话,“今夜子时,蟠龙林见。”蟠龙林对于镇上的居民来说可能就是一个乱葬岗,砍头地。可她是一个女鬼,她就是从蟠龙林那个极煞之地出来的,哪能不知道那个地方的凶险。
可现在那姓叶的公子传音要自己去那,可真不知是福是祸。
“诶!诶!三姑想什么了,这么出神!”赖晓华伸手在三姑面前挥了挥。
“没事,赖公子,就是我在想今天我身子不舒服,该怎么陪你休息啊!”三姑娇滴滴地看向赖晓华,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
“你是说?你那个来了?”赖晓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三姑。
“嗯!”
得到三姑的肯定回答,赖晓华直接一摆衣袖,“那啥,没事,反正本公子也想休息几天,今天就先放过你了!”
闻言三姑如蒙大赦,匆匆告退离开。
与此同时白鱼镇一处宅院内,一身穿棉夹袄,头戴大冬帽,脸颊消瘦,身形精壮男子正端着一碗饭菜吃的满嘴流油。
仿若此时正吃着什么山珍海味。
而立于他一旁的一对中年夫妇则是相互对视一眼随后看向那男子,“外地佬,你是驱魔人?”
那男子端起碗恨恨地朝嘴里扒了一口饭,含糊不清地吐出三个字,“我姓马!”随后又继续朝着嘴里使劲扒饭,此刻的他好似饿了十天半月一般。
听到那男子说自己姓马,那看似主家的男子又开口问道,“那你的捉妖手段是什么?”
马姓男子将嘴中的饭狠狠地吞咽下去,缓缓开口道,“请妖上身,以善妖除恶妖!”
话音落下,他浑然不顾主家的目光,专心之至地对付手中的饭菜。
“大师,请问多少钱才能请香?”主家略带试探的意思看向马姓男子。
马姓男子头也不抬,直接开口道,“一餐饱饭,两块银洋,三柱清香。”
闻听那夫妇对视一眼,点点头,随后主家男子直接从衣袖中掏出一摞银洋拍在桌上,“我给你十块,你帮我去将里面那鬼东西给除了!”
主家男子的话音落下,马姓男子面露疑色看向他,“你们家有妖邪?”
“唉!”
主家男子一声长叹缓缓将事情的原委道了出来,“半个月前我们家楼板上不知怎么的长了一个蘑菇,期初我还没在意,可没过几天那菇子越长越大,还竟生出了人形,每到夜晚。哭泣不止,甚是诡异,吓死个人!”
“对啊,那蘑菇晚上竟然还会唱曲!”
一旁的女子神色慌张的补充了一句。
“大师,这到底是什么妖怪啊!”
“怨气煞!不过这不是妖怪,这是由怨念借菇子凝结成的怨气煞!”
听闻两人的介绍后,马姓男子斩钉截铁地说道。
当即随口将碗里的饭几口扒了,抽出一个烟袋点上,看向夫妇两人,“你们带我去看看!”
闻言夫妇两人立马带着两人来到一个房间,只见一个人头模样的菇子长满头发在空中飘散。
“大师,你说这是怨念形成的,什么怨念啊?”
马姓男子缓缓吐出一口烟,面色凝重地看向那怨气煞,“死者的怨念。”
“大师,快,快帮我将它给弄了!”
然而马姓男子却没有回话,只是自顾自的走向那怨气煞,缓缓从自身的包袱中掏出三块青瓦每隔一尺扣放在地上,最后在青瓦的尽头放上一只黄纸折的乌篷船。
随后缓缓站起身来看向那怨气煞语气深沉地说了句,“安心上路吧!,你的冤仇我们马家接了!”
马姓男子话音落下那怨气煞发出一阵凄烈的嘶吼,发丝瞬间全部飘荡起来。
见状,马姓男子当即手掐指诀朝着青瓦一指,“踩瓦过桥。”
刹那间那长有怨气煞的墙壁瞬间抖动起来,好似有什么要从墙体而出一般,直接惊得主家夫妇目瞪口呆。
随着一阵颤动,青瓦上冒起丝丝黑气,马姓男子连忙变换指诀,伴随着“断桥封门”四字一出,只见一阵金光闪过,三片青瓦瞬间炸裂,那丝黑气瞬间钻入黄纸折的乌篷船之中。
“引路上路,起!”
马姓男子指诀再次变动,那黄纸折的乌篷船缓缓升空,悬于怨气煞正前方,与此同时他变指为掌,将那乌篷船猛地向前推去。
“走!”
随着他一声轻喝,那乌篷船无火自燃,瞬间化成一道金光冲入怨气煞内,那怨气煞在这道金光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消失不见,只在墙上留下一道印记,诉说着他曾经回到过这里。
而此刻叶晨正与张不会行走在大街之上,突的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手抱一个包裹行色匆匆的走了过去。
“怨气?活人哪里来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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