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的保卫科,人还是挺狠的,至少他们手里有枪。
如果刘山继续再胡闹的话,他们就算是不开枪打死刘山,也有权利打折刘山的腿。
并且,还得给你刘山安一个扰乱工厂治安的罪名。
到时候你刘山上哪里告状去都不好使,哪怕是去派出所都不行。
刘山家里自小就贫穷,也没什么人脉,家里有生病的老母亲需要照顾,还有一个需要上学的妹妹。
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就是这个轧钢厂的工作。
没想到,现在竟然被开除了,自己回家后可怎么面对自己的母亲和妹妹?
而最让他气不过的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偷工减料,做坏事的人明明是易中海,可为什么就得是自己来替他背这个黑锅?
明知道做坏事的是易中海,他还说出了问题有他保护自己。
可是现在呢?易中海直接矢口否认,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
自己上哪里说理去?这世道根本也没人来给他主持公道!
刘山哭的稀里哗啦的,想死的念头一波一波的涌上了脑海中。
他觉得这个世界对自己太不公平了,他根本就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还不如一死了之
刘山哭完了之后,这才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轧钢厂
下午,轧钢厂内,医务室中。
“娄厂长,你是说刘山同志,替易中海背了黑锅了呗?”
“恩,小江,我也没有办法,我明知道这事情就是易中海做的,可是我没有实际的证据,就算我是厂长,也不能直接问罪他。”
“而也有人顶用你的名字,给质检部门的领导告状的,你也被人给利用了”
江跃深无语,这真是人在厂中睡,祸从天上来啊
睡个觉都能被人利用,这上哪说理去?
“娄叔,那你知道是谁给领导告的状吗?”江跃深问道。
娄振华点了点头说道:“虽然督查部门的领导没给确定的消息,不过吃饭的时候那个领导跟我简单的描述了一下,他是在厕所附近遇到的检举人。”
江跃深立马就想到了一个人,就是贾东旭。
就听见娄厂长继续说道:“并且督查的领导还说了下检举人的羊毛特征,我猜测应该是贾东旭同志。”
“只有他符合当时的特征了。”
江跃深笑着点了点头,这么算下来,也的确就是贾东旭了。
这小子可以啊,虽然不知道贾东旭是如何知道易中海偷工减料的事情的。
不过这假名举报的一手,玩的还挺溜的。
不过无所谓,这小子就是一坨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也成不了什么大气。
再过不了一两年,肯定也就会按照剧情的发展,死在轧钢厂里了。
再怎么样也拦不住该死的鬼,这也是贾东旭的命,不服不行
“哎为了这事,倒是委屈了刘山这么好的一个同志了。”
娄振华肯定也知道刘山是被冤枉的,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
随机,娄振华便把刘山这个人的基本情况,跟江跃深说了一遍。
江跃深现在正是广纳英才得时候,觉的这个刘山人品还是可以的。
倒是有心想把这个人纳入到自己的手里。
轧钢厂不要这样的人,自己厂子也可以要啊,人才当然是多多益善更好了。
“小江,你能帮娄叔一个忙吗?”娄振华说道。
“你说,娄厂长就不用跟我客气了。”
娄振华从兜里拿出来50块钱递给了江跃深说道:“你要是有机会,就帮我去找一下刘山同志,把这50块钱给了他。”
“也算是我个人对他做的一点补偿了吧。”
江跃深倒是心里倒是一暖,娄振华这个老板做的,也还算是个热心肠的人吧。
“行,正好也要下班了,那我去找他一趟去。”
随后,娄振华告诉了江跃深刘山家的地址后,便离开了。
原本晚上的时候,还想去跟丁秋楠温热一番呢,但是现在看来有更重要的事情了。
跟丁秋楠告辞以后,江跃深便骑着自行车向着刘山家地址走去。
来到一户两进的四合院中,一直来到后院的偏屋,才找到了刘山家的住所。
虽说都是四合院,可是这小院落,跟95号大院的气派可就没法比了。
“您好?请问您找谁?”
江跃深正在向着屋里看,从身后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江跃深回头,就看到一个面容略显沧桑的妇人,实际妇人的年龄比自己母亲也大不了多少,只不过常年的饱受沧桑,显得有些病态的苍老。
老妇人的身旁,还跟着一个满身都是补丁的女娃娃。
女娃娃同样也是柔弱的很,藏在老妇人的身后,大眼睛有些胆怯的看着江跃深。
江跃深看到这母女二人,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重生之前,自己的母亲和妹妹来。
这一幕,跟自己以前的情况,简直是如出一辙的相像。
“您好,刘山同志在家吗?我是他的工友,找他有点事情。”江跃深问道。
“山子?山子去上班了,还没下班呢。”
“您先去屋里歇会,等一会他就快要回来了。”
刘山母亲倒是很好客,邀请江跃深去屋里歇会。
反倒是江跃深,心里泛起了嘀咕。
按照时间来算,刘山是上午就被开除了,现在这都晚上了怎么可能还没回家?
也就是说,被开除的刘山,就一直没回家,他的家人还不知道他已经被开除的消息。
既然刘山不在家,江跃深肯定也不能再去人家家里叨扰了。
“哦,既然不在家,那我就先走了。”
说了声后,江跃深便离开了这个二进的四合院。
江跃深骑着自行车,倒是一路也闲逛着向着自己家里走去。
心想实在不行,那就明天再来找刘山了。
随后又去市场逛了一圈,当然肯定不是买东西,而是为了掩人耳目,从系统空间里拿东西出来。
晃悠了一圈后,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两斤猪肉和一些蔬菜就挂到了车把上。
刚拐过一个胡同,就听见路过自己身旁的两个人闲聊说道:
“哎这人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跳河了呢,真是想不开。”
“是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真活不下去了吧。”
“可不是咋地,这年月死了说不定比活着还好呢,活着的人多受罪啊,还不如一死百了。”
江跃深五感本来就敏锐,将对方的交谈听的清清楚楚。
急忙停下自行车问道:“这位婶子,你说的是什么人跳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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