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医民说完,罗老的眉头直接就皱了起来…
因为曹建,是罗老的人。
之前曹建跟江跃深商讨养殖场分红的时候,发生了不小的矛盾冲突。
但是,最后,能以35的保底股权妥协给江跃深主要原因还是曹建的背后领导点头了。
而这个人就是罗老。
其实对于曹建,罗老还是比较信任和重用他的。
因为,曹健是他手底下一直跟着的元老级别的人物。
此时说要把曹健给控制起来,我姥姥心中生疑。
“老薛,难道你是怀疑曹健这个人有问题吗?”
薛医民见罗老开始要护犊子,只是尴尬的点了点头,也算是默认了对方刚才话中的意思。
毕竟曹健是罗老的心腹,直接说人家心腹有问题,多多少少还是不太合适的。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不能因为曹健是你罗老的心腹,薛医民就不提这件事情。
“不可能,曹建,我还是比较相信他的。”
罗老果然还是很相信自己,不想相信曹健有问题。
“罗老,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事无绝对。”
“您试想一下,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跟她有关,这是什么后果?”
罗老深思了一下,感觉薛医民说的很有道理。
如果这一次的猪瘟跟曹建有关系的话,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认为曹建跟东南亚的降头术也有关系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事情的性质可就变了!
罗老不敢大意,对着身旁的儿子说道:“你赶紧带着人去找曹主任,务必要先控制他的行动。”
“在事情查清楚之前,先暂时控制她的人身自由。”
罗成点了点头,直接离开了。
但是没过两分钟,就看到罗成又烦回来了。
而罗成的身边还有一个人,赫然就是曹健。
“罗老,听说您找我。”
曹建表现的很是正常,倒是把一旁的薛医民给看的有些不会了。
按照正常逻辑来想的话,如果这件事情跟她有关,那么曹建肯定会提前跑路的。
然而现在是,对方不仅不跑,竟然还主动凑了过来。
“罗老,我知道您找我是因为什么事情,正好我找你也是因为这件事情。”
说罢,一行人便向着办公室走去。
来到办公室后,还没来得及落座,曹建直接就开始告状。
“罗老,咱们可能都上了江跃深的当了!”
“他大疆养殖场里的这些猪,说不定在一开始之前就有问题!”
“还有,那个叫陈开成的同志,或许也是对我们的管理有极大的意见。”“你想啊,之前他们是老板,现在没有厂子的管理权了,心里难免不舒服。”
“他总是干涉我们的管理,我给他放假,这理所应当吧?”
“这还不是更气人的,更气人的是,她竟然不理解我这种用心良苦的做法。”
“竟然还诬陷说猪瘟是我们造成的。”
“您听听,有这样的道理吗?”
“这不就是恶人先告状嘛!”
“领导,至于这件事情太过于严重了,我觉得应该对江跃深和陈开成应该处罚。”
“并且将他们两个人的这种行为作为典型的案例,发往全国,让全国那些觉得不服气的私人企业老板,都好好的学一学看一看。”
“以儆效尤!”
曹建心真够黑的,不仅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 还想把江跃深推向全国来,当这个恶人。
也就在这个时候,江跃深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以儆效尤?”
“曹建,你还真敢说出这种话来!”
“你真以为背靠罗老,就可以如此的肆无忌惮吗?”
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江跃深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此时的江跃深依然精神焕发,没有之前那种虚弱的狼狈模样了。
“师…江跃深同志,你没事了吧?”薛医民差点说漏嘴,急忙上前紧张询问。
“谢谢薛老关心,我已经没事了。”
江跃深冲着薛医民笑了笑,点了点头,表示没关系。
曹建看见是江跃深,瞬间恨得咬牙切齿!
“罗老,看见这小子没?在您的面前竟然如此没大没小,无礼至极!”
“他就是一个开厂子的小老板,竟然进门都不敲门的。”
“还口口声声在这里大言不惭!”
“现在把养殖场搞成这个样子,都怪她!”
“就这种人,直接吃花生米都不为过!”
曹建双眼喷火,真想把面前的江跃深给碎尸万段。
也就在这个时候,就见江跃深从兜里掏出了一块小木头,顺手就扔到了办公桌上,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曹健,你不该解释解释这种东西是什么吗?”
曹建看到桌子上的东西,顿时眼睛一睁,眼眶都大了一圈。
紧接着眉头紧皱,目光躲闪,不敢再看。
江跃深拿出来的东西,曹建肯定知道,因为桌子上的东西是一块木头。
确切的说,是东南亚那边降头师父用来给人下降头的介质工具。
降头术一般会通过某种物品增加上诅咒,然后通过这种媒介来传播邪术。
这种东西,危害极大,国家早就彻底严令禁止了,一旦发现谁在使用这种邪术,必定严惩不贷!
然而,曹健紧张的是,江跃深怎么会把自己藏在自己家中的降头木牌拿出来?
“你放屁,江跃深,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跟你解释的?”
曹建装作不知情,他绝对不能承认,要不然他必死无疑!
江跃深冷笑一声说道:“不承认没关系,去你家瞅瞅,你就承认了。”
“罗老,希望能开出来搜查令,去陶建主人家搜一查一番,事情自然水落石出。”
“不行!江跃深你凭什么要搜查我家?你他妈的算老几啊?”
罗老看到曹健那紧张到发抖的身子,心里也有了狐疑。
如果曹建真的不知道这块木牌是什么东西,那他慌什么?着急什么?
“曹健,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果你没犯错误的话,难道还怕被搜查吗?”
罗老的话像是警钟,曹健浑身发抖。
他什么都考虑了,却还真疏忽了江跃深竟然能从自己家里把这东西给翻找出来!
“罗老,我不是怕被搜查,而是江跃深这小子竟然在这栽赃诬陷我!”
“再怎么说?我也是咱们内部的好同志,怎么可能会向他说的犯这种错误呢?被一个年轻人这么无理的态度逼问,着实有些气不过。”
“如果搜查也可以,但是这破木头跟我家没关系的话,江跃深应该受到什么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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