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阿瑟,嘴里不停的说着夜风听不懂的话语。
阿茶也曾听过阿瑟用这种话说话,她也听不懂。
花岁祭祀微微闭上眼,
三人都知晓这是阿瑟家乡的话,哪怕听不懂,他们也害怕阿瑟,会突然间撒手不管他们,飞回天上去。
“阿瑟!”夜风压着内心的恐惧,凑到阿瑟耳边,低声说道,“我还在这里等你,你别回天上,好不好?”
语气卑微,夹杂着浓浓的恐惧。
他真的害怕阿瑟离他而去,哪怕她要回她的部落,他也不想放手。
夜风握着阿瑟的手在颤抖,紧紧的握着,害怕一松手,阿瑟就会飞上天。
“阿瑟!”夜风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我还在这里,你哪也不会去,对不对?”
“你不是说你想替我生个娃崽吗?你不醒来怎么生?”
“阿瑟!”
夜风紧握萧瑟的手,一声一声的唤着她,只求她醒来别回天上。
阿瑟的眼睫毛微颤,一直盯着她的夜风,全身紧崩,不敢眨一下眼。
眼睫毛再次颤动,夜风惊喜的声音都在颤抖:“花岁祭祀,阿瑟的眼睛动了,你看。”
花岁祭祀凑过去看,欢喜的双手张开:“感谢天神把神女留下来。”
睁开眼睛的萧瑟,听到这句话,虚弱的笑了笑。
天神才不管这些事。
“阿瑟!”
见到阿瑟醒来的阿茶,猛的扑过来,把夜风给推到一旁,自己独霸主场。
这一声嚎哭,吓的萧瑟小心肝乱颤,声音温柔带笑:“谁欺负你了?哭的这么伤心,说出来我替你去教训他。”
瞧着刚醒来就要为自己做主的阿瑟,阿茶的眼泪更是忍不住,嗷嗷大哭。
夜风直接把她拎走:“哭的这么难看吓着阿瑟了,快去洗脸。”
阿茶用背一抹,好家伙,真的是鼻涕眼泪一起流了,看向温柔的阿瑟一眼,开心的一笑,笑的鼻涕泡都起来了。
萧瑟瞧着这画面,展颜一笑,阿茶这才快步奔走。
花岁祭祀见此,也很识趣的走人,还贴心的把门给带上。
这一对怕是有许多话要说吧。
夜风把萧瑟抱在怀里,萧瑟也不矫情,调整位置,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生病了的她,整个人都温柔的好似一捧水,不似没生病时的活泼婉人。
“阿瑟!”夜风拥抱阿瑟,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
萧瑟应了:“嗯。”
夜风又一声一声的唤着她的名字,听着她一声声的应答,心满意足。
这足以证明,他的阿瑟就在他身边,没有回天上。
最怕的是,他唤着她的名,身边却再也没有人应答他。
唤过名之后,两人都沉默,可气氛却正好。
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要说些什么,只想这样静静的拥抱在一起,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夜风低头望向怀中的阿瑟,她睡着了,脸上还挂着笑容,睡的很香很甜。
夜风很欣慰,心也很沉静。
哪怕腿麻手酸,他也不动分毫,怕惊动怀中沉睡的她。
这样,挺好!
阿瑟!
夜风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阿瑟的名字,仿若如此,便能把心头的恐惧驱除掉。
用脸蛋碰碰沉睡的阿瑟额头,没有发烧。
夜风笑了,在她头顶落下一吻,笑的温柔痴情,缱绻情深。
洗了脸奔回来的阿茶,自窗外看向屋内相拥一起的两人,心生羡慕:“他们这样真好!”
一旁的阿日附和着:“是啊,真好!”
他无数次幻想着他和长生,以后的每一天都这样,他知晓自己不配,可他依然想要长生这样子呵护他。
歪头笑的阿茶,温柔美丽,让送铁石回来的丰收看呆了眼。
特别是盘了发的阿茶,没有他手掌大的脸庞,完美的露出来,显的她五官更清淅,更立挺,也更让人着迷。
他回来听到族人们说阿瑟发烧了,急忙赶过来,便看到阿茶笑盈盈的望向屋内。
她的笑容很单纯很美好,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雌性。
好到她一整天都在他的脑海里奔跑,欢笑。
可是……
丰收微垂眸,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和阿茶在一起?
想要看到她的想法,也许是一起长大的情份,才会让自己割舍不断对阿茶的想法吧。
所以,他只能偷偷的暗地里观察阿茶,看着她笑,看着她闹,又觉得这一切都挺好。
挺好的另一面又有点失落,原来,阿茶没有自己在身边也很开心。
如此看来,不单单是自己不确定要和阿茶在一起,阿茶也不确定会不会和自己在一起,要不然她能不伤心?
丰收觉得自己分析的很对,就是这样,两人之间的情谊就是一起长大的情份。
“阿茶!”丰收走来,“阿日,阿瑟现在怎么样?”
阿茶没有回头,用下巴朝屋子里一指:“阿瑟退烧了,族长正陪着她。”
丰收朝屋里望去,相拥的两人,让他的嘴角高扬起:“没事就好。”
而后,无话。
丰收轻咳一声,朝阿茶望去:“阿瑟没事了,咱们也别在这里打扰他们了吧。”
阿茶这才回头看向丰收,笑盈盈的:“对,我去叫阿叶给阿瑟把冬瓜汤弄软点。”
这是她能为阿瑟做的事。
“阿日,走啊!”阿茶走的时候,还不忘喊上阿日。
以前阿瑟带着自己时,阿日若是在身旁,阿瑟就会喊上阿日。
自己就是学阿瑟的样,做她会做的事,
阿日快步一步,跟在阿茶身旁,同她并肩朝大棚走去,两人笑着讨论晚食。
丰收看着并排而走的阿茶和阿日,心中有一股酸味冒出来,很是不得劲。
对,很想把阿日抓起来暴打一顿。
心中憋着一口上不去,下不来的气的丰收,来到大棚,看到阿日和阿茶还粘在一起,心中怒火更甚。
阿日是长生要保护的人,丰收不会笨到去把阿日打一顿,就如他不会打阿瑟一样。
丰收咬着牙恶狠狠的盯着说话的两人,心中憋着一团火。
一位雌性自他身边走过,又走过。
丰收嫌她碍眼,皱眉朝她望去,想要呵斥对方时,对方却对着他娇羞一笑。
这样的动作,雄性们都懂,是想让他把自己扛走,丰收也看懂了雌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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