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收冷冷的看着这个雌性,笑容越来越讥讽:“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阿珍大喜:“是。”
果然,她的做法是对的,天天都在丰收面前晃荡,总有一天,丰收的眼睛会放在自己身上。
看,她不就成功了?
跪趴在地上的阿珍,美滋滋的响着这事,却久等不到丰收到来,不禁疑惑的抬头朝丰收望去。
丰收抱着双臂,靠在柱子上,双眼无焦距的神游天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阿珍抿了抿唇,鼓起勇气喊道:“丰收!”
“别动!”丰收双眸如刀射来,惊的阿珍狠狠的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出声,乖乖的趴着。
地面凉,跪的时间长,膝盖开心疼,阿殂全身都在打颤抖。
阿珍有点恐惧,还没开始配对,双腿就这么累,这若是真配对了,岂不是要把她弄散架。
现在,她算是明白,那些配对中的雌性,为什么叫的那么惨。
实在是太难受了。
阿珍很恐惧,也很委屈,为什么现在的配对和自己想的配对不一样。
为什么丰收明明把自己扛来了,却不和自己配对,而是让自己保持这个姿势。
“丰收!”阿珍动了动膝盖,疼的动不了,却更想动。
丰收没有理她。
阿珍委屈的哭了:“丰收,对不起,我不该在你面前晃的,你让我起来,让我回去吧!”
丰收依然没理她。
阿珍的眼泪啪啪直流,阿瑟摔了她都没这么哭过,现在却被这个姿势给逼哭了。
“哭大点声!”丰收突然笑了,“越大声越好,不然今夜就别想出门,就这样一直跪着。”
想跑的阿珍听到这话,真是越想越委屈,哭声也越来越大。
路过丰收屋子前的族人们,听到屋里传来的哭泣声,都相视一笑,眼中的意思只有他们经历过的人才懂。
丰收屋里的事,部落里不一会儿就传开了,阿喜还特意跑来和阿叶说:“听说了吗,丰收把阿珍给弄哭了,哭的很大声。”
阿叶嗔她:“别跟着她们胡说,做你的事。”
阿喜却一脸欢喜,双手捧脸,娇羞的很:“我也想有个雄性把我这样扛走。阿叶,你说他们不扛我的原因是什么?”
阿叶无奈笑道:“难道雄性扛你走的时候,不是你疯狂挣扎?”
“嘿嘿!”阿喜笑的很羞涩,“那时吃不饱,哪会想那事。不过,现在,我想了。”
她看向忙的停不下来的阿茶:“阿茶,你想吗?”
阿叶立马把阿喜拉走,皱眉:“胡说八道什么,阿茶还是娃崽,别胡说。”
阿喜捂唇点头,笑着走开,眼睛却在雄性们身上狂扫,得找个目标好下手。
找来找去,最后目光落在阿日身上,她笑了笑,趁着阿叶没注意自己,跑到阿日身边,坐下,托腮望着他。
阿日睫毛好长,眼睛好大,鼻子好挺,嘴巴好看,身材虽是削瘦,可比起刚来部落里的那时,他已经长了许多肉。
再养一段时间,他的肉会长的更多吧。
阿喜肆无忌惮的扫探,让缝制棕树皮的阿日无法淡定,停下动作回望她:“你看着我干什么?”
“丰收把阿珍扛走了。”阿喜笑道。
阿日很认真点头附和:“对啊,怎么了?”
阿喜羞哒哒一笑,朝他靠近:“你有什么想法?”
“挺好的。”阿日立即往旁边移去,保持两人之间的一掌距离,“你别靠我这么近。”
两人本来就不熟,突然间靠这么近,让阿日很不喜欢。
阿喜脸上的笑容僵着,看着两人之间的一掌距离,没有再往前:“还有什么想法?”
“你若是能不在这里,我会更欢喜。”阿日很认真的回答此话题。
阿喜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下去,心中怒火腾的一下炸了,十指成钩朝阿日刺去。
这样的阿喜,在阿日眼中,就如树林中隐藏在黑暗处的野兽一般,突然窜出来朝他怒吼追赶他。
阿日吓的啊了一声,连人带手上的东西全部翻倒在地,面容惨白:“你……”
阿喜见此,这才欢喜的冷哼一声,甩头走人,懊恼极了,哎呀,丢脸丢大发了。
面容惨白的阿日,重新坐好,心肝肺都在颤,指着远走的阿喜的背影,声音哆嗦:“她吓唬我!我又没对她怎么样?她居然吓我!”
缝制棕树皮的雄性,三分之二人都是有雌性的,阿喜她刚才的行为,他们自然是明白怎么回事。
阿祖哈哈笑:“可她就是想让你对她怎么样?”
阿日压着乱跳的心肝,一脸莫名的望向阿祖,小心翼翼问她:“做做什么?”
阿祖真是服了阿日的单纯:“想让你把她扛走!”
“啊!”阿日惊骇叫出声,眼见的慌了,“我我我我……”
雄性们以为他是懊恼没明白阿喜的意思,现在后悔了,都不由哈哈大笑。
更有雄性开玩笑:“你现在去把她扛走,她一定不会拒绝。”
“还是别了,阿喜的脾气可不好,现在她在生气,你若是去扛她,一定会被她暴打。”
“对,我也赞成,以前这种事可是发生过。”
阿日全身心都在拒绝扛走的事,若是让长生知晓他想扛雌性,一定会把他赶出屋去。
不行,以后一定要离这些雌性们更远点。
不对,以后千万不要在雌性们面前出现,她们太恐怖了。
也幸好主动权在自己手里,不然真怕哪天自己被雌性给扛走了。
阿茶把亲手煮好的冬瓜汤,端到阿瑟房间里,看到夜风和阿瑟欢喜的样子,她忍着心中酸涩,笑的很欢喜,一脸讨好:“阿瑟,这冬瓜汤,我亲手煮的。你喝喝看,若是好吃,下次我再煮给你吃。”
夜风接过碗,挥手让阿茶离去:“你自己去吃点东西,我喂给阿瑟吃。”
阿茶不敢拒绝,艰难的笑笑,就要离去。
刚转身,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温和的声音响在耳边:“端来和我一起吃。”
温暖的声音,被人关心的阿茶,又掉泪了,还是有人记得她的:“好。”
阿茶把自己的那份端来,同萧瑟并排坐在兽皮上,她自己吃自己的。
夜风喂阿瑟吃。
“阿瑟,你为什么会发烧?”阿茶嘴里塞着冬瓜也要开口,“是和断手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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