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制棕树皮的管理人是阿祖,他没事做,又不想干坐着等吃喝,就主动接了这茬子事来做。
“阿瑟,这身兽皮好看。”阿祖一笑起来,没有牙齿的嘴里,牙龈都看的清清楚楚,“快来看看我缝的棕树皮。”
萧瑟坐到阿祖身旁,右手翻看棕树皮:“可以啊,很厚实,摸着感觉都很好。”
阿祖笑道:“那还不是你的办法好。”
萧瑟倒是羞涩了:“都是族人们的功劳。现在屋顶修整了多少?我去看看。”
阿祖道:“去吧,别再上屋顶,当心安全。”
其他族人们也让萧瑟注意安全,这些话让萧瑟心暖成阳,欢喜的应声,朝后山的房子而去。
转弯时,遇到了阿珍。
队珍看到萧瑟,赶紧打招呼:“阿瑟,你也来排泄,这兽皮衣你穿着真好看。”
萧瑟自然是认识阿珍的,看到她的第一眼,便朝她的膝盖望去。
这些远古人配对,用的都是最古老的姿势,一看膝盖就明白。
此时阿珍的膝盖红肿淤青还破了皮,一看就知晓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
一刹那间,萧瑟有点不喜欢阿珍,淡笑道:“对,我亲手做的。”
阿珍满眼羡慕:“好好看哦,我也好想要。”
萧瑟淡淡道:“我只给族长和阿茶做,你也知晓,阿茶是我最好的伙伴,我有什么她也有什么。”
阿珍又一脸羡慕的看向阿茶:“阿茶,我好羡慕你啊,我也好想待在阿瑟身边呢。”
阿茶不喜欢她说这话,抓着萧瑟手臂,强挤出一抹笑容:“阿瑟喜欢我,我也喜欢阿瑟!你若是想待在阿瑟身边,那就得让阿瑟喜欢你。不然,她不会让你待在她身边。”
阿珍很委屈:“阿茶,你明知道阿瑟喜欢你,你还说这话,我一点也不喜欢你说这话。”
一旁的萧瑟听了,翻了好大一个白眼。
阿茶也翻了好大一个白眼:“我也不喜欢你说这话。”
阿珍一怔,又委屈的望向萧瑟:“阿瑟,你也不喜欢我吗?”
“我不喜欢阿雪,所以她惹了我,我会用棍子打她。”萧瑟看着阿珍,笑的很温柔,“你应该不会如阿雪那般惹到我吧?”
阿雪的下场是被赶出部落,所有族人都知晓。
阿珍听到这句话,下意识打了个颤抖,连连摇头:“我不是阿雪,我不会惹到你。阿瑟,我先过去了。”
萧瑟含笑点头:“好的。”
阿珍看着含笑的萧瑟,不知道为什么,发现这样笑的阿瑟,实在是有点恐怖,赶紧走人。
待到她走到,阿茶的笑容就落了下来:“我不喜她说话。”
“我也不喜欢。”萧瑟点点她鼻子,如个大姐姐般哄着她,“所以我用阿雪吓唬她啊!”
阿茶自然明白萧瑟的意思,很是感动,抱紧她的手臂:“嗯,阿瑟对我最好了。”
萧瑟双手做着撕扯的动作,咬牙切齿:“若是谁敢惹我们家阿茶,我阿瑟便敢手撕了他。”
阿茶感动的红了眼:“阿瑟!”
至于这个谁,两人都知晓,却谁都没说。
两人相视一笑,来到山洞后方的屋房,族人们正在给她的屋顶上盖棕树皮。
阿茶解释道:“昨天族人们把阿难她们那一排的屋顶盖好了棕树皮,现在盖咱们这一排。”
萧瑟微点头:“辛苦他们了。”
盖棕树皮的阿飞他们,看到萧瑟来了,忙和她打招呼:“阿瑟,你就站在那别上来,有什么话和我们说就好。”
“嗯,我知道。”萧瑟笑成一朵花,低声轻喃,“这样的族人真好!”
阿茶看着萧瑟,感动道:“是你对他们好,他们才会想对你更好!”
萧瑟笑笑:“咱们都快别谦虚了,族人好咱们才是真的好!”
萧瑟的手得养着,族人们看到她都和她笑着打招呼,什么事也不让她做,但有什么事都会来问一下她。
只是看着全族就自己一个人穿兽皮衣,萧瑟怪不好意思的,可这冷也不能硬扛,只得继续穿着。
萧瑟养手的日子里,阿那带着摘芦苇的人回来了,一捆一捆的芦苇扎在独轮车上,堆的高高的,很是壮观。
阿那抹了一把汗水,接过阿彩递来的竹筒喝了一大口,才对萧瑟说道:“你都不知道这东西有多难运,看着软软的,看着轻松,不知晓有多麻烦。”
阿茶好奇的问了句:“怎么难弄?这么轻!”
阿那真是一大堆苦水:“就是因为轻飘飘的,它的那些絮啊就会掉,可阿絮要的就是这种絮,可把我头疼死了。”
“最后啊,我拿了大树叶,按在芦苇上面防止它的絮飘走,你看看这些……”
“应该能用吧?”
萧瑟看着卸下来的芦苇,激动的点头:“可以可以,你们把这些拿到阿巧的编织房那里去。”
雄性们卸货,把芦苇拿到编织房里去,萧瑟教阿巧她们往兽皮衣里塞芦苇花絮。
兽皮是很暖,但对于只穿一件的人来说,到了风雪天还是冷。
现在塞了芦苇花絮进去,就会变厚实变暖和。
萧瑟说道:“不要太薄,太薄不暖和。也不要压的太厚,那样不光浪费,还硬绑绑的一点沉重。”
阿巧把芦苇花絮塞入兽皮衣里,两只手对衬压,还放到脸上蹭蹭,感觉暖和,差不多了就会收针。
阿茶就是个手残党,看的多了也做了许多,可是真要让她一个人弄时,她还是弄不好,萧瑟直接把她拎开:“你适合武刀弄剑,不适合捏绣花针!”
正懊恼自己不会帮忙的阿茶,听到此话忙上前问道:“什么武刀弄剑?你教我,教我?”
这个时代可没有剑,萧瑟只得说道:“剑是我们天上的东西,这里没有。”
阿茶泄气自责:“我就是个废物,什么都做不好。”
“不会啊,你太极打的好!”萧瑟真心话,“你若是把太极动作加快,就是两个雄性想同时都打不过你。你别这样子看着我,我说的是真的。”
阿茶耷拉着脑袋,敷衍着:“哦!”
太极人人都在学,怎么可能就她一个把太极打快,就能打倒两个雌性,她自己都不相信!
萧瑟见此,心生焦急,目光扫到旁边的芦苇杆,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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