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它可以,但是这里有很多树,一旦烧起来,森林可能会起火。”
“现在天干物燥,一旦着火,那将是火灾,咱们青龙部落连逃都没地方逃。”
中毒野兽还未清干净,食人族又来抢占部落,这若是再出现火灾,青龙部落别说一千人,一万人都不够煤灭的。
萧瑟说道:“如果挖坑烧它们,就得搬动他们和他们有接触。”
“一接触,这些虫子爬到咱们身上来,藏在咱们头发里,跟随咱们回部落,过给族人们。”
“那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想想这进化前的虱子,躲藏起来长大后,长成带有翅膀的小飞鸟,然后突然偷袭一个族人,吸了他的血就逃,你去哪里找它?
族人灭它们,还没有它们灭族人来的快。
想想,族人变成虱子的寄宿饲料,萧瑟便一阵恶寒。
听着萧瑟的话,阿日也一脸嫌弃恶心,别说碰这些尸体,光是看着都恶心。
“烧头发吧!”萧瑟拿出火折子,“一手火折子,一手灭火。”
只要把头发烧掉,不烧尸体,那应该很保险。
阿日同意这个提议,把刚才用来挡喉咙的木板,用来准备扑火。
如果头发烧出范围,就用这木板砸过去扑火,绝不能造成山火。
萧瑟接过阿日递来的木板,对阿灰说道:“离这些尸体远点,他们身上有危险的虫子。”
阿灰带着恐狼赶紧远离,歪头看萧瑟拿火折子烧食人的头发。
头发是蛋白质组成,属于有机物,大多数有机物均可燃烧。
萧瑟把火折子一靠近头发,头发就燃烧的卷起来。
头发里藏着的虱子飞快的爬着想要逃命,却被火舌卷着吞灭,葬身火海。
空气中飘散着头发的焦味,还有一股带着荤的烧焦味。
阿日点燃头发后,听着头发里传来啪的响声,惊道:“什么声音?”
“虱子被烧炸了的声音。”她的小学同学们,是属于最容易长虱子的一代。
下课后,几个同学围坐在一起,扒开对方的头发翻找虱子。
找到后,两个大拇指把虱子拦住,大拇指与大拇指碰撞,就发出这种啵的一声。
听着很解压,还一边嫌弃一边欢喜。
再不然,撕下一张本子,把虱子抓到本子上,看着虱子在本子上爬啊爬啊,等到抓的差不多了,如折画片一样折起来,用火柴点着。
看着虱子逃命,或者是发出小小啵的一声,就会兴奋的嗷嗷叫唤。
大家都有虱子都是好朋友,只有你一个人有虱子,那你就是脏脏小朋友,没人会和你玩。
因为头靠头一会,虱子就有可能爬到你头发上产卵。
那都是二十几年的事。
萧瑟来到这里后,并没有发现虱子,她以为这时候还没有虱子这个物种。
没有想到,虱子早就出现了,还是以杀人武器的身份出现,太吓人了。
通通烧死去!
萧瑟冷眼看着头发全部被烧掉,却不能确认所有虱子都被烧死。
这种小虫子又小爬的又快,恶心还难除。
“走。”
头发烧完,萧瑟带着阿日和恐狼们,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们离开没多远,早就盯上这里的野兽们,纷纷奔来,对着地上的尸体啃食。
尸体很多,够野兽们分食,也就没有打起来,反而很和谐。
血腥味朝远方飘去,朝其他野兽们鼻子里涌去,令远方的野兽都飞奔而来。
一只野兽经过一个大树洞口,停下来朝洞口里望去,对上一双带笑的眼睛。
暴厉祭祀眯眯眼微笑,长矛猛的刺来,划在野兽身上,破皮流血,却不会致命。
野兽赶紧逃跑,惊恐不已,它再也不要来了,它往前奔跑,它要去吃前方的美食。
暴厉祭祀见野兽跑了,对族人微笑着:“做的很好。”
这个强壮的族人,看着祭祀的笑容,受宠若惊的傻笑着,靠在树洞口做个最好的族人。
暴厉祭祀微笑着把头盖骨里的粉末洒在树洞口,嘴里念念有词:“真没想到,你的族人会来的这么快。”
树洞最里面,夜风靠在树杆上,整个人无力的如抽干了血。
他的脖子上站着一圈没有翅膀,却长着长长嘴的虱子。
夜风微微动了一下脖子,虱子们的长嘴就扎入他脖子里,湛出点点血珠。
“别动啊,动作太大,它们就会吸你的血。”暴厉祭祀用权杖挑起夜风下巴,轻笑道,“你要听话,知道吗?不然,它们就会吸干你的血。”
“你的血啊,最甜最香了!”
“这就是勇士的血啊,我让他们攻打了那么多部落,遇到那么多勇士,只有你的血最香最甜!”
双眸猩红的夜风听不懂她说话,只冷冷的盯着她。
暴厉祭祀嘿嘿的笑了:“如个野兽崽子般可爱。这么不听话可真是心疼死我了,那我也让它们好好的喜欢喜欢你。”
她把头盖骨碗靠近夜风脖子,那些虱子蠢蠢欲动,随着头盖骨越靠越近,虱子们燥动的把嘴钻入夜风脖子里。
夜风的双眸更加猩红,眼珠子都要爆出来,紧咬唇,冷冷的盯着暴厉祭祀,身体微微颤抖。
他脖子上的青筋根根立起,如老树根般壮实。
手臂上的青筋根根凸起,力量爆发的好似一拳能把对方打死。
暴厉祭祀越看越欢喜,越欢喜越激动:“真是一个好饲料啊,我的崽子们,你们尽情的吸血吧,我就喜欢把你们养的白白胖胖。”
虱子越成熟越黑胖,除了嘴就是胖胖的身体,身体里全是暗黑色的血。
夜风面容已憋成红色,依然紧咬唇,眼神非但没有屈服,反而越来越鄙视,越来越挑衅。
他,永远不会屈服,除了阿瑟外的任何一个雌性。
暴厉祭祀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真乖,真可爱!”
她把头盖骨拿开,虱子们也慢慢远离夜风的脖子。
夜风的脖子上被扎了一排小孔,每一个小孔都湛透一滴血珠,远远的看着,好似带了一条血红色的项链。
这种痒到肉里的感觉,没有强大的意志力,还真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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