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长生丰收阿日阿用已奔进洞里。
丰收拿着大黑刀对阿恐笑道:“阿恐,看到没有,我们都剃了头发,你也要剃,不然你就会被虫子给咬了。”
阿恐看到久违的伙伴们,高兴不已:“嗷呜!”
“嘿嘿,别伤心,坚持一下,马上就好。”
长生扶着阿恐,丰收和阿日给阿恐剃毛发,阿用举着石板接毛发,等下这些毛发要全部烧掉,绝不能给大家留下一点点隐患。
很快,丰收等人就把阿恐剃的光溜溜的,阿用端着阿恐的头发出去,上面全是白色的虫卵,和爬的飞快的小灰虫。
阿恐看着光溜溜的自己,轻叹后接受了,它又不是第一次光溜溜的,以前也有过,挺好。
而且,夜风萧瑟他们都剪了头发,它剪个毛发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阿日和丰收把藤蔓割断,长生抱着解救出来的阿恐,感受它身体的重量,很是心疼。
阿恐这几天定是没有食物吃,不然能这么轻!
金洞外的夜风安慰焦急的阿瑟:“别着急,都好好的。你别下来,小心身体。”
不想给夜风惹麻烦,所以萧瑟才没敢下水,淋雨和泡水那是两个概念。
“出来了!”
萧瑟看到长生抱阿恐出来,欢喜的朝阿恐挥手:“阿恐!”
阿恐也看到了萧瑟和夜风,高兴的呜咽着。
呜,终于见到你们了,我还以为我死定了,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阿灰看到阿恐,欢喜的原地蹦哒,蹚起水花:“嗷呜!”
阿恐也看到了阿灰,欢喜不已:“嗷呜!”
好想你,阿灰!
好想阿瑟夜风,想念大家。
出了金洞,长生把阿恐放到地上,阿灰和阿恐欢喜的交颈安慰对方。
萧瑟也是感性的红了眼:“终于大团圆了!”
夜风抿唇,以后,他一定要杜绝这种离别的事发生。
他看看下雨的天空,再看看山洞,对族人们说道:“你们把这里挖低,让里面的水流出来,咱们先在这里避雨。”
一直淋雨也不是个事,还得躲雨。
而这里,除了这个金洞,所见之处,没有能躲雨的地方。
既然里面比外面低,那就把外面挖低,让里面的水流出来。
族工们拿着大黑刀在金洞口挖坑。
夜风又说道:“泥土放一边,等下把洞口拦起来,别让水流进来。”
族人们安着夜风指挥的,把地面挖低,泥土挖的放到金洞两边留着。
外面比里面低,里面的水流出来了,露出火灿灿的黄金地面。
夜风又说道:“长生,把金洞里用火熏一遍,防止有漏网的虱子。”
长生拿火枪,阿日用火折子,两人配合着,把金洞里全给喷了一遍。
喷过后,夜风才把萧瑟扛进金洞里,把她放进来:“你就在这里,别出去淋雨。”
萧瑟温暖的笑着,乖巧的很:“好。”
她不会给夜风添麻烦,她的身体她爱惜,她懂得分寸。
夜风踏出金洞,让族人们和恐狼群进入山洞里,留下几个族人,把洞口用泥巴堵起来,不让水流进去。
做好这一切后,大家再一起进入金洞。
由于金洞没有那么大,他们三十多个人,还有三十多头恐狼,里面就很挤了,外面的野兽可没这个幸运进来。
小松鼠一等,和族人们熟了,趁机跳上族人们的肩膀,进入山洞里避雨,其他人也不会赶它们走。
萧瑟捡查阿达的伤口:“清理一下,再上药。”
阿达没有再躺在担架上,躺久了人都废了:“好。”
萧瑟给他清洗伤口,说了句:“去年冬天夜风受伤,没找到草药,我是用刀给他消毒……”
“我也可以。”伤口没缝合,只洒了药粉,敷了草药,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把伤口扯开,烦的很。
阿达看向萧瑟:“那样伤口会好的快对不对?那也请你对我那样做吧,你看,伤口都被水泡白了,会发炎对吧?那就用刀消毒吧?”
萧瑟对上阿达真诚的目光,朝夜风望去,对方点点头,她也就应了:“会有点疼,你得忍着。”
“好。”只要人不死,疼就疼呗,他疼的还少?
火折子吹亮,大黑刀放到火折子上消毒,烧的大黑刀直冒烟。
所有族人们都看着这一幕,就连跳在恐狼身上的小松鼠们也睁大眼睛看着。
萧瑟把大黑刀消好毒,对夜风说道:“按着他。”
阿达伤口被雨水淋了,又感染了,只能来一次狠的,然后再敷药。
特别是这易疼体质,一定受不了。
夜风和长生两人按肩膀,丰收和阿日按着阿达双脚。
拿着烧过的大黑刀的萧瑟,在族人们和恐狼小松鼠们的注视下,把大黑刀放到阿达的伤口上。
“滋啦!”
一股皮肉的烧焦味,瞬间充刺在金洞里面。
“啊!”
哪怕早做好心里准备阿达,被红通通的大黑刀来这么一下,真的是承受不住,当场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烙刑!
阿达的惨叫,让恐狼群和小松鼠吓的齐齐瞪大双眸,看向萧瑟时,再也没有可怜委屈,只有惊恐害怕。
人类太可怕了!
萧瑟给阿达伤口消过毒,自竹筒里拿出药来,敷在阿达伤口上。
幸好竹筒防水,里面的药粉和草药都还在。
不想躺着的阿达,又躺到担架上去了。
做完这一切后,萧瑟轻叹一口气:“又疼一次,不过,伤口控制了,没事了。”
如此,就好。
每个人都湿了衣服,雄性们把裤子脱下来拧干,若是没有萧瑟在,不穿都可以。
但对上族长没有温度的眼神,他们连脱都不敢脱,因为阿瑟最在意这个隐私,只好脱掉上衣,把裤子上的水份拧干。
夜风带萧瑟到角落,替她挡着,让她脱衣服拧水。
淡淡的目光飘过去,所有雄性们早已背对着萧瑟,都不用族长开口。
上道。
夜风替萧瑟把衣服水拧干,抬头看看这个金洞:“这金子要很高的温度才能烧化,还不如一根木头,至少能烧着后替你烤衣服。”
萧瑟把裤子脱下来拧干水分,两手抓着裤子摆来摆去:“所以说啊,这金山一点用处也没有。”
夜风也学着她的样子,给衣服摆风,想让它干快一点。
这么湿的衣服穿在身上不好受,特别是现在这湿漉漉的感觉,更难受。
下雨天,外面也没有干燥的木头,想烧个火也不可以。
萧瑟想了想,凑到夜风耳边,压低声音道:“我有一个想法,你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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