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的好说话,让萧瑟和阿地都大吃一惊。
以前可是大黑好说话,小黑在一旁生气瞪他们的。
阿地不确定的再次确认:“我是说,我们想让你们帮我们驼点花球,可能有点重,还有点多。”
这话说的够清楚了吧?
要拒绝吗?
小黑很不耐烦:听到了。
那语气说有多嫌弃就有多嫌弃,说有不耐烦就有多不耐烦,隐隐的还有种你再打扰我,我就不理你的架式。
阿地与萧瑟双双对视,均点头,既然小黑已经答应了,那就这样吧。
小黑鄙视萧瑟阿地一眼,朝大黑游去:人类真是够蠢的,都说的那么清楚了,还在那里问问问,烦死了。
大黑:我也觉得他们烦,可是他们好小啊。
小黑:我也就是看他们小才答应的,不然哪会理它们,看着真的是很可怜。
人类实在是太渺小了,随便摔一跤就能流血。
被那些还没有它们嘴大的野兽撞一下,就能摔飞出去,啪的一声就摔死了。
野兽要么长四条腿加一条尾巴,要么长对翅膀可以飞,就人类可怜的既没有长四条腿和尾巴,也没长翅膀。
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甩着手臂还会被长翅膀的追上。
哦,对了,人类有牙齿也没用,别说咬骨头,就连野兽的皮毛都咬不破。
反倒是野兽,张嘴时,满嘴牙齿咔嚓一声咬下去,人类就死了。
人类真的是太脆弱了,有时看着真是于心不忍。
也不明白大地上为什么会有这么脆弱又愚蠢的生物?
不长尾巴平衡身体就算了,为什么还不长四条腿?
为什么翅膀也没有?
哎,人类果然是最渺小的,随便哪一种野兽都能欺负他们,看着真可怜。
大黑听着小黑冷漠又带着温暖的抱怨,慢慢与它缠在一起:可人类很聪明,能听懂咱们在说什么。
小黑:若是不能听懂咱们在说什么,你以为我会和他们说话,哼!
大黑:而且他们好可爱,身上总有种让我很宁静的味道。
小黑:也是,看着他们,心情就很平静,一点也不燥动。
大黑:有时我就在想,若是你要和他们住在一起,那我就陪着你。
小黑怔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虽然我喜欢他们身上的味道,但我现在还在考虑中。
大黑:你去哪我就去哪,我跟你走。
小黑满意大黑的回答,与它缠绕。
大黑也满意了,任由它缠绕。
交涉好的萧瑟,长舒一口气,让族人们带着树藤篮来到大黑小黑面前,把树藤半成品,架在它们身上,再固定好。
若是把树藤绕过大黑的肚子,行走的时候不停磨擦,一是树藤会断掉,二是可能会让大黑不舒服。
大黑不舒服,小黑定是要发脾气,到时不好收场。
所以树藤没有绕过大黑的肚子,而是做成蜈蚣腿,架在大黑背上。
树藤篮有着这么多腿来支撑,大黑游走时,长方形的树藤篮不会掉下来。
这样一来,树藤篮讲究的就是长度,而非高度。
就大黑的这个身体长度,哪怕花球只铺两层,也能装两三千个花球。
再给小黑背上来一个树藤篮,所以花球就全部背完了,而它们还没什么感觉,实在是它们的体形太大了。
别看树藤篮长,花球重,但部落里最不缺的就是力气大的族人。
几十个勇士齐力一起抬,就能把树藤球给抬下来,十分简单方便。
花球装好后,大家也吃好了午饭,休息一刻钟,继续往前走。
这一走就走到了天黑,休息一会吃过晚饭后又继续走,直到九点钟左右才停下。
把大黑小黑身上的树藤篮抬下来,让它们好好休息,又可以帮他们守夜,一举两得。
因为这两天天气好,族人们就没有把所有的帐篷都搭起来,只给有赵需要的人搭帐篷。仟韆仦哾
实在是一搭一收太废时间,有那个时间,不如多睡睡。
而有需要的人,就是萧瑟,花岁祭司等人,还有带着小娃崽的雌性们。
其他人都是直接把木板床从板车上抬下来铺在地上,直接这样睡,省去搭和拆帐篷的时间。
终是这一天大家都累着了,一躺下去就打着呼噜睡着。
这一夜,除了巡逻的,真的是没有那些最原始行为的声音。
别说,还有点不习惯。
圆月挂在蔚蓝的夜空中,颗颗明亮的星星点缀在其中,明月光辉洒在大地上,照在这些累了的人们身上,说不出的温柔。
也许,月光也是偏爱他们。
萧瑟半睡半醒间,看到天上的圆月,突然就伤感起来。
眼前她看到的月亮,和端端此时看到的月亮是一样的吗?
没人能回答她这个问题,她也回不去,想那么多显得矫情。
萧瑟忙闭眼朝夜风怀里滚去,闻着他的味道,这样就挺好。
做了个记不起来的梦,早起时甩甩脑袋,把不愉快通通丢出。
萧瑟一跃而起,刷牙洗漱出帐篷,一眼就看到正在锻炼的夜风。
因着这两天连夜赶路,所以夜风没有逼着族人们早上一定要锻炼,但他是一定要起来锻炼的。
长生和丰收等人也没有停止锻炼,谁都可以偷懒,就他们不能偷懒,他们要给族人们表率,也要支持族长,绝对不能停下。
昨天早上还有族人们想着不锻炼,但出来后看到族长和长生他们在锻炼,脸腾的就红了,赶紧加入锻炼队伍。
然后今天早上,没有族人再敢偷懒,哪怕没有族长的逼迫,都自觉的来锻炼。
在这条迁徙的路上,他们已经明白了,锻炼身体是为了让自己身体更强壮,是为了让自己在面对野兽时,活下来的机会更大。
想要命,那就别偷懒,都锻炼起来。
稍远处,是阿叶带着阿喜她们在做早饭,烟雾缭绕,一排望过去,很是有着烟火气,让人看着心情都好。
花岁祭司她们起来后,面向着太阳方向吟诵祈祷语,整个人虔诚而又神秘。
沉香祭司她们几人,从始致终都没睁眼,哪怕小虫子掉在她们脑袋上,她们也没动弹一下,真就是入定了般的虔诚。
水昆祭司却时不时的睁眼,偷偷朝阿叶她们方向望去,看那抹嘴的动作就知道她饿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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