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类早就在野兽圈里出了名,野兽们知晓后来挑战人类的都死了。
所以它们现在想要吃掉这些人类,也要惦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
别和先前那些野兽们那么笨,别人类没吃到,还让自己被人类给吃了。
本就郁闷的野兽,看到人类居然连它们的晚上都抢走了,真是急死它们兽了。
就不能把晚上留给它们,让它们肆意的在这个地方捕捉野兽饱一餐吗?
它们都已经很瘦很瘦了,还要抢它们活动的晚上。
堤防他们人类突然偷袭它们野兽。
就很烦躁。
主要还是打不过。
它们可不想自己打顿饭吃,然后被人类抓住,杀了之后剥皮。
人类把它们野兽的皮剥下来,直接往箱子壁上一甩,就冻上了。
看,那些箱子外面,都有一张毛茸茸的兽皮,就是它们亲朋好友的皮。
人类不但可恶,还很残暴,最主要的是,他们人类太强了。
也不知道没有翅膀不能飞,没有四条腿跑不快的人类,是怎么这么强的。
真是让它们野兽讨厌得很。
阿样扫了眼四周都有,却没靠近的野兽,让族人们进入箱子内休息。
他也要休息,走了整整一天的路,他也有点累。
明天一大早还得起来走路,怎么着都得要尽快找到族长和阿瑟。
族人们都没喊累,他也不能喊累。
其实他走了一天的路,双脚是一点也不累。
他就是心里累,一种有着压力的累。
怕找不到族长和阿瑟。
怕冰雪在他们还没找到族长和阿瑟时就融化掉。
怕他带领的这一百多个族人,都死在鱼兽的嘴里。
怕他辜负族人们对自己的相信,怕听到族人们的惨叫声。
怕这怕那怕一切。
夜晚有野兽,可野兽却很怕他们,都不敢靠近。
一夜睡的不踏实,但却很安全。
接下来两天一切正常,然后一个族人就出事了。
族人捂着眼睛痛喊:“我的眼睛,阿样,我的眼睛看不见了,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阿样大惊,忙跑过去查看他的眼睛:“我看看,松开。”
阿样的心慌乱不已,在心中祈祷天神,可千万不要让族人有事啊。
族人惊慌的松开自己双手,把眼睛露出来给阿样看:“好痛。”
他能模糊的看到阿样这个影,眼睛还刺痛的很。
阿样查看族人眼睛,红红的,心中有了想法:“你这是得了雪盲症。”
族人不解:“什么雪盲症?”
“就是雪被太阳照了后被我们长时间看了,眼睛就会刺痛,然后导致眼睛看不见……”
“那我以后都会看不见吗?”
族长害怕的打断阿样的话,双手紧紧的抓着阿样的兽皮衣,惊恐喊叫:“阿样,我不想看不见,你救救我……”
“没事没事。”阿样安抚他,“阿瑟说这不会有事,用布条打湿水敷敷眼睛就会好。”
其实用毛牛奶敷眼睛更好,只是这里没有,就只能用水敷眼睛。
(
都一样可以恢复眼睛。
阿苹听到了,也赶紧附和阿样:“是的,你眼睛很快就会好,别着急。”
族人还是有点担心:“要多久?”
阿样想了个保守的数字:“可能十天半个月,若是保护的好,七八天也可以。”
族人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
如果是这么短时间,那太好了。
只要他眼睛以后能看见,十天半个月时间他怎么着都能坚持得住。
阿样朝族人们望去,有些族人已经在抹眼睛。
他心一沉,是他疏忽了,没想到这个问题上。
他们这一天天的天天都要面对雪和冰,确实很容易得雪盲症。
有一个族人们出事了,其他的族人得做好防御准备,绝对不能再出事。
阿样解下那个得了雪盲症族人手腕上的绑带,沾了水打湿,再绑到族人眼睛上。
绑了好几圈,能让族人彻底看不见光亮为止。
好在当初做绑带时,阿瑟让阿巧她们做的很长,不然还真不够用。
其实想想也是,阿瑟当时做这个绑带的作用,除了绑手腕绑腿。
还要起到绑板子,绑吊绳等一切需要到的任何时候。
所以这绑带就做的特别长。
绑带是苎麻做的,很是稀疏,绑一层能看到外面的一切。
多绑几层就看不到,这个得了雪盲症的族人,就绑了六层。
让他完全看不到外面的冰和雪,起到保护作用。
阿样给他打了一个反的蝴蝶结:“就这样绑着,不要见到雪和冰,十天半个月就没事。”
族人摸了摸眼睛上的布条,笑了:“谢谢阿样。”
阿样那么好,他相信阿样。
阿样也笑了笑,而后对其他族人们道:“为了避免咱们也得雪盲症,大家都用绑带把眼睛绑上。”
绑带都是原麻色,没有染色。
阿瑟就是想着,万一需要绑伤口,若是绑带染了色,可是要感染的。
其实依着阿样以前经历过的,绑眼睛阻止雪盲症,最后还是黑色。
可惜他没有,只能用这个绑带。
阿样试了一下,绑一层就可以。
不然绑多了看不清野兽,那可就去了多。
他把眼睛绑好后看向族人们:“这样绑。”
想想,他又加了一句:“如果你们有其它颜色的布条更好,嗯,黑色最好。”
可惜他没有。
族人们就在自己身上寻找除了绑带外的其他颜色布条。
雄性们身上几乎都是原色绑带,想用衣服,可惜里面的衣服也是原麻色。
十岁以上的娃崽有绑带,十岁以下的娃崽没有绑带。
一人只需要一条,所以十岁以上的娃崽就把另一条绑带给十岁以下的娃崽。
阿苹看了眼手腕上的绑带,靠近阿玲,低声问:“你有别颜色的布条吗?”
阿玲掀起兽皮衣,露出她里面的衣服:“我穿的是黄色的,你呢?”
“我是红色的。”阿苹把里面的红色衣服露给她看,“阿瑟最喜欢红色,所以我的衣服大部份都是红色。”
说着,她朝其他雌性望去:“你们呢?”
其他雌性围过来,都露出自己里面的衣服:“我是绿色。”
“我是这个颜色。”
“我是灰色。”
“我也是灰色。”
“我是黄色。”
“我是挑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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