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安静。
高木涉有些讪讪然。
回忆从早上打给由美的那通电话到现在,整个过程就挺尴尬的。
要不要说点什么?
可是说什么呢?
没想到吧,我不走了?
这样做会直接被打死吧
“高木警官,”阿笠博士打破了沉默,“快点过来吃啊。”
“那个”高木警官干笑,“我想我应该要回去了。”
留下来继续吃自己的送别宴?
这些人,尤其是叶先生,别真给自己送走了
“吃完再走吧,难得做了这么一大桌子的菜。”叶更一说。
“呃”高木涉挠挠头,只好又坐了回来。
走吧,肯定不好意思,可是吃自己哪里还有胃口啊
“高木警官?”
“你们吃,你们吃我不太饿。”高木涉低着头,象征性地捏起了一块红烧肉。
“高木警官他怎么了?”光彦忍不住问道。
“这就是所谓的社会性死亡。”
叶更一开始对几人进行科普,“你们以后在说话和做事方面,一定要仔细斟酌三思而后行就是这个道理。”
灰原哀听的很认真,还不忘举例说明,“那要是不小心,陷入到高木警官这种局面怎么办?”
“只要脸皮足够厚就没关系了。”叶更一说,“你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这时,元太刚好吃完了自己那份蛋糕,抬头扫视桌子,而后视线锁定在了某个餐盘上,囔囔道:“既然高木警官已经吃饱了,为了避免浪费,那他的这份蛋糕就让我来吃掉吧”
灰原哀:“”
抱歉,这个可能有些难度。
饭后,
请高木警官顺路将三个孩子送回家后。
博士和灰原开始收拾碗筷。
叶更一则是返回地下室,继续运算他的数据模型。
平静的时光一晃而逝。
期间,叶更一也向琴酒发邮件索要了笔研究经费,钱给了,但数额并不算多。
这场聊胜于无的研究,止于几天后的一个清晨。
毛利小五郎登门,随之而来的除了他女儿外,还有一位身穿蓝色马甲的小学生。
“柯南你出院了?”叶更一从地下室里走出,开门看到他后有些诧异。
算算时间,距离上次钟乳洞窟,才过去了一个星期左右。
腹部中枪,流失了那么多的血液,这就没事了?
嗯,果然很柯学
“昨天晚上办理的出院手续。”说起这个,柯南也有些郁闷。
叶更一那家伙,除了最开始有帮他做过一份粥外,最近似乎都没有再去医院探望过他
亏自己还以为,两人已经成为了能够一起推理的小伙伴呢。
邀请几人进屋落座。
叶更一问道:“毛利先生,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阿笠博士和灰原哀还在睡觉,如果和他无关,那么他就继续去搞研究。
“其实,是电视台的人刚好送了我四张门票。”
毛利小五郎说道:
“待会儿9点的时候,我要去录制一档节目,正好顺路过来问问你,想不想一起去看格斗比赛?因为我听小兰说,你小子好像也挺厉害的。”
格斗比赛?
叶更一的视线落在了门票上,“摔跤啊”
倒是刚好可以搜集一下数据。
“不过这张门票,应该不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吧。”
“其实是我不小心搞错了,”毛利兰不好意思道:“之前电视台给事务所打来了电话,我以为只是闲聊,就说家庭成员有四个人,结果昨天他们就送来了四张门票。”
“哼,什么四个嘛,除去这个寄住在我们家的小鬼头,总共也就只有两个人啊。”毛利小五郎不满地嘀咕着。
“爸爸!你这句话要是被妈妈听到,你们两个又要吵架了!”
某独角兽少女表示,在父母分居这件事情上心很累。
“怎么样?更一小子你去不去。”毛利小五郎果断转移话题,并且起身来到了门边。
不管叶更一去不去,他都要赶在9点前去录制节目。
“却之不恭。”叶更一道。
简单的洗了把脸。
几人乘车来到了东都国技馆。
虽然时间还早,但广场上已经围满了来看摔跤的观众。
在电视台工作人员的指引下,他们从员工通道进入了场馆内。
“哎呀,您就是毛利先生吧。”迎接他们的,是一个梳着中分的年轻导演、
“没错,鄙人就是名侦探沉睡的毛利小五郎”某工具人介于谦虚和不谦虚之间。
呵呵哪有人会说自己就是名侦探啊。
柯南在一旁半月眼。
“简直就和报纸上看到的一样有魄力!”这位梳着中分的年轻导演,一边惊叹一边将视线望向这边,“几位想必就是毛利先生的家人吧?”
“嗯。”某工具人点点头。
四张票,四个人,他总不好解释自己正在和老婆分居,所以一大清早去找了朋友之类的吧
“我是他的女儿,毛利兰。”毛利兰自我介绍。
“叶更一。”叶更一说。
“我叫柯南。”某侦探怯生生地卖萌。
他倒也不是故意这样做,纯粹就是如果提高音量的话,腹部的伤口会痛。
“你们好你们好。”年轻导演看向毛利兰,说道:“我记得你的声音,原来你是毛利先生的女儿啊。”
“嗯。”毛利兰点点头。
“那这位就是毛利先生的女婿喽,”导演望向叶更一,“真没想到,你们这么年轻,居然就有了这么大一个儿子”
“你叫柯南对吧?”他蹲下身,笑着说道:“这个名字真不愧是名侦探的孙子,柯南,你的爸爸和妈妈都很帅气很漂亮哦。”
“才才不是呢!”柯南老脸一黑,有些忍不住吼道:“更一哥哥只是我们认识的一个朋友啦!你说是不是啊,小兰姐姐!”
“导演你误会了,我和更一哥只是普通的朋友。”毛利兰笑着摆摆手,目光却是不经意间落在了柯南身上。
以前倒是没觉得,如果他真的是新一,那这是在紧张吗?
可他真是新一的话,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告诉自己
毛利兰一会儿喜悦一会儿惆怅。
年轻的导演囔囔着站起身来,“原来不是夫妻看起来还蛮登对的。”
至于某位小豆丁那因为大吼,而腹痛心也痛的黑脸,他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小孩子任性,可以理解嘛。
一旁,莫名被卷入讨论的叶更一,又仔细看了眼那位不知名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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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家伙,难道就是今天的死者?
那个能不能商量一下,等他看完格斗比赛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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