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询问过后,看安室透也提供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高木涉再次表达了慰问,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明天才是休息日,柯南和毛利兰下午还要上学,也没有在病房内过多的停留。
目送三人离开。
安室透望向坐在陪护椅上发呆的毛利小五郎,试探道:
“呃……毛利老师,您不用一直留在这里陪我的……”
有些事电话里没办法说清楚,他很想联络风见裕也见上一面,但奈何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毛利小五郎的‘监视’下,实在有心无力。
“安室,你尽管放心!”
毛利小五郎一拍胸脯保证道:“昨天袭击你的人假装成快递员故意把我支开,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有我在,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你遇到危险!”
“那、那就麻烦你了……毛利老师……”
安室透闷闷地盖紧了被子。
他不是不相信毛利小五郎保护自己的决心,可若是继续留在医院里,目标太明显了。
鬼知道对方下一次的袭击会是以何种方式?
一旦对方不想‘玩’了呢,直接送来一颗炸弹,伤成这样的自己根本没有招架的余地。
半个小时后……
不行!
安室透一把掀开被子,刚好迎上了毛利小五郎看过来的眼神。
双方对视几秒。
安室透轻‘咳’了声,试探道:“……毛利老师,有件事,我刚刚没有告诉高木警官。”
毛利小五郎闻言,眉头一挑,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哦?什么事?”
安室透故作神秘地顿了顿,然后迟疑着开口:“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是不是在做梦……”
“梦?”
毛利小五郎显然对这个说法感到意外,“你梦到了什么?”
“就是那个袭击我的人。”
安室透叹声道:
“他说,他之所以袭击我,其实是为了报复毛利老师您。”
“报复我?”毛利小五郎瞪大了眼睛。
“嗯……上午叶先生来的时候,他的一番话点醒了我。”
安室透故意用转移目标的方式分散毛利小五郎的关注点,说道:
“像我这种水平的侦探,应该不太可能得罪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据我分析,那个袭击者很可能是您过去某个案子的嫌疑人或者相关人物,因为您当时揭穿了他的罪行,让他怀恨在心。这次袭击我,就是想要通过伤害您身边的人来让您感到痛苦。”
毛利小五郎听着安室透的分析,眉头紧锁,显然在认真思考这个可能性。
虽然他平时看似糊里糊涂,但在关键时刻,侦探直觉还是相当敏锐的。
“不对啊……”
毛利小五郎还是有些犹豫,“你和我的师徒关系应该还没有太多人知道,如果是因为我的缘故,对方为什么要袭击你呢?”
自己明明有老婆,有女儿,还有一个寄住在家里的小鬼,说什么也轮不到一个前不久刚收的弟子,总不会是因为安室也是侦探?
“这个……”
安室透摇了摇头,显然也不打算把这个疑点解释的过于清楚,“我也不知道,所以才会说也有可能只是我在做梦,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高木警官。”
毛利小五郎闻言,又思考了片刻,似是觉得安室透的话还是有一些道理,转用老师的口吻,教育道:
“安室,以后有这种事情尽管跟警方说,你等一下……”
他掏出手机,打给了高木涉。
电话很快接通。
“毛利先生?”
“高木,是我,”毛利小五郎严肃道,“关于安室被人袭击的事件,我觉得还有些细节需要你们再查一下。”
“毛利老弟,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电话那头,又传来了目暮十三的声音。
“警部,你也在啊。是这样的……”
毛利小五郎索性打开免提,让安室透自己将先前的猜测向目暮十三和高木涉又说明了一遍。
听完安室透的叙述,目暮十三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竟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无奈:
“毛利老弟,你这家伙真是……走到哪儿案件就跟到哪儿,简直就是个‘案件瘟神’啊!我看安室先生还是考虑换个老师吧,或者让他有空的时候多去寺社之类的地方拜拜,驱驱邪,祛祛霉运!”
“……”安室透抬眼看向自己的老师。
毛利小五郎则被目暮十三的话调侃得哭笑不得,“警部,你就别取笑我了……”
“放心,我们会全力调查的。”
目暮十三收起了玩笑的态度,认真回应道,“不过,毛利老弟,你也要小心些,如果对方的目标是你,你从现在起也要注意安全!”
“是!警部,有什么发现我会再联络你的。”毛利小五郎认真回应。
挂断电话后,毛利小五郎看向安室透,正准备宽慰对方,说或许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牵连到对方时,安室透却是先一步开口道:
“那个……毛利老师,要不我明天去附近的神社看看?”
毛利小五郎:“……”
这弟子不要也罢!
……
一夜无话,第二天,休息日的米花町。
2丁目22号。
吃过早饭。
照旧熬夜搞研究的叶更一正准备回房间睡觉,然后被灰原哀拦了下来。
“中午要去赏花,所以拜托我帮忙炸汉堡排?”
“博士总是掌握不好火候,灶台对我来说又太高了。”
灰原哀表示其他的食物她可以自行处理,但油炸的食物,一不小心溅出来,以阿笠博士那粗心大意的性格,很可能会把整个厨房搞得一团糟。
厨房内。
叶更一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熟练地操作着。
一旁的灰原哀则是拿着筷子,在一旁的碗里搅拌着用来裹汉堡排的面糊。
“你睡醒后也会去吧?”灰原哀发出邀请。
“开车送你们,然后看情况。”叶更一随口应了一声,也没有说得太绝对。
经过他和贝尔摩德的努力,波本已经成功住院了。
那种程度的伤,即便不会危及性命,短时间内也会对行动造成影响。
所以,波本可能会制造的麻烦,暂时可以放在脑后了。
叶更一真正在意的,反而是和fbi有关的部分……
贝尔摩德最开始,应该是想要让自己牵制波本。
结果自己却摆出了一副拿了琴酒的钱不做事的态度。
那女人,当时的反应就很奇怪,之后面对自己以省事为目的,提出干脆弄伤波本的建议不仅没有当成玩笑含糊过去,反而亲自上手敲了闷棍捅了黑刀。
是在营造出一副,波本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想要调查什么我都不清楚,如果需要和波本为敌,我是站在你们这边的态度吗?
呵呵……
所谓周末窃听fbi的事情要是和小侦探没关系,叶更一觉得干脆把自己也敲成脑震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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