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堂成立于四五百多年前,据说,是一个叫做王开翰的人创立的。
这个王开翰自幼在道观长大,对于道学耳濡目染,对炼丹尤其感兴趣,潜心炼丹事业。
他炼丹炼出了一番成就,便成立了王丹堂,将自己有潜质学炼丹的后辈子孙都弄到一起学习炼丹。
所有有资格进入王丹堂的人,都必须会炼丹。
他们有着严格的堂规,不管是是王姓子弟或者是老祖宗在外面认来的徒子徒孙,都会统一改名字。
所有人的名字都是按照一二三四,或者甲乙丙丁这种方式来排名的。
死了这个名字就空出来,给下一个用。
等到堂里的人到了筑基境界,起码能炼出三品丹之后,才会安排一个仪式来给他们赐予真正的名号。
看到这里,林田笑了笑。
“挺有意思,他们口中说的老祖宗,该不会是王开翰吧?
如果是的话,他活了四五百年了,绝对的老怪物。”
王丹堂经营了几百年,经历了一些社会形态的变迁,但由于他们韬光养晦,还是很好地生存了下来。
大部分的王丹堂中人,都是在从事中药材行业,用这种经营来维持王丹堂的运转。
在药都这里炼丹,有着天然的优势,可以源源不断地给他们提供炼丹要用到的大量草药和中药材。
看到这里,林田不禁颔首。
“果然不出我所料,王丹堂没那么简单,光是炼丹这一门活计,就很成熟了。
加上还有一个化婴境界的老祖宗存在,隐藏起来的一个自成系统的门派。”
林田对那个化婴境界的老祖宗很感兴趣。
这是第一次,他在地球上听说化婴境界的人存在。
他本来是虚空境界,被地球上的规则所限制,只能压制到化婴境界。
如果超过化婴境界,就会引来天雷。
天雷渡劫,成功的人很少,至少成功的人,他们后面去了哪里,就算是很多典籍,都没有记载。
林田看到王丹堂里有不少人朝着同一个方向走去,神色兴奋。
他们都收到消息了,要去大堂见老祖宗。
林田跟着众人的步伐而去,一路上,感知着周围的场景。
因为有化婴境界的人在附近,林田没将神识释放出太广。
越往里走,里面的丹药味道渐渐浓烈起来,在门外的时候,一点丹药的味道都没有。
林田发现了不少炼丹的小房间,有不少人还在房间里炼丹。
在院子有阳光的地方,有人在晒药材,有人在分拣草药。
各种分工合作,看上去井井有条。
林田将这里的一切都记下来。
“这王丹堂,是可以学习的对象,刘师兄那边的炼丹环境,我也依葫芦画瓢,弄一个类似的。”
走着走着,他发现苗翠兰被关押在一处炼丹房里。
那个房间里有王大、王二和胡子在那里守着。
王大收到了堂里人发来的信息。
“那个,二弟,大事啊!
老祖宗出关了!”
王二一脸的惊喜之色。
“我真没听错吧,是那个闭关了十几年的老祖宗哇?!”
“是的,没错。群里让大家都放下手头上的事情,现在过去大堂,还有八分钟集合!”
王大激动不已。
王二看上去比他更激动。
“大哥,你已经是筑基境界了,还能炼制出三品丹了。
老祖宗这次出关,刚好给你弄个名号啊,亲赐的那种,那可威风了!”
王二炼丹天赋一般,跟王大是亲兄弟,两兄弟的感情很好,衷心为自己大哥感到高兴。
王大和王二两人脸色激动,就要冲出去大堂了。
王二看了一眼地上的苗翠兰,清了清嗓子。
他对虎子说道:“虎子,我们堂里还有事。
你留在这里,看着这个女人,注意不要让她跑掉了,等我们回来处置她。”
虎子连声道:“好,你们放心,我会看好她的。”
能进入到王丹堂里面,他已经很高兴了。
他跟着王二,就是想有一天能进入这里,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加入王丹堂。
等到王大和王二两人离开了炼丹房之后,林田走进了房间。
虎子就一个普通人,压根就阻挡不了他的要救苗翠兰的脚步。
虎子看着地上被绑起来的苗翠兰几眼,眼神中有了一丝惊艳之色。
“这个女人长得好像也还可以嘛,身材挺好的,之前没留意到。
好久没去大宝剑了,心痒痒的啊。”
此刻,苗翠兰是昏迷着的。
她在试衣间那里穿上了一件漂亮的吊带连衣裙,被这么一折腾,露出来的皮肤可比穿民族服饰的时候多。
那白皙通透的皮肤,让虎子垂涎不已。
他看了看四周,心生歹意。
“反正四下无人,大家都去看什么老祖宗了。
这个娘们昏迷不醒,王二哥说不到三天后,还醒不来。
独男寡女共处一室,做什么都是天知地知我知而已,不如就拿你给爷泄泄火吧!”
说着,他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
林田看着虎子一副色中饿鬼的样子,冷哼了一声。
“无耻之徒。”
林田的声音在虎子的耳边响起,让虎子打了个激灵。
毕竟做贼心虚,有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胆战心惊。
他看了看四周,没看到人,便高声说道:“谁在那里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
林田伸出手掌,对着虎子的后脑勺狠狠敲了一记。
虎子顿时眼冒金星,疼得直摸自己的脑袋。
“谁在打我?”
他从地上拿起了一根棍子,朝着周围使劲地抡去,毫无章法。
“我不管你是人是鬼,快给我出来!”
林田摇了摇头,他懒得跟虎子啰嗦这么多了。
他救了苗翠兰,还要去看王丹堂的老祖宗,时间赶得很。
他拿出一根银针,朝着虎子的后脖子处扎去。
虎子吃疼,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惊恐到了极点。
“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田控制着灵气一直去到虎子的裤腰带下某一个部位,停留在那里。
“你不是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吗?那就让你以后都不用管。”
虎子感觉某个部位隐隐作痛,好像被针扎了一次又一次一样,他痛得冷汗直流,惨叫了一声,晕倒了过去。
林田知道,当虎子醒过来之后,就算对女孩子有任何的色心,他再也不能了。
“类似化学阉割,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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