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方和李广都直直的看过去,看的他一个哆嗦,
“我问错话了?我就是看你,对她的事情,都很了解,所以,”
李广也算是老知青了,和林东方走的还挺近的,对简单和林家的关系也算是知道一些,一看周围几个人的眼神也都是八卦的很,估计就是知道也都是一星半点,道听途说,没有完整版的,他顿时这腰板就又直了几分。
他是最知情的,这点别人是比不了哦,他可不能让人胡乱猜测,瞎编乱造的。
起身过去一把揽上陈和平的脖子,
“来,我跟你们说,这个我知道”
等简单在附近绕了一圈回来,就看见几个人看她的目光怪怪的,她还仔细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确定没有什么奇怪的,看林东方和李广也没说什么,估计也没什么事,也就把这种怪异的感觉抛到脑后了。
“歇好了吗?走吧!”
回到村里,也是中午歪了。
几只狗子不知道又跑到哪儿撒欢去了,反正它们不会无缘无故伤人,也有自保的能力,简单也不大管着它们,在村里总是受限制,估计是又跑到山上去了。
简单也不担心,反正想回来就回来了,回来几给口吃的,不回来它们也能自己解决,有时候还能给她带回来个小惊喜,其实她都有点习惯了。
就是她这狗,本来养着是为了看家护院的,结果现在它们家也不看,整天的到处跑,却是比自己还要自在,要是仔细想想,还是挺心塞的。
都是大爷啊!
好几天没住人的屋子,各处都擦一下。
后园子前几天种下去的种子已经隐隐的冒头了,她也赶紧的把小棚子打开,还有点苗子没移栽出去,再耽误,真的就要长大了。
“还有多少了?我也不知道你这没栽完,要不这几天过来就过来给你栽上了。”
她这边刚把棚子掀开,谭雅君就过来了,直接伸手跟她一起抻着塑料布,
“直接撤下来啊?”
“撤下来,这小棚子也直接拆了,就这点,一会儿都给移出来。”
“也是,到时候了。你回来的还挺是时候,是不是知道明天要上工了啊?”
“哈哈,那你看,我这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可不能逃避劳动。”
谭雅君逗的前仰后合,然后才想起来,
“说到逃避劳动,我想起来了,你那个前未婚夫,”
简单对林建设没有接触不多,没有什么好恶感,不过也还是生理性的皱皱眉头,对将他跟自己扯到一起,还是表示出十分的嫌弃,
“这才来几天,还没上工呢,他又做啥妖了?”
谭雅君脸上满是看热闹的乐趣,
“这不是,前天,凌卫东几个人在山上打了两只野鸡回来吗,他以为要大家一起吃,早早的就拿了碗筷坐在桌边等着,跟大爷似的,结果,”
一摊手,很明显,让他失望了。
简单也觉得这人似乎是有点毛病,
“不是,他们不是各自起伙的吗?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
“是吧是吧?我跟魏淑娟和苏红也是这么说的,你知道他咋说的吗?”
谭雅君轻轻嗓子,一本正经的学着话,
“咱们知青是一个整体,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们这是利己主义,是在破坏知青的团结,激化人民内部的矛盾,你们已经被资本主义享乐思想腐蚀了,你这种行为要受到强烈的谴责。”
“他以为,会得到知青们的赞同,但是,知青院,现在凌卫东是武力值最高的,人家三个人每天除了上工就是上山,对谁都不热情,他们都怕着呢。
再说了,这小猎物归自己,这是村里不成文的规矩,谁不知道,谁像他这么上纲上线的?
他们虽然也眼馋,但是谁没吃过?
要是真跟着他起哄,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那以后还能真不吃肉了?
一年到头的,就这点吃的,就指着上山抓个野鸡啥的,解解馋呢。”
简单无语,这人,不就属于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那种吗?
“他没说要去举报什么的?”
谭雅君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还真说了,凌卫东当时就说了,我就在这等你,你要不去你就是个怂包。
结果,他就是虚张声势。
不过,说大伙瞧不起他,气冲冲的,说是他也能打着野鸡,让他们看看。
刚才听魏淑娟说,好像昨天真就上山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随即就八卦的问简单,
“诶,你说,他看着也不像那会打猎的人呢?”
简单皱眉回忆,原主的记忆里关于林建设这位未婚夫的还真就不多。
虽说是定了亲了,但是那时候简单年纪小,加上被苏文清养的性子软,内向,不爱说话,跟林建设见面也只有被欺负的份儿,手上的钱啊票啊,或者什么好东西,都被林建设骗走了,也不知道反抗。
一想原身之前的蠢样儿,简单都觉得牙疼,
“他应该不会,被爹妈娇惯的,还打猎,要是遇上野猪,不被野猪猎了,都是他命大。”
“哈哈,”
谭雅君又逗笑了,
“要不要这么夸张?就是知青院这些男知青,虽然是打不过野猪,但是也真不至于这么弱,不会跑总是爬树吧?不会爬树总能躲躲吧?
多少都能拖延一会儿的呀。”
简单摆摆手,想起在京城被他掐着脖子的情景,心里生出一缕戾气,又被她压了下去,
“咱们知青院的,有一个算一个,或者说,就是虎子他们这些孩子,我都信,即便是腿短跑不过,他们也能爬树,能躲。
但是这个人啊,我感觉,你都把他想的太好了,他好像还没有那么机灵呢。”
谭雅君挠头有些不解,
“那不至于的吧?”
事实证明,谭雅君对林建设的评价还是太盲目太乐观了。
两个人把苗子都栽好,浇了水,简单正想着把园子边上的杂草清一清,再撒点别的种子呢,就听见外面闹哄哄的。
俩人对视一眼,侧耳听也没听清到底说的是什么,
“这是出啥事了?”
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外面传来林东方的声音,带着些恼怒,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能耐吗?
村里这么多人都不敢往深山里去,他强在哪儿啊?
这不是自己作死吗?”
凌卫东的声音也冷冽不少,
“怎么,不会这也要怪到我身上吧?
他自己见不得别人的好,那咋的,还得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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