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和老太太逗的不行,这孩子,

    “你不喜欢妹妹哭?”

    小孩看看奶奶,挠挠头,

    “她哭的太大声了,我都睡着了,都吓醒了。”

    简单看着怀里的崽儿,

    “瞅瞅你,你个小鬼,一出生,就惹祸,都把哥哥吓着了。”

    小崽儿被竖起来拍奶嗝儿,看着秦恒的眼神,有些嫌弃。

    秦恒立马就炸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奶,三婶,她,妹妹是不是跟我翻白眼了?”

    知道他要看证物,林团长直接就递过去,

    “呶,你瞧瞧,就这么东西,能证明啥身份?其他的身份证明,啥也没有。”

    秦清淮一边接过来,一边应着,

    “要是出任务,没有身份证明倒也正常,万一出了纰漏,落入对方手里,或者卧底之类的,还是干干净净的严谨。”

    “我懂,我都知道,那现在咋处理?你说要是个光明正大的任务,我还能往上问问,这可好,人还昏迷,还不让泄露,我还不知道他是谁,这就罢了。

    关键是人不醒,你说我能给人拍板说就给截肢了?那以后醒了我能给人后半辈子负责吗?

    这能出这种任务的都是英雄,是功臣,万一,你说万一真醒不过来,咋办?”

    林团长都要暴躁了,这是战友,他自然关心,也希望战友能恢复,但是现在这情况不允许,就算是为了保命,他也不能给人下截肢的这种决定。

    “差啥啊?秦大夫说没说,是差药,还是差啥,咱们想想办法,这功臣,咱们还是尽量给人体面一些,你说呢?”

    “是啊,我也想啊,主要是这玩意儿,得听大夫的啊,”

    秦清淮没说话,打开手里的怀表,目光就是一滞,他也就是那么一说,难道这还开了金口了?

    看他半天不动,林团长奇怪的伸手在他眼前摆了几下,

    “咋了?”

    把手里的怀表放下,又从兜里掏出来简单的那个,打开,并排放在一起,正面对着林团长,

    “看看,能看出啥?”

    “呀,你这个怀表,跟人家这儿差不多呢。”

    林团长伸手拿过去,第一眼就是一愣,

    “诶?这,”

    “看出来了?”

    “这,不是,政委,你这是啥意思?这两张相片,光看这边缘和衣服,应该是一样的啊?”

    “对,怀表是一样的,里面的小像,不出意外,应该也是一样的。”

    说着,伸手把两个怀表拿了回来,合好都放进兜里,

    “这个证物,我借用,你先办手续,回来我签字。”

    说着转身就走。

    “哎?哎?”

    林团长急的直跳脚,

    “你都说明白了再走啊?”

    这就说个开头,弄得他抓心挠肝的。

    出了办公室,秦清淮直接去了医院,秦大夫以为是简单有什么问题,

    “你媳妇儿不舒服?”

    秦清淮拿着简单的怀表,

    “我要见见那个重伤员。”

    再回来的时候,秦清淮就有些莫名的感觉,这种事情,谁能想到呢?

    就这么巧。

    简单也懵了,看着两个除了一个相片模糊点,其他都一模一样的怀表,

    “不是,你不就是随口一说吗?你是开了金口了吗?”

    “我也以为我就是随口一说,到那儿我也是随意一看,但是,”

    他一摊手,

    “就这样了。

    媳妇儿,你说,咋办吧?

    那个人,我问了秦大夫,也不是完全无解,主要是医院的设备太落后,没有无菌的环境,还有什么设备,不能做开颅手术,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了,兴许,不用截肢。”

    “这么,严重吗?”

    简单还没有从这个现实中回过神来,

    “大哥,你这意思,那个人真的是,我爸?我亲爸?”

    秦清淮将人揽到怀里,

    “百分之九十五,”

    “我,还是觉得有点,意外,一时间觉得有点,乱。”

    “我知道,我理解,媳妇儿,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

    “行吧!”

    简单倒是没那么多纠结,不管以前现在她就是原主,不管谁来了,也得承认这一点。

    更何况,时隔好几年,有变化也是正常的。

    “哎!”

    幽幽的叹口气,

    “这事,我是真没想到,也不知道该惊喜,还是该,痛哭流涕啊?”

    “别闹!要是真的,这就是好事,哭啥呢?”

    简单,其实并没有想哭的感觉,不过,让秦清淮这么一说,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我去看看,确定一下?里面倒是有医疗设备,但是你咋解释啊?

    你也看见了,那精密的程度,那就不是现在能做出来的,到时候别人问了,你咋说?”

    两口子想的几乎是同一件事,现在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的越来越多,简单有些躺平的心态,爱咋咋地吧,反正这个男人会找好借口,也总会护着她就是了。

    而且,这边真的建好了,发展起来了,以后受益的不光是他们,更多的,是小崽儿他们这些孩子,就当是给小崽儿积德了。

    “放心,有我呢。”

    把简单捂得严严实实,戴上帽子,打着检查身体的借口,两口子带着孩子去了医院。

    只一眼,虽然脸上的胡子都出来了,脸上的青紫还没消,简单也一眼就认出,这个人,就是怀表里小像上的男人,也就是原主的父亲,简立业。

    “是他。”

    鼻子莫名的酸涩,胸腔也有点发堵,这个男人,还活着,但是却给了妻子最致命的打击,

    “你说,他要是知道他‘牺牲’没多久,我妈就去世了,他会是什么心情?”

    这种事,岳父大人的感情,他不予评论,也不敢说。

    只是把妻子抱的更紧,

    “我不会做这种事,保家卫国不差我一个,我这辈子的任务吗,就是陪着你,陪着闺女,好好的过日子,让你一直开心,陪你白头到老。”

    这,简单是有点惊讶的,不过心里暖流涌动,爱人把自己放在心头第一位,那还说啥了?

    “爸妈要是听到,肯定要打你的。”

    “他还能坚持几天?”

    “秦大夫说,尽快,越早做手术,对脑部的伤害就越小,然后就是腿。

    而且,以后还要看恢复情况,把胸前的弹片取出来,”

    “那你找理由,找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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