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2月3日,一支大军抵达,栾家人回来报仇了。
骑兵一万,步军八万,奴军十万,门客亲卫家军等差不多有一万。
军势相当浩大,实力却仍然差的可以,只是样子货,连元神都没有一个。
不过栾家并不觉得,他们认为这次足够收拾妖怪了。
只是左看右看,却发现汾城没了,连山带河,都不对。
这是哪儿?不知道。
派出探马搜寻,很快得报有个看不见的墙。
检查范围,却是相当广大。
原本以为是结界,有些不敢肯定了。
能布下这种大型结界,不,是超级结界的,不是一般人。
……
统帅大帐,或者说行营,用一堆建筑型法宝,搭建的一座大院子。
“报……”
“说。”
“禀告大帅,有人射来一支箭书。”
“哦,呈上来。”
栾家正愁着呢,也不管这飞箭传书的背后有什么玄机,先看看再说。
文书是杨军师写的,说明汾城以后仍然是晋国势力,但城小民弱,不堪使用,就此自我保护。
言外之意是,汾城还是晋国的,但城主我当了,以后也不会遵守调令。
栾大帅勃然大怒,这不是抢栾家的地盘吗!
“大帅,不知这上面说什么,可否允许末将一观?”
“不必了,这是妖人的战书!”
栾大帅抖手引火烧了文书,他可不敢让晋公旁系的人看到,否则这战也别大了。
这些晋兵,才不会为了栾家卖命,他们来只是夺回汾城。
……
山崎不知道,一场兵祸就因为栾家的贪婪而到来了,也是因果劫数到了。
二十万大军并没有走,而是驻扎在城外,寻找破绽。
三天后,从河中沉浮的垃圾,发现了水道就是入口。
栾大帅琢磨着,布阵之人或许没有尽心,或许早走了。
贪心作祟,尽往他想的方向想,没想其它。
于是,趁夜潜水进入结界,以全是结丹的高手为先锋。
实际上有设卡,有巡逻,但相当懒散,因为不认为会真有敌人能闯进来。
同时,最高实力不过是散丹,实力差的比较多。
巡逻队被结丹的先锋队横扫而过,关卡也一下就被夺了,连报信的机会都没有,便全军覆没了。
大军随后陆续潜水进入,重新集结,向汾城急行军。
为了保密,一路上见人就杀,不留活口。
千里之路上,都是依水耕种的百姓,他们实力底下,可以说是毫无反抗的被屠戮一空。
一些大户的妖奴,也只是散丹,仍然没有抵抗能力。
待到天蒙蒙亮的时分,大群有法力的,十多万兵直接飞往汾城,去夺城。
栾大帅军令,汾城已从贼,俱为贼属,战时对敌务必格杀勿论,战后可随意掠劫。
虽然没说,但按照惯例,各自负责的战场区域,便是各自掠劫就食的区域。
是以妖们极其兴奋,他们也不管汾城上的旗帜是晋的旗帜,冲进城便张开血盆大口。
……
城中。
杨军师惊醒后,连忙传符给山崎。
城外。
山崎已经知道了,因为栾勇带队冲进了竹院。
“小子,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肯当大公子的宾客,那就给我当奴隶吧,你老婆……”
满脸邪笑的栾勇,笑不出来了。
他瞪大着一对眼睛,看着穿过眉心的一枚短剑,缓缓的倒下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山崎有飞剑。
这也是山崎刚刚用空间法器里的胚子炼的,所以容他说了些废话。
没办法,手里的家伙太厉害了,不想暴露出去,只得弄个正常些的。
“是飞剑,快跑!”
“蠢货,你能跑过飞剑,用符箓!”
而实际上,逃跑的都活了,想用符箓的都死了。
不用跑过飞剑,跑过同伴就成。
……
山崎飞身上天,遥看处处战火,既心疼百姓性命,也头痛怎么解决战局。
以暴制暴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但显然不是最好的办法。
自他来汾城,因果仍然在缠着他,一步步的推动着。
如今攻城的是晋国,是栾家。
他可以袖手不理,由栾家占回去。
只是他已经杀了栾勇,那虽说是个小人物,但他能跟着栾家撤退,还能成为统领一军之人,应该与跟栾家有大渊源。
他杀栾勇,说不得已经和栾家结下了解不开的因果。
在这个时候,退让无用,说不得也只能杀了,把因果继续结下去。
……
现做的金刚飞剑虽然做不到无坚不摧,但也不是一般东西能抵挡。
在山崎的操控下,更是速度极快,极其灵活,诸多有法力的真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便丢了性命。
而被动结丹的散丹修士的法力也不够精纯,难以抵抗金刚飞剑的穿刺突破。
多数也是连感应都感应不到,根本不知道攻击来自什么地方住,就失去意识了。
少数开着法器,以法器的法力笼罩全身,也没有幸免,那些法器不够强,护罩一戳就破。
个别法力强大的法器,倒是支撑下来了一击,但使用者也战战兢兢的,担心被围着打。
只有真正自行结丹的修士,才有足够的精神力量,能够感应到那高速移动的飞剑,用兵器盾牌等格挡。
不用包裹全身,消耗的少,坚持的长,但也十分凶险。
……
一只飞剑在战场上纵横,高速屠杀有法力的兵士妖奴,这很快就被上报给主帅。
栾大帅却很高兴,一支好的飞剑足可以抵一座城,这是意外的收获。
连忙命令家将去催请门客,四真君,请他们捕捉,最好能抓住人,看看能不能逼问出炼剑之法。
他们四个总说怎么怎么厉害,还当众表演过刀枪不入,入火不焚,撒豆成兵,指地成钢等的本事,确实蛮厉害的。
结果,一等,二等,三等,都没有消息。
再派人去打听,很快回来了。
“报!”
家将满身是水,刚从河里出来。
“快说!怎么样?”
“启禀大帅,听说四位真君都战死了。”
家将擦着水,只有他知道,那是冷汗。
“啊?”栾大帅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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