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佳妮喘着粗气爬到床边,之前的她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阿佳妮连忙急不可耐地灌了一大口水,这才幽幽地叹道。
“呼!你这天生的坏种!如果不是看着你长大,我一定会把你当成地狱中脱生的魔鬼。你怎么能这么”
阿佳妮的话戛然而止,她看到弗兰茨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只不过一地的狼藉和满屋青春的气息却是掩盖不了的。
弗兰茨偷瞄了一眼那瘫软在床榻上的白腻,心道这算是自己的【生理健康防御课】了,弗兰茨虽然没有实践过,但是理论知识可丰富了。
毕竟两世为人的弗兰茨内心年龄已经高达40岁了,不过他还是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的工作打算让谁接手?”
“放心那些隐患我已经替你拔除了,整个紫罗兰骑士团现在上上下下都是哈布斯堡家族和你的狂热追随者。
弗莱格洛娃、米娅·阿蒂业斯小姐和卡蕾娜小姐会分别接替我现在扮演的角色。”
弗莱格洛娃作为曾经剧场的首席舞者,交际和套取情报完全没有苦手,对于吉普赛人的刻板印象也能让其更好地适应这份工作。
米娅·阿蒂业斯是阿蒂业斯银行的大小姐,不过现在叫阿蒂业斯矿业银行比较好,因为老阿蒂业斯(雅各布·阿蒂业斯)接受了弗兰茨的提议。
作为奥地利帝国工业的黑手套,他想不赚钱都很难。阿蒂业斯银行在商界和政界沉浮多年,米娅·阿蒂业斯作为老阿蒂业斯的主要帮手能力还是有的。
而且作为皈依天主教的犹太人,他们能选择的路其实并不多,所以忠诚度也是比较可靠的。
卡蕾娜这个名字弗兰茨倒是如雷贯耳。
“巨熊,卡蕾娜?”
“嗯,我觉得卡蕾娜小姐很适合做侍从官这个职位,而且她可比波尔多上校有安全感多了。”
确实。能没安全感吗?10岁就能扼死灰狼的女性,14岁就有180的身高,16岁时曾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推动钢琴砸死了闯入家里的窃贼。
此时这位巨熊有着01的身高和140公斤的体重,如果她出生在古代身穿重甲,再拿个二三十斤的狼牙棒,绝对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角色。
实际上双手武器10~1公斤就已经非常重了,笔者也算是常年锻炼,有一次单手挥动了一把公斤(11斤)的刀,就一下腕骨错位。
使用和能拿起完全是两个概念,自觉天生神力的可以试试平举就已经很耗体力了,如果挥动时再加上惯性,一般来说根本把持不住。
“只不过再强壮也挡不住子弹啊。”
弗兰茨递给阿佳妮一个无奈的眼神,后者笑道。
“可以穿上防弹衣啊,手里再拿块防弹盾牌,反正你设计的那些东西正常人也拿不动。”
面对阿佳妮的吐槽,弗兰茨不为所动。
不过现在弗兰茨设计的防弹衣和防弹盾牌确实有问题,那就是在没有凯拉夫纤维和高强度尼龙的情况下,即便是子弹无法穿透钢板,但是不长眼睛的跳弹同样十分危险。
“应该是以防患于未然为主吧。如果在自己的国家遇袭还是很丢人的。”
弗兰茨虽然很喜欢看枪战片,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卷入其中。
“我倒是觉得那样你能更引人注目。”
弗兰茨无奈地叹了口气。
“非要走吗?”
“你是不是以为和你待在一起很安全?”
阿佳妮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弗兰茨默不作答。
阿佳妮继续说道:“你知道我遭受过多少次暗杀吗?”
其实这种情况弗兰茨还是能理解的,毕竟有些事情会牵扯到很多人的利益。
“17次吧。真是辛苦你了。”
“哼!错了,是六十三次。”
她打开淋雨长呼了一口气。
“我真是造了什么孽啊!过去在波兰复国军的时候也仅仅遭遇过两次!替政府办事呢?整整六十三次啊!
我现在看到托盘和鲜花都会下意识地去躲,生怕里面藏着一把枪或者是匕首、炸弹之类的东西。”
“真是难为你了。”
弗兰茨并没有跟着进入浴室,只是在外面略有些愧疚地说道。
“如果你有麻烦,可以随时来找我。”
“不,对我来说你就是最大的麻烦。我想我们不会再见了,我要去个离你足够远的地方。”
“好吧,你那可以写信。”
门打开了,里面萦绕着氤氲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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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人将阿拉斯加抵押给了法国人?!”
这让弗兰茨感到十分迷惑,甚至觉得路易·菲利普也是穿越者。因为阿拉斯加一直被认为是一块烂地,而两亿法郎的手笔也实在太大了点。
这种气魄完全不像是历史那个畏畏缩缩的鸭梨王,倒像是一个孤注一掷的穿越者。
不过仔细想来又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阿拉斯加资源确实丰富,但是俄国人勘探
了这么多年都没结果,法国人不可能一接手就能找到资源。
而且哪怕是立刻就能找到资源所在,阿拉斯加的冻土荒原也没法立刻进行开采,想要收回成本可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完成的。
其实此时阿拉斯加最重要的资源之一是石油,但各国还没有认识到其对工业的价值和未来的重要性。
弗兰茨所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杜伊勒里宫已经乱成了一团。
“两亿?!”苏尔特想要掐死这个基佐推荐的白痴,皮埃尔·吉斯卡尔居然大言不惭地吹嘘起自己是如何在冬宫舌战群雄的。
“你们不知道,我只是两三句话就把那些俄国佬噎得说不出来了,一个个都羞愧得无地自容,那个俄国首相更是直接在家中自尽了。
俄国沙皇当即就要任命我为新任首相,我想我一个法兰西的文明人怎么能留在那种蛮荒之地埋没自己的才能便严词拒绝了,没想到沙皇为了留住我非要把什么公主都嫁过来
我跟你们说,出使俄国真是太简单了”
苏尔特猛地用元帅杖在地上敲了敲,周围立刻安静下来,不过有些年轻官员还是难掩激动之色。
“首相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放屁!”苏尔特很少如此愤怒,但是他都要退休了,真的不想给自己光辉的履历上留下污点。
“俄国人会听你放屁?用两个亿法郎买回来一堆泥巴和冰块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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