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偷偷在家里看着,感觉也是相当解气,之前贾张氏可是指着她鼻子数落,她能说什么?
谁让这是因为她爷们而起呢,她哑巴吃黄连,有苦也得受着。
阎埠贵一家见此齐齐缩了缩脖子。
心里各自冒出念头:
“徐得庸真敢下手啊!”
“得庸哥牛逼!”
……
后院刘海中几家听到动静也过来瞧热闹,正看到徐得庸一脚踹出的一幕。
刘海中本来还想表现一下二大爷的存在,见此嘴角抽了抽,默默收回迈进中院的一只脚。
刘光齐三兄弟也是咂舌不已,两个小的顿时对徐得庸充满崇拜。
嘿,自己要有这实力,谁还敢打我?
必须让得庸哥教几手!
贾张氏往地上一坐,呼天抢地道:“救命啊,杀人啦,老贾,东旭……呸,他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也不出来管管……。”
阎埠贵和刘海中闻言默默的小碎步后退。
哎,走位,走位,看不见,“功成身退”……。
徐得庸慢慢走到贾张氏面前,微微俯身,眼中冒着寒光咧嘴道:“继续喊,下一个找我赔窗户,直到……把你家给拆了……!”
贾张氏色厉内荏道:“你……伱不能这么做!”
“那就给我……闭嘴。”徐得庸冷冷道:“想讹我、恶蝇人,上次我已经给留了脸,这次还来,你真当我不敢动手吗。”
说着他声音一低,学着大反派浑身散发出滚滚恶意,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道:“我知道你不要脸,死猪不怕开水烫,但你信不信我让贾东旭永远也好不了,我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不要!”贾张氏顿时打了个哆嗦惊恐大叫。
属实是徐得庸的演技有点老戏骨,那饱含恶意的声音像是能渗入皮骨,如同“恶魔”在低语。
“闭嘴!”徐得庸面无表情的道。
说实话,吓唬一个中年寡妇,属实没啥成就感。
但不这么做又不成,打嫌脏了手,打女人传出去名声也不好,杀了更是不用想。
这贾张氏是无理取闹的典型,她不要脸她就有理,你让一步她就敢蹬鼻子上脸,不管什么时候这样的人都有。
遇到这样的人,你怎么做好像都不成,真恨的牙痒痒,想豁出去给剁了!
贾东旭死后,整个院里只有易中海和何雨柱伸把手帮衬一把;谁家都不宽裕是一方面,何尝没有贾张氏这些年自己作的,把人品都败光了。
后来儿子死了,低调了一些,可一涉及到根本利益,又出来乱咬。
而这易中海怕不是从现在就被讹上了,时不时被拿出来说一说……。
嗯,贾张氏绝逼干的出来!
哎,易中海这一大爷当的也不容易啊!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真善美,有也不会出现在这院里。
这里充斥着各种不动声色算计!
最后何雨柱和大冤种娄晓娥承担了所有……。
贾张氏当下真被徐得庸吓住了。
太吓人了,这人真是坏透了,那声音像是从地府里爬出来似的。
见贾张氏闭了嘴,徐得庸一脸平静的回了家。
院子里一时间安静的吓人。
徐得庸进了屋,何雨水这丫头一脸崇拜的道:“得庸哥,你好厉害啊,你对贾张氏说了什么,把她给震住了?”
徐南氏也有点好奇。
徐得庸道:“没什么,奶奶做饭吧,让雨水在这一块吃。”
“唉,好!”徐南氏扬眉吐气,劲头十足的答应道。
何雨水还有点不好意思道:“我……我还是回家吃吧……。”
徐南氏道:“你哥没回来,你回家喝凉水啊,去里面听会收音机,吃两块你得庸哥昨个拿回来的‘杂抓’,我一会就做好了。”
“哦。”何雨水瞥了一眼徐得庸,低声应了声。
嘿,得庸哥家好多好吃啊,就吃两块……。
……
夜晚,徐得庸在睡梦中被外面的动静惊醒,应该是易中海和何雨柱回来,一阵窃窃私语后,各自回家休息……。
廿五做豆腐!
院里基本没有自己做豆腐的,都是出去买一点。
徐得庸没有被昨天的事情影响,没有什么事能阻止他早起锻炼,除非是银……。
他伸展身体,打了一套拳脚,眼角余光看到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露头露脑的蹭过来。
看到两人有些畏畏缩缩,你推我我推你的样子,徐得庸有点好笑道:“上学也没见你们起这么早,有话就说。”
还是年纪小一些的刘光福,挠挠脑袋笑着道:“嘿嘿,得庸哥,我想……。”
刘光天暗暗扯了他一下。
刘光福一晃肩膀继续道:“我们想跟您学两招,您能不能教教我们?”
徐得庸道:“学两招简单,看着啊。”
说罢,一个直拳,一个踢脚,收功道:“好了,学会了吧,自个回去练吧。”
刘光福:“……”
刘光天忍不住道:“得庸哥,我想和您学点真功夫,就像昨天一脚能将门踢得裂开那样。”
徐得庸道微笑:“练成那样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这样的苦你们能吃的了?”
两兄弟闻言对视一眼,都可以看到彼此眼中的一丝退缩之意,可想到以后能支棱起来,又一同咬了咬牙。
刘光天摸了摸鼻子道:“得庸哥,我们要是能练到您两三成的水平就行,您教的不要那么严……。”
徐得庸淡淡道:“你们以为这是过家家呢?而且你们想学我就该教你们?不要把请求当做理所应当,首先思想要摆正!”
两个小子闻言顿时有些浑身不自在。
刘光福一咬牙,双腿一曲就要跪下道:“得庸哥,我愿意拜您为师……。”
刘光天看着弟弟有些惊讶。
徐得庸脚一伸,抵住了刘光福的下跪道:“你这样我承受承受不起先不说,要是被你爸知道了,还以为我蛊惑你下跪呢!”
刘光福膝盖使了使劲,发现徐得庸的脚纹丝不动,刚才的冲动化作决心道:“得庸你就收下我吧。”
徐得庸淡淡的道:“不收,你们可以回家问你爸答不答应。”
两人顿时满脸失望,不问还好,问了指定没戏,他爸肯定不让。
从记事起,他们开口想做的事情基本没成过!
徐得庸随即道:“我虽不收你们,但你们真想学,先扎个马步看看。”
两人顿时又有了精神,他们看过街上卖艺人的表演,连忙依葫芦画瓢的做出扎马步的动作。
徐得庸抬脚给归正后,便不管两人,继续抱石锻炼。
几分钟两人就有些站不稳,完全失去了马步样子,徐得庸也没说话。
刘光天松松散散,刘光福倒是在努力的坚持。
徐得庸锻炼完扔下石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回去吧。”
“哦……!”两兄弟顿时松了一口气,耸拉着脑袋回家,感觉自己的表现糟糕透了。
徐得庸也不管他们怎么想,这就是一步闲棋,未来如何谁知道。
随即他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嗒。”
一面铁架的方镜出现在盲盒空间内。
得,聊胜于如,回头放奶奶床头柜上,她那面老镜子都快看不清人影了。
他正要回屋,易中海眼中带着血丝推门出来叫住他道:“得庸,你等一下。”
徐得庸停下淡淡的道:“一大爷,有事您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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