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付出,无怨无悔!

    生命中有了过当兵的历史,一辈子也不会感到后悔!!!

    听了徐子矜的话后,张琦和李新马上恢复了原本的刚毅和自信,眼神一下子又亮了。

    特别是徐子矜答应他们退伍后就去她的店里做事,让这两人非常开心。

    张琦接着说道:“嫂子,要是退伍以后能在您的店里干活,那以后我们想回老部队去看看也方便多了。”

    李新特别兴奋:“是的是的,等于我们并没有离开部队!”

    “今天我们来得太值了!嫂子,谢谢您!”

    来得太值?

    徐子矜张张嘴:秦智这小子今天带这两个小伙子过来,不会是有预谋的吧?

    不过,她的确非常喜欢这两个小伙子。

    不仅嘴巴甜,有礼貌不说,反应很灵敏,还有很好的身手。

    将来,这可是两个非常好的合作伙伴啊。

    上当就上当吧!

    徐子矜伸手:“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谢谢嫂子,一言为定!!!”

    两个手下有了去处,秦智非常高兴:“光谢谢嫂子,就不谢谢我吗?”

    张琦和李新一听,齐声说道:“谢谢副营长!”

    ——果然,这小子就是有预谋的!

    徐子矜嘴角抽抽……秦智这小子,老奸巨滑啊!

    因为铺子新开张,徐子矜接连去了两天。

    店里的生意有陈大鹏在帮衬着,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她也就放心了。

    “徐玉,你真不回部队住?”

    徐玉摇摇头:“娇娇,每天跑来跑去实在是太麻烦了,我想你了就回去。”

    好吧。

    生意好,每天不到天黑都关不了门。

    徐子矜同意了。

    不过她给店里置办了锅碗瓢盆,还有粮油等。

    此外,她准备给秦智多一些机会,让他没事就去送菜。

    服装店的事,交给了徐玉和陈大鹏,徐子矜安下心来继续自己的小说创作。

    最近,她又有了新的想法,准备出一本有关于爱国主义教育的小说。

    而且,必须是适合拍成电影的题材。

    既要有很强的故事性,又要有意义,而且还要有满满的正能量。

    身为教育工作者,徐子矜对后世的一些现象很是担忧,她觉得,爱国主义教育不能丢!

    小说才开了个头,十号这天,她就接到了帝都电影制片厂的电话。

    说《葵花少年》的开机时间已经定了,让她尽快去帝都一趟。

    “很急吗?”

    电话那头,正是执导她这部作品的导演潘之年。

    潘导演是个大咖,他做电影的态度非常严谨,是个精益求精的人。

    《葵花少年》是他看中的文本,所以每一次都是他亲自与徐子矜沟通。

    “算不上急,赶国庆档期。”

    “不过希望你能早点过来,时间充沛些更能出好作品。”

    徐子矜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她点了点头:“好的,我可以随时出发,你们安排吧。”

    潘导演很满意:“好好好,我这边会让人安排机票,安排好了就通知你。”

    “没问题。”

    这里离帝都将近两千公里,坐火车得三十几个小时。

    有飞机,徐子矜自然是求之不得。

    更何况,还不用她出钱。

    晚上,她给陆寒洲打了个电话……

    “什么?媳妇,你要来帝都?真的吗?你再说一遍!”

    徐子矜差点笑出声来了:“小声点,让你的战友听到了,会笑话你的。”

    他敢?

    哼!

    陆寒洲暗忖:听到就听到,听到了最好,羡慕死他们去!

    这一批的培训干部,百分之八十的都是外地的。

    目前可没听说谁的媳妇会过来看他们。

    陆寒洲越想越开心,洗澡的时候,唱起了歌曲:“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充满阳光!”

    培训学校的澡堂是公共澡堂,每栋宿舍每层楼一间。

    他这一哼,一起洗澡的战友惊讶了:“陆参谋长,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好事了?”

    陆寒洲眼光瞟瞟:“我哪天不高兴?”

    “生活如此美好、学习如此充实,不应该高兴吗?”

    战友快要吐血了。

    学习这是叫充实吗?是紧张!高度的紧张!!!

    紧张得他们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还高兴?

    ——这人……果然是个怪胎!

    ——看来,他还是太过平凡了,平凡得无法理解人家兵王的大脑。

    恰好这时,杨胜军也在澡堂。

    他轻声地问了一句:“你不对劲啊,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对了……会不会是你媳妇怀上了?”

    陆寒洲看了杨胜军一眼:“我家媳妇太忙,暂时不生。”

    “等她忙好了再说。”

    “再说,我都不在家,她要怀孕了,谁照顾她?”

    杨胜军:“……”

    ——这人,还是他认识的陆寒洲吗?

    “那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陆寒洲压低了声音:“我媳妇要来帝都了!她的小说被电影厂看中,要拍电影了。”

    “你不要跟别人说哈,否则人家得嫉妒得睡不着。”

    杨胜军:“……”

    ——你就不怕我睡不着?

    陆寒洲才不管他呢,杨胜军睡不睡得着,不关他事。

    而此时的杨胜军,心里头胀胀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与心痛:他这是嫉妒了吗?

    当然,没有人能回答他。

    没人知道陆寒洲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多苦多累,他每天都乐呵得不行。

    六月十二号,交代好陆玉兰与几个孩子后,上午九点,徐子矜出了门。

    陆寒洲知道她是下午三点的飞机,专门给顾团长打了电话。

    九点整,小江已经开车在家属院门口等着她。

    “嫂子,您就这么一点行李吗?”

    看到她手中这么一个小包,小江惊讶极了。

    徐子矜笑笑:“就带两套换洗衣服,这包也不小了。”

    哇,这个嫂子出门真简单。

    小江在小车班五年,对于这些首长家属出门,他是了解的。

    头一回见一个首长嫂子出远门,这么简单。

    “那我们现在出发?”

    到了省城,还得去取机票。

    这年代坐飞机,可是真不容易,光取张机票就颇费周章,不像后世,身份证一刷就可以。

    现在取机票,得凭单位的介绍信、户口本,到机场去办理。

    徐子矜坐上车,朝小江点点头:“出发吧,辛苦你了。”

    “不辛苦,应该的,嫂子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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