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怀,你混蛋,放开我!”
夏槐挣扎着,试图挣开绑住她手臂的绳子。但无论怎么挣扎,打的结丝毫未动。她喊着,想引起沙发上人的注意。
“夜怀,你就是个疯子!”
夏槐无法忘记上午发生的事,夜怀禽兽不如。竟然用她的悦悦威胁自己取悦她,还说着羞辱她的话。
被捏着把柄,她被迫受辱。
中途的时候,她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听到夜怀打电话说等他和沈之菡结婚了,要把悦悦记到沈之菡的名下。
她当时就傻了,爬起身想要离开,却被夜怀发现。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着,结果却是被夜怀绑住双手。
“你放开我,我要去找悦悦,你不能这么对我。”她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要抢走她的悦悦。明明答应她的,高兴了,就让自己见到悦悦,为什么要骗她。
夜怀见夏槐喊了半天还不消停,逐渐的不耐烦。
“夏槐,你最好安静点,不然我会让你到死都见不到夜乐悦。”
夜怀威胁道。
但夏槐见不到悦悦,不甘心。她目光愤恨地盯着夜怀,“你答应我的,说要让我看到悦悦。”
夜怀看到夏槐眼中的恨,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烦躁,“呵,没记错的话,我答应你的前提是,你得让我高兴。可你似乎中途晕过去了,是你没有信守承诺。”夜怀一脸都是你自己没做到,不要怪我的神情。
“禽兽!骗子!”夏槐咬牙道。
但看到夜怀无动于衷,不为所动的样子。哪怕恨他,却也明白以自己的能力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夏槐软了语气,“我要怎样做,你才肯让我见到悦悦?”
夜怀右手弹了下放在膝盖上的文件,在夏槐的注视下,站起身,走到跟前。
将文件放到夏槐的脑袋边,封面四个大字“包养协议”,夏槐看得清清楚楚。
询问的目光落在夜怀脸上。
夜怀居高临下,俯视着夏槐,“很简单,做我的地下情人,我什么时候腻了,你什么时候解脱。”
“你都要结婚了,为什么还要牵扯我?”道德感让夏槐无法接受这个要求。
夜怀冷哼,“只是一个床伴而已,又不是重婚,不犯法。”
夏槐噎住,她在意的明明不是这个问题。
“你这样对得起沈之菡吗?沈家也不会同意这种事情发生的。”
听见夏槐的话,夜怀笑了一下,弯腰拍了下夏槐的脸,带着嘲讽,“你是不是傻了,不知道‘地下’是什么意思,就是见不得光,不出现在人前。只要你这个情人做的合格点,沈家怎么会知道呢。而之菡也能高枕无忧地当她的夜太太。”
听着夜怀贬低自己抬高沈之菡,夏槐的心中泛起阵阵苦涩的滋味。
“那沈之菡呢,你把她当什么了?”
“夜太太”的身份给她,却要自己暖床。
这算什么?
沈之菡算什么?
她自己又充当着什么角色?
夏槐有些茫然,直到她的脸被夜怀拍了两下,然后视线对上夜怀带着疏离的眼睛。他说,“你觉得这是你该操心的问题吗?一个低贱的情人而已。”
“签了合同,我会让你见到悦悦的。”话罢,夜怀站直身。
似乎已经料定这份协议夏槐会签。
他笃定的对。
夏槐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因为夜怀在用她最在意的悦悦做筹码。
“好,我签。”说出口的话沉重无比。
夏槐脸上也是哀恸。
“夜少现在可以松开我吗?”夏槐道。
夜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弯腰解开了夏槐手腕上的绳子。视线落在夏槐出血的勒痕上,眸色暗了暗,沉着脸没有说话。
解开后,他就把签字笔扔到了床上,砸在了夏槐的右手手背上,顿时就出现了一个印子。
两人都是一顿。
夏槐想,他还真是恨自己啊,一点欺负她的机会都不错过。
夜怀想,真矫情,笔打的有多重,还愣着不动。
夏槐缓了好一会后,才觉得脑袋没有那么沉了,捡起笔,翻开协议。
一份包养协议,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是掠夺走她身为一个人的权力。
夏槐没有去看,看了也只会是在她的心脏上再加一道伤疤。
爱夜怀太痛苦了,如果有来世,她一定离夜怀远远的。
夜怀看着夏槐颤抖的眉毛,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胀胀的。这种想不明白的情绪让他烦躁,又时而低沉。
看到夏槐签字后,才勾起嘴角。
脑子里想的是这样她就会永远地待在自己身边,而不是他羞辱夏槐的目的达到了。
可是哪怕这种想法在夜怀他的脑子里成了形,但他似乎刻意地在回避什么,没有选择去面对他在意的到底是什么,以至于在不久的将来后悔不已。
“好了,以后就安安分分的,不要想着逃跑。听话了,你才可以看到悦悦。”
夏槐一写上她自己的名字,夜怀就将合同给抽走了。
像迫不及待地想握在手上,确认可以把夏槐拿捏在心里。
又有一种隐晦的情愫在作祟,不想让夏槐看着这份包养协议。
可是,夏槐是真真切切的签了字的。
文件虽然被拿走了,但她怎么可能当初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看在你这么识相的份上,三天后我会让你见到悦悦。”
夏槐眼中一亮,又带着疑惑,“为什么是三天后?”
明天不可以吗?
“悦悦在上幼儿园,三天后是周六,她放假。”夜怀道。虽然可以请假,但是他不想为夏槐做让步。而且,好不容易让夜乐悦适应去幼儿园。
他以为小孩是忘性大,不记事,遇到同龄的朋友就会忘记找妈妈的事了。但是他不知道,夜乐悦之所以乖乖的去幼儿园,就是不想让夜怀再以“她不听话”为由责怪她的妈妈。
“悦悦去上学了?”夏槐嘴唇颤抖。虽然不能尽快看到悦悦,但她能去学校,这件事让她很开心。
“谢谢。”夏槐真诚地道谢。
还好夜怀对悦悦是好的,没有残忍地对待她。
“她是我夜怀的女儿。”
夜怀冷声道。
由得着她这个不着调的妈妈来跟自己道谢。
听出夜怀话里的意思,夏槐咬着唇,没有再说话。
夏槐的眉短暂地弯了几秒钟后,又恢复了那种幽怨的模样。
夜怀有些恼,“养好你的身体,我不想再碰一具死鱼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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