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林?
花彼岸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贺安林。
当然,她的反应也是正确的。
“岸岸,这是贺律师的妈妈,我的同事,王老师。”
花容恍神回过来,立马跟她道明王老师的身份。
“王老师好!”
“你好!”
王老师两眼对着花彼岸就差直冒星星,毫不避讳,正大光明的打量着她。
模样漂亮,身材纤瘦,还是个“看起来”很德高望重的医生。虽然年纪轻轻,可看样子,能力一点都不容小觑。
就是她一米七二的个子放在南方这样的地域里,高太多。好在的是,贺安林也不算矮,比花彼岸高个半个头。
现在直面着她,王老师当真是觉得她大方得体,闲静又芳雅!
“岸岸啊!你和花老师出来逛街,怎么不叫上我家安林过来陪你呢!
哪怕是你让他提东西,做个苦力工也行。那小子长着一身力气,别让他白白浪费了。”
王老师很自来熟的在她们母女俩面前很悦然的说着话,好似全然没有看到花容尴尬的微笑和花彼岸一脸淡定的漠然。
没错,是漠然!
这对于王老师那样身份的人,会感到不受敬重。
“王老师,你或许没有搞清楚,或许我家岸岸……和贺律师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花容试图在做解释,主要是她怕王老师再说下去,会迎来花彼岸不客气的语言。
“你什么意思?”
王老师觉得她似乎听懂了花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又不想相信。
“阿姨。”
花彼岸客气地唤了王老师一声。
“哎!花医生,什么事?”
王老师尽然觉得感受到自己不由自主地挺直身姿。
“既然今天在这遇见了您,我想,我有必要跟你澄清一下,我和您的儿子,贺律师不是情侣关系,所以,我希望您今后,不要逢人就说我和贺律师是情侣关系。
免得以后你难得解释。”
王老师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花彼岸居然敢跟她说这种话。
“你们没在一起?”
花彼岸很坚定的点头:“是的。”
“可我儿子跟我说……”
花彼岸打断她,“贺律师跟你说了什么,我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
你只要知道,我们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王老师的面目,从花彼岸说话的那一刻开始,越来越灰,嘴角勾成倔强的苦笑,为的是不想失了自己的仪态。
从王老师的反应来看,花彼岸知道,她或许也是一名“受骗者”。
于是她在离开这家服装店之前,客气地跟她打上招呼:
“王阿姨,那我们就先走了,你慢慢逛。”
看着花彼岸和花容渐渐远去的背影,王老师面无笑意,而是带着怒气地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找到贺安林的电话,就拨打过去。
花彼岸他们刚才在二楼,出来之后,她就带着花容上去三楼。
她在走廊里看着哪家商店的衣服好一点,而花容却是向她纠结的说:
“岸岸,刚才我们那样,是不是不太好,王老师看样子,也不知道情况,估计是被她儿子骗了。”
花彼岸很无奈,“妈——,你平时可不是这样的人,什么时候变得畏畏缩缩的了,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们无理在先。”
“也是,这也说明,贺律师是个不诚实的人,所以才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算了,好赖你对他没有感觉,我就不用心里这般折腾了。”
对着突然这样“善变”的花容,花彼岸觉得她似乎有些可爱。
两人之后在商场逛街,也没有遇到过王老师,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回家教训儿子去了。
只是,花容看着他们母女俩两手满满的袋子,忍不住抱怨,这买得太多,拿着的手也太酸了点。
好在她把车停在商场的地下车库里,母女俩不用提太长时间。该买的东西都买了,花彼岸就带着花容往镇上回去。她也不忍心花容再待在这外面冰冷的空气中。
母女俩载着这么多东西回去,外公外婆看到,对花彼岸感到欣慰的同时,又很心疼她的钱,毕竟在他们看来,着的是她的辛苦钱。
他们两老口每天开的粉店,赚的钱也够他们用,虽然知道这是她的一份孝心,可不想孩子因为给自己花钱而让存款变少。
主要是每次花彼岸给他们买东西,从来都是高质量的,价格不轻。
“花花,这给我们俩买的这身衣服,花了不少钱吧。你看着料子,摸着就很柔软,很舒服。”
外婆边摸着衣服,边打探着衣服的价格。想着在过年发红包的时候,给她发一个够数的红包。
“唉呀!外婆,这是我的一番心意,你和外公收着就好。这是我孝敬你们的。”
花彼岸双手摸着外婆的手,给她“暖心”的能量。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让外婆这么稀罕你呢!”
外婆眉眼弯弯的,露出愉悦的笑容。
随即,她拿起手机起身道:“外婆,我先上楼打个电话。”
“好,你去吧。”
只是花彼岸刚到楼上房间,就听到外公在楼下喊她,“花花——
花花——
你快来,有人给咱家送了好多年货来了,说是你的朋友送来的!”
花彼岸纳闷,她貌似没有朋友会在快要过年的时候给她送年货啊!贺安娜或者孔觉新?应该不可能啊!
将信将疑的,她又转身走下楼。
所以,准备给贺安林打的电话也没有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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