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一楼,花彼岸就看到客厅屋里已经放了许多的年货,吃的,喝的,老年人保健品……种类多样,关键还看着很高档贵重。
跑腿员把最后一箱梨果搬完,便向花彼岸稍微带点羞涩的目光看去道:
“你好,你就是花医生是吧?”
“我是,请问这是谁让你送来的?”
跑腿员为难的说:“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跑腿接单的。不过……”
他往自己的工衣兜里掏了掏,掏出一封信,递到她的面前接着说:
“我接单的时候,顾客说了还有这封信,让我务必亲自送到你的手上,所以我就拿揣在我的身上收起来了。
呐……,现在给你!”
“谢谢!”
花彼岸客气的谢过跑腿员,便接着信封。
等跑腿员离开后,花容他们焦虑的看向她,“岸岸呐,这东西不会来路不明吧。看着很贵重,我们要不给人家退回去吧?”
花容踌躇的看着她,年货的东西五花八门,也可以说是琳琅满目,她不自觉的就想到王老师,会不会是他们的变相提亲。
只是……这提亲?本人不亲自到场,就拿了封信过来,也不合理,不合礼数啊!
且刚才他们母女俩才遇到王老师,她的动作有这么快?她也知道岸岸和她儿子不是情侣关系,还能来提亲?
一大串的想法,在花容的脑海里滋生。
花彼岸柔和着笑意宽慰她说:“妈!东西已经送过来了,哪有再退回去的道理!”
“可是你既然不中意人家,干嘛还收人家的东西?”
“什么意思?”
花彼岸对花容的话摸不着头脑,“你以为这是谁送过来的?”
“难道不是贺律师他们?”花容迟疑了。
嚯……
花彼岸头疼的捂着脸。
随即向她很肯定的说:“放心吧,妈!这不是贺律师那边送过来的。你就别乱操心了!”
“啊……哦……是吗?”
花容尴尬的望了望身边的礼物。
花彼岸就凭信封封面,是用t国国语打印的“花医生亲启”字样。再怎么着,都不可能是贺安林送货来的。
被不知名的人送来这么多年货,花家震惊一两个小时就过去了。毕竟花彼岸都开了口,他们也就没什么顾虑的,不用再纠结在这件事情上。
可这街坊邻居,可都是瞧见有人陆陆续续的往花家搬东西的。所以一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花家有人送了好几堆年货的事情,瞬间传遍街街巷巷。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样的画面。时不时就有一个两个或者三个,跟花容年龄相仿的,与外婆差不多的,结伴来看他们家得到的年货。
他们无一例外的,都说同一类型的话。
“哟……这看着要不少钱吧,很贵耶!”
“这是谁送的啊?这么大方!”
“花老师……还是说,这是哪个男的给你家花容提亲来了。毕竟,岸岸这孩子,已经不年轻了,是得该成家了!”
……
听这些阿姨奶奶们说的话,花彼岸才明白刚才花容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因为花容从来没有在街坊邻居面前提过花彼岸在首都工作的事情。他们都只知道她是一名医生,在首都工作。
至于是什么医生,是什么职位肯定是不知道的。所以……在他们的认知里,花彼岸应该不是一个富余的人,所以能收到这样的礼物,肯定是在外结交了“能耐”的人。
晚上吃完饭,花彼岸就往自己的房间待着了。她主要是想给贺安林打个电话,警告他不要再胡编乱造他们两人的关系。
倒是没想到,野良爷爷那边先给自己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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