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敢退婚,怕被人笑话。
不,他现在已经是个笑话了……要是再把温柔赶走,他才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只能婚后再好好教了。
今晚就让她怀个孩子,还怕她以后不老实?
主婚人战战兢兢喊口令。
“一拜天地……”
霍随挥了挥袖子,命令王普:“拜肯定拜,当然,是你拜我。”
“我是你的天,天地国亲师,拜我是你的荣幸。”
都到了这个地步,无所谓再多拜她一下。王普感觉自己快碎了。但婚!是肯定要结的!
他弯下腰,飞快地朝霍随作揖拜礼。
看着鸡飞狗跳的婚礼现场,和憋屈的儿子,两个老登很想退婚。
可是霍随说退婚就不退彩礼,还说非他儿子不嫁,他们敢退婚就半夜吊死在王家门口。
仪式完成,看着王家一家人都流下幸福的泪水,霍随很是欣慰。她,就是这样一个处处不忘带给人感动的天使。她善!
终于结束了仪式。
霍随要上楼去换敬酒服了,温柔也跟在后面,只是人太多,挤在楼梯间,并没能紧紧跟着霍随。
蛰伏许久的闹婚三人组加书记儿子,心照不宣地跟着上了楼。
他们趁乱抓住温柔就往房里拖。
一阵电流猝然贯穿他们全身。
温柔摸着霍随出发前给她戴上的电流颈环和手环,大喊:“别过来!”
“这臭娘们身上还带电呢,哥儿几个小心点儿。”
“上难度了,你行不行啊斌子,老是你先,这回该轮到我先了吧……”
“你们俩摁手,我抓腿!让远哥先来!”谁让王志远是书记儿子呢!
虽然有电环防身,温柔还是本能尖叫。
王普他妈没好气地锤门:
“鬼叫什么,生怕别人听不到你玩得很爽?”
房门被拉开一条缝,温柔看着这个差点成为她婆婆的老登,不再温柔:
“当年你也是被人玩过来的?玩了多久?几个人啊?”
“我撕你的嘴!乱嚼舌根!”看着和发癫媳妇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利嘴,王母炸了。
“哎呦婶子消消气,我们替你好好说说她!”
几人连忙劝王母,赶紧劝走,他们好继续!
王母哪会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啐了温柔一口:“跟你姐一样下贱的烂货!穿得这么骚不就是为了勾男人……啊!放手——放放……”
“聒噪。”霍随幽幽的声音从王母身后传来。
她张嘴,一口就咬掉王母半拉耳朵,在王母尖锐爆鸣中将她的衣服撕得粉碎。
“穿得这么丑,不就是为了勾男人?”
“老畜生想被摸就直说,成全你。”
王母自恃力气大,但没想到这个新媳妇力大如牛,如此力量悬殊,哪里还顾得上骂人,身上光溜溜,耳朵火辣辣,两只手不知该往哪里捂,顾上顾不了下。
听见声音上来帮忙的王父也被脱了个精光。大声呼喝求救。
几个畜生见状,心生退意。他们只是想找乐子,没想见血啊。
脸上霍随用铲子留下的伤口,此刻又开始隐隐作痛。
“放心。”霍随坚毅的眼神看向温柔,随即落在房里每一个人身上:
“我的婚礼我来闹,不让中间商赚差价!”
王母开始还能骂两句,后来意识到不能激怒霍随,转而哭嚎着:
“救命呐!杀人了!”
“新过门的媳妇要反了天哟!快来人快来……”
“宾子朋朋你们几个快拉住她呀啊啊啊……”
几个人跃跃欲试,毕竟在他们过往认知和经验里,女人再厉害也抵不过好几个男的。白天只是因为霍随用了工具,他们又没防备才会挂彩。
几个人一拥而上,下一秒宛如天女散花,各自血淋淋地炸开。
内脏还是完整的,外表看起来像剐了皮的西红柿,衣服全都成了烂布条黏在伤口上。
霍随将这四个人和刚她骗上来的他们的老婆,全部扒光绑好跪地。
撕了婚纱照kt板,割出令牌形状,插在他们背后。
罪名是聚众强奸和协助强奸,拍照留底。
又从喜服里掏出一架鞭炮,将他们围在里面点燃。
噼里啪啦的浓烟和火花里,赤条条的身体在里面“手舞足蹈”,那叫一个喜气洋洋。
霍随很满意:“你们表演的新婚节目,有心了。”
温柔默默打开电视连上音响,放了一首《好运来》。
震耳欲聋的鞭炮和音乐掩盖了惨叫,楼下不知情的人议论纷纷,以为上面玩得热火朝天。
“我咋听着声音有点儿不对呢?”
“哎呀别管了,人家刚刚闹那么凶,关起门来还是一家人!都是情趣!”
“也是,我可是花了一百块份子钱的,待会儿要吃个够本。”
“这媳妇泼辣,王婆嚣张不了多久我看。”
一群人成排跪在新房里。
霍随把鞭子交到温柔手里。
“看中哪个,抽,身体发泄好了,心里才会健康。”
温柔只犹豫了一下,毫不犹豫挨个抽了过去。
“等下,我们玩个新花样。”霍随从新房角落拿来把充气锤,那本来是为了闹洞房准备的,她就地取材。
“抢板凳游戏。规则就不用我说了吧。”
十个人赤身裸体围着九只凳子转。
音乐一停就抢。
第一轮王文宾出局,霍随把气锤交到他老婆手里。
女人一锤下去,王文宾闷哼一声,脸色憋得青紫。
“我没用力啊宾子,你……”王文宾老婆不受控制地抡起气锤,重拳出击,拳拳到肾。
且可着一个肾打。
她没用力,耐不住气锤里灌满了精神力,每一下都像实锤。
受刑完毕,王文宾申请上厕所。
霍随允了。
王文宾在马桶跟前站了半天,发现尿不出来,以为是太过紧张,又试了试,腰部疼痛难忍。
低头一看,便血了!
他慌了,不过是橡皮锤打了下而已,不至于吧??
得跑!
厕所窗户对着一片田地,翻下去就能悄无声息跑路。
卧室里游戏继续,第二轮是淘汰者安全,抢到板凳的八个人,两两一组互殴。
“这不公平!抢到的怎么还有惩罚?”
“我的规矩就是规矩——继续。”霍随坐在窗沿上,慵懒道:“否则我亲自动手。”
一听这话,几个人逮着对方最脆弱的部位打,一边打一边按霍随说的,交代过去犯下的罪行。
“对不起了兄弟!我也是被逼的!”
“婶子,得罪了!”
“敢打我老公!我跟你拼了!”
最后,游戏结束,王志远抢到唯一的板凳赢了。
“我赢了,不用惩罚了吧。”
霍随面上浮起笑意:“书记儿子是吧,自然有特权,特意给你留了彩蛋的。”
他的蛋,被踩碎了。
在厕所里听到惨烈叫声的王志宾默默收回了迈出去的脚,又回到了客厅。
快乐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很快天就黑了。
新婚夜,期待了一天的王普感觉自己身体被掏空。
整个新房一片狼藉,血迹,鞭炮皮,破布条,熏得黢黑的墙壁……他打扫了大半夜。
别说新婚夜了,完全是魔鬼之夜。
王普累瘫在沙发上。
霍随睡到日上三竿,被天降老登吵醒。
村子有喜事一般全家都要到,这个三叔公在路上耽误了。
刚到王家村就听说了王家媳妇脚踢宾客拳打公婆的事,打定主意要让霍随跪祠堂。
他一大早就来到王家。
“还是我不在,要是我在,你媳妇保证服服帖帖。哼,你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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