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贾家后的秦渊匆匆回家留给秦京茹一句晚上有事，让她和何雨水早点睡，不必等他，然后便推着自行车直接离开，真的彻夜未归。
无他，只因小莫的提醒，让他连轴转了一晚上。
夜，8点，轧钢厂西边1公里多点的胡同。
秦渊已经将自行车收进了空间，靠墙看着对面的的一进小院。
“小莫，放大画面。”
“好的博士。”
饶是脑海中一直能听到声音，可他还是忍不住再次通过画面来确定事实。
偶然遇到的机会，怎么都得万无一失。
随着小莫回答，脑海中的地图画面猛地开始以他所处的位置放大，越来越清晰。
从上向下俯视，小院并不出奇，与其他单独院子别无二致，同样是北边三间正房，两侧狭长厢房，正南面只有一面墙与大门，院墙边种了一棵梨树，此时正挂着还未成熟的果子。
再次拉近，视角转向亮着灯的正房，许是屋内人嫌热，而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所以竟直接开着窗户，正好方便了秦渊，否则他的照相机想要有用武之地还需要另想办法，毕竟他不能用相机拍下脑海中的画面。
“小宝贝，你总算想通了，跟着我才是正道啊！”
“兰萍，你儿子的事交给我了，还有凤霞，我供她上学，给她吃喝，要是你再给我生个儿子，这些就更不是问题了！”
“嘶真好，看不出来，宝贝你都30多了身材还这么好，我就喜欢这沉甸甸的感觉，痛快啊！”
耳畔传来李怀德猴急的声音，连番保证不要钱般流出，大手也迫不及待上下忙碌，配合犹在眼前的画面，秦渊不自然的抽抽嘴角。
这年头的人都这么火急火燎吗？调调情什么的都好啊，哪有上来就办正事的！
吐槽归吐槽，行动却片刻不耽误，空间中相机飞出，念力操控着稳稳越过墙头，向窗边驶去，在他的操控下先拍了一张远景，然后便稳稳落在窗台上，默默等待时机。
咔嚓声虽小，但还是要小心，他要拍到的是妖精打架，而不是穿着衣服的男女谈话。
不过按照李怀德这急切模样，应该不需要等多久。
果然，没一会儿妇人便光了膀子，咬唇犹豫迟疑，双手死死抓着裤腰带不松手。
“宝贝，快松手啊，让哥哥痛快痛快！”
“李怀德，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啊？”李怀德面红耳赤，却怎么也脱不下双腿并拢，手脚齐用力的女人裤子。
“快快快，只要我舒服了，答应你的事我都办！明天，明天就安排你两个孩子转学，等你给我生个儿子，以后这院子也给你，行了吧？”
女人听到李怀德的话后手上松了松，却还是没有彻底放开，脸上的羞红挡不住她的迟疑，她唯一的筹码只有自己的身体，万一对方得手后不认账了咋办？她总不可能跑去轧钢厂闹，穿破鞋，她也逃不掉。
又拽了两次，始终没能脱下女人的裤子，李怀德彻底急了，抬手胡乱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起身拿过自己的包，打开后掏出一叠钱直接扔到床头，其中还有一份介绍信。
“喏，都给你都给你！钱，工作介绍信，本来是别人托我办的，先给你用，街道办的临时工，三个月后可以转正。”
“真的？”
“屁话！我一个大厂长至于骗你吗？再说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清楚吗？”李怀德没好气，抬手便抽了女人一巴掌。
女人也不在意，随手揉揉后腰下，接着便去拿介绍信。
趁着对方注意力被转移，李怀德抓紧时机就去忙之前始终未完成的目标。
片刻后，女人拿着空白介绍信趴在床上，看清内容后双眸含泪，那是屈辱后的喜悦，不为她自己，而是有了工作后，哪怕李怀德变卦，她也可以养育两个孩子长大，为母则刚。
当然，在她开心的同时，李怀德同样很开心，眯着眼，长长呼出一口气，仰头呆滞片刻，然后才垂下头，入目皆是雪白，十几年的梦想，一朝得逞，无尽满足在心间。
每个人都有一个白月光，他的白月光就是这个叫兰萍的女人。
只不过他的家世太差，以前配不上对方，始终都没开口，一心扑在现在的妻子身上，做一个凤凰男，出人头地，男子汉立于天地间，如果没有对等的实力，即便暂时拥有一些东西，早晚也会失去。
这个道理李怀德很小的时候就明白，打不过年纪大的孩子，所以他的食物总会被抢。
食物如此，美人同样如此，是资源，也是压力。
兰萍很好，可守不住早晚都会丢，就像对方已经死去的丈夫，是那人自己想死吗？当然不是，而是因为德不配位！
他李怀德已经成了实权副厂长，又从秦渊身上看到了老丈人说的升职契机，那么那个挡住他通向兰萍道路的人，自然要出意外。
没有羞愧与后悔，只有得逞后的惬意，狠狠握拳，表情短暂狰狞后便更加狰狞，灯光将他的影子拉长，在墙上留下模糊摇曳黑影。
院墙角落的野猫被疑似同类的声音惊醒，左右扭头后跳着跑开，秦渊也从空间放出自行车，抓住一个可以清楚看到屋内两人面孔的机会。
“咔咔咔咔咔咔咔”
16张一套的胶卷全部拍完，随后相机箭一般飞出院子，追着骑行中的他而去，靠近后一挥手，稳稳进入空间。
徒留茫然的李怀德看着窗外空荡荡的院子，不明所以，又在猫叫声后摇摇头，一定是幻听了，怎么可能有相机拍照的声音？应该是猫踩到房顶枯枝的响动。
“小莫，标记李怀德，重点关注，他一定有小金库，我要知道具体位置。”
“好的博士。”
骑着自行车朝郊外驶去，偷拍李怀德私会情妇只是顺手而为，留一个把柄，寻找对方的小金库，则是为了方便秦家村的葱头与野味进入轧钢厂，相信丢了小金库，对方更加不会放过捞油水的机会。
今夜的重点，却一直都是他在贾家时被许父许母叫走的娄晓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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