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丝袜,当然也能够给脚踝复位。
不过许宴还得给她,喷洒专治扭伤跌打的喷剂。
为了能让药效起到最好的效果,肯定得把丝袜脱掉。
“你,你回头。我,我自己来。”
双颊羞红的陈御真,声若蚊蝇的哼声说。
其实她想说:“我都受伤了,你自己看着办不就好了吗?还有必要假惺惺的问我,非得让我选择吗?”
哎。
这娘们的事,真多!
我给她疗伤,她还得让我回头。
许宴暗中不爽,却点了点头,起身快步走进了洗手间内。
他可是个过日子的人——
憋了一路的尿,说什么也得洒在自家的马桶里!
嘘嘘完毕,洗手洗脸。
随意甩着手,许宴走出了洗手间。
透过窗口玻璃,他能看到小拜金秦晃,正好奇的样子,在尝试着玩那些健身器材。
还像模像样的摆出了拳击的架势,给沙袋挠了几下痒痒。
“妈的,谁能想到她是个狗皮膏药?”
许宴暗中骂了句,看向了沙发上的陈御真。
也不知道咋回事,陈御真低着头,明显很紧张的样子,容易让人误以为她是初次去足疗城的八号技师。
当然。
也可能是因为陈御真,很清楚脚踝复位时,会剧痛一下,才会下意识的紧张。
“可惜啊,不是八号技师。要不然就凭这腿,咳,咳咳。”
许宴心中哔哔着,快步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下。
依旧是左手,握住她那只滑如凝脂的右脚足跟,右手握住她的足尖,轻轻晃动着随口问:“陈老师,您今年多大了?”
没了丝袜的阻拦后,自己的脚丫,被许宴直接零距离握住后,陈御真心慌的要命。
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胳膊上,有鸡皮疙瘩噌地冒了起来。
却下意识的回答:“女孩子的年龄,是你们男人随便问的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今年28岁了。”
都28岁的老娘们了,还有脸自称女孩子!
许宴暗中撇嘴,左手稍稍用力,右手依旧轻晃着足尖,又问:“陈老师,您找婆家了没有?”
嗯?
陈御真愣了下,反问:“你问这个干嘛?我找不找婆家,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啊!”
就在她的注意力,下意识集中在了许宴的问题上时,他的双手猛地一错。
随着陈御真剧痛下发出的惊叫,错位的脚踝,也喀嚓一声的完美复位。
搞定!
许宴甩了甩右手,回头从急救箱内,拿出了一瓶喷剂。
额头上再次冷汗冒出的陈御真,这才明白许宴,为什么会问她那些问题了。
原来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全身肌肉和神经本能的放松,有助于脚踝复位。
哎。
小冤家。
你非得问找没找婆家了吗?
你夸我的腿,和人都好看之类的,不行?
陈御真胡思乱想着,脸儿再次红扑扑的,慢慢活动起了受伤的右脚。
咦?
一点都不疼了。
他怎么能会正骨呢?
看这娴熟的手法,不掰断一百个脚丫子,都练不出来啊。
小冤家,你究竟还藏有多少秘密,是我这个细心呵护了你整整三年的老师,都不知道的?
陈御真看着拿着喷剂,给她均匀喷洒伤处的许宴,眼眸里浮上了浓浓的好奇。
“好了,暂且不要着急活动。”
许宴把喷剂放进了急救箱内后,又特自然的样子,捧起那只艺术品般的脚丫,搁在了案几上:“最多一个小时后,就算您用这只脚跳着走路,也不会有事了。”
陈御真看着那条粉嫩的右腿,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灯光下和许宴的视线里。
再看看那条被黑丝裹着的左腿——
黑白相映下,性感气息爆棚,她自己都动心了啊!
许宴却只是随意扫了眼,就转身走向了客厅门外。
其实。
他也想俩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双黑白腿,好好欣赏一个晚上。
但陈老师,终究不是足疗城内的八号技师。
再说了。
许宴可不会忘记那晚,她保释他出来后,就因为他跟在她的背后,就怀疑他盯着她的屁股看,羞恼成怒下,要抽他耳光的那件事。
有些女人啊——
和她保持适当的距离,最好是别再来往,准没错!
赚钱后——
包上几个嫩模,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用怕被误会的感觉,它不香吗?
“秦晃,你给我过来。”
看着晃着双马尾,在给沙袋挠痒痒的秦晃,许宴满脸的嫌弃:“拿着你的行李。”
他把秦晃带到了客厅门外,东侧的一个房间内:“这儿就是你的宿舍,自己收拾下。爱住就住,不住就麻利的给我滚蛋。”
这个房间,是建筑商给各位业主爸爸设计别墅时,特意设计出的保姆房。
房间七八个平米左右,也有宽敞明亮的门窗,玻璃是花玻璃的。
原房东家,曾经雇过保姆。
里面有张小床,还有床柜和衣柜。
这条件,也算是拎包入住了。
秦晃倒是很想住在客厅的客房内,可看到许宴满脸的嫌弃后,只能双眸里浮上水雾,弱弱地说:“好的,许总。我对宿舍的条件,勉强满意。”
你勉强满意?
哈哈!
你一个小拜金女兼戏精,也有脸和我说这句话?
再他妈的给老子演戏,信不信我把你当作八号技师,给扛了?
许宴看了眼委委屈屈的秦晃,嗤笑:“记住你的身份,就是个打工狗!还有就是,我就算肯定会配秘书,也不会用你这样的。比豆包大不了多少,也有脸想给人当秘书。可笑,可笑之极。”
说完。
许宴快步出门,把房门摔的震天响。
秦晃一哆嗦——
满脸的委屈,迅速变为了邪戾。
满眼的水雾,瞬间干涸时,杀意不断的闪烁。
微笑着,喃喃自语:“希望苏宜芝那个臭娘们,给小爷我下达的任务,也是把许宴变成太监!唯有成为太监的人,说话才不会这样损。”
许宴可没听到这些。
他出门后直接去了厨房,开火做饭。
他是在外面吃过,才回家的。
不过他刚才给陈御真疗伤时,听到了她肚子里,传来了咕噜噜的叫声,就知道她还没吃饭了。
无论怎么样,远来的都是客。
许宴亲自下厨,为陈御真做点饭吃,也算是最高级的待客之道了吧。
很快。
许宴就端着一碗鸡蛋面,走到了陈御真的面前。
“陈老师,估计你也饿了。我给你下了一碗面,你凑合着吃一顿。”
许宴把面放在了陈御真的面前,顺势坐在了她对面。
陈御真淡淡地语气,兴师问罪:“就因为那晚我误会了你,你就非得把我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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