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你有必要发誓吗?
而且发的这个誓言,还这样的毒。
这样会搞得我,不得不欠你的情分啊。
没想到陈御真,还是发誓了的许宴,唯有苦笑。
“以后,安心的和晏倾心合作。你们遇到什么困难,或者发生什么茅盾,都可以告诉我。”
陈御真放下了饭碗,下意识拍了拍小肚子。
打了个饱嗝后,继续说:“只要事关你们两个,无论是茅盾还是困难,我基本都能帮你们解决。我的诚意,够大了吧?”
确实够大。
就像——
许宴的目光,下意识从海拔180上扫过,心里默默地说:“这么大。”
低头伸手去拿手机的陈御真,可没看到许宴的目光,不老实。
要不然肯定会羞恼。
“你这两天给她打个电话,委婉的表示下,那天转身就走的歉意。”
陈御真又说:“我能保证晏倾心,接到你的道歉后,会顺坡下驴的。重新启动,和你一起努力,把倾心娱乐经营好的事业。”
让我给她道歉?
呵呵!
许宴心中顿时不舒服了。
“许宴。”
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陈御真说:“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晏倾心则是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子。男人做事,别像女人那样小心眼。”
这话说的——
让许宴的心里,顿时舒服了许多。
哎。
不愧是陈老师啊,就是会说话。
“还有一件事。”
陈御真确定自己已经和许宴,重新成为了泡泡好友后,才关掉手机:“那就是今天傍晚,许哲又给我打电话了。”
许哲又给你打电话了?
正准备给陈御真泡杯茶的许宴,重新坐了下来。
陈御真缩回那条粉腿,叠在了黑腿上,轻轻晃着那只脚丫,开始娓娓道来。
她把广场派出所的张所,今早给她打过电话;她和其实很关心某个小流氓的晏倾心,一起去了高新区分局了解情况;警方已经把许宴,列为了买凶杀人的嫌疑人;许哲给她打电话,哭求她来找许宴的那些事,全都讲述了一遍。
最后。
陈御真说:“其实警方想查到你,很简单。只是区分局明天会来个新的领导,分局军心有些浮动。你的事,就人为的向后靠了。可无论怎么说,警方早晚都得找你。因为许家,肯定会给警方施压。因此我建议,你要么和许哲当面聊聊。最好呢,你明天主动去区分局,无条件配合警方的调查。不管咋说,我和晏倾心都不相信,你会做出买凶杀人的事。”
她说的很对。
关键是——
这正是许宴苦苦等待的!
他就等着许家给警方施压,调查他是不是买凶杀人的幕后黑手呢。
那天从八戒餐馆离开后,许宴就想到警方能通过监控,查到他去过的线索。
更算到许家人,得知这个线索后,百分百会怀疑他买凶杀人,给警方施压要求法办他。
如果不是这样,许宴怎么抛出许哲那天在万答广场门前,和他说的那些掏心窝子的话;怎么抛出,许哲伙同庞嘉意,重金买朱老板杀人的所有证据?
当然。
许宴肯定没算到,被许哲伤害的人会是许曲。
更没算到,朱老板畏罪潜逃出青山的当天下午,就出车祸挂掉了。
“行,陈老师,我听您的。”
许宴认真想了想,说:“麻烦您告诉许哲,就说我明天午后两点,我主动去区分局,接受警方的调查。因为我上午,还有一些私事得在家处理。就是关于我想开公司的事。”
他把自己要成立一个短剧公司,今天外出就是招工。
秦晃就是豆包短剧除了老王之外的第一打工狗等事,给陈御真简单讲述了一遍。
“好,我陪你一起去。”
陈御真点头。
不用了吧?
许宴嘴巴动了动,却没说出这句话。
陈老师关心得意门生的好心,最好是别浪费。
要不然,她可能会不高兴。
反正她跟着一起去,也没什么负面影响。
陈御真又认真的说:“我觉得,你还是得去上大学。因为没有文化和文凭,你以后的发展,可能会遇到很难突破的瓶颈。”
许宴却摇头:“陈老师,我现在对上学,一点兴趣没有。毕竟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看透了很多东西。”
哎。
刚要再说什么的陈御真,却在幽幽叹息后,岔开了话题:“你成立豆包短剧公司,能赚到钱吗?我可没听说过,什么短剧。”
许宴笑:“赚钱的把握,还是很大的。”
“嗯。既然你这么有信心。”
陈御真轻晃着脚丫,语气轻飘飘的说:“那就带我一起飞。”
啥?
你让我带你,一起飞?
往哪儿飞——
许宴愣了下。
陈御真说:“你的豆包短剧,我投资五百万。至于占多少股份,你看着给。”
啊?
你对短剧啥也不懂,就敢对我投资五百万?
我早就觉得你不缺钱,却没想到你竟然是个随手,就能砸出五百万的小富婆。
许宴真的吃惊了。
“等你处理完买凶杀人的事,五百万马上到账。”
陈御真也没管许宴满脸的吃惊,抬手看了眼手表:“这都快两小时了,我的脚,能落地了吧?”
“肯定没问题了。”
许宴收敛了吃惊的表情,下意识看向了那只脚丫:“陈老师,您可以走走看。”
陈御真弯腰,捡起地上的细高跟,穿好后慢慢地落地,慢慢地站起来,慢慢地走向了门口。
两条腿——
黑白相映,黑白交错。
还真是美不胜收。
许宴落落大方的欣赏着,不住地点头。
走到门口的陈御真,忽然回头看来。
敏锐捕捉到了,许宴那毫无邪念的,欣赏她的目光。
心中莫名的高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为悦己者容吗?
脸儿一红,陈御真说:“时候,不早了。”
许宴连忙站起来,随口客气:“陈老师,您再坐会儿也行。当然,您早点回家,也是应该的。我送您。”
陈御真却满脸的不解,问:“天都这么晚了,我为什么要走?”
嗯?
你的脚好了,难道不该走吗?
难道你要住在我家?
许宴脑子又不够用了。
“今晚,我住晏倾心的屋子。明天再陪你一起,去区分局。”
陈御真说着,从门后的鞋架上,拿下了晏倾心的小拖鞋。
换上小拖鞋后,她后无视满脸呆呆的许宴,轻摇着臀儿,啪嗒啪嗒的走向了楼梯口。
问:“晏倾心的卧室,在西边还是东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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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御真可惜有婚约在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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