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
无法形容的相思,让那晚恨不得把许宴揉碎吃下去的陈御真,刚看到他就再也无法控制。
全然忘记了这是在哪儿,周围有什么人,自己是什么身份等等。
她只知道——
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刚把许宴抱在怀里,就对他轻咬狠掐了起来。
啥情况?
难道——
陈老师还有那啥女王的潜力,喜欢用暴力对待男人?
有些疼却能忍受的许宴,脑子也有些懵。
坐在旁边的许诗,亲眼看到这一幕后,则彻底的傻掉。
心中却腾起了一系列的疑问。
“她不是许宴的高中老师吗?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对许宴啊。”
“她的矜持呢,风度呢,女人起码的自尊呢?”
“我怎么感觉她现在,就是一头要把许宴连皮带骨,都吞下去的饿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许诗才清醒过来,连忙挪开了目光,看向了别处。
其实何止是她?
就连早餐店的老板和服务生,以及刚进门要吃饭的几个顾客,全都看着这对旁若无人的男女,呆了。
大清早的,就当众撒狗粮。
尤其撒狗粮的女人,这身材是那样的性感。
终于——
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呼吸的陈御真,放过了许宴。
双眸中全都是要淹死人的爱,抬手帮他轻轻擦了擦被咬破的嘴唇时,忽然看到了几个人,正眼神呆滞的看着她。
陈御真猛地清醒。
暗叫了一声糟糕,怎么能忘记这不是在家里呢?
她的脸色迅速飞红,慌忙低头牵起许宴的手,转身就走。
急促摆动着纤腰,把屁股晃成了车轮,小高跟踩的地面,咔咔的好像在擂鼓,拽着许宴就冲出了早餐店。
许宴就像被恶霸给当街抢走的良家那样,被她即将拽出门时,连忙回头对许诗打了个手势。
他只能看出陈老师的情绪很不对劲,却不知道她要拽自己去哪儿,只能给许诗打个招呼,示意她在这儿等。
许诗连忙点头。
也走出快餐店,眼睁睁看着许宴被陈御真推上了一辆车。
那辆车很快就消失在了许诗的视线内,来到了cbd的一栋豪华公寓的地下车库。
许宴已经知道,陈御真就住在这个片区。
看来这是要把他,带到她家里去。
一切正如许宴所料——
几分钟后。
许宴就被始终紧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的陈御真,带到了她的家里。
他站在门后,下意识打量着屋子里的环境。
使用面积也就30个左右,大大的落地窗,中央空调,独立的洗浴间和独立的厨房。
屋子里弥漫着,许宴已经熟悉了的甜香。
刺啦一声。
窗帘被“暴躁”的陈老师,一把拉上。
屋子里的光线,立即黯淡了下来。
然后许宴就看到——
素蓝色的衬衣,米色短裙等衣服,都飞了出去。
几乎是眨眼间——
只穿着一双巴黎世家的陈老师,就在许宴的注视下,踩着刚换上的一双红色细高跟,迈着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吻。
无比温柔的吻,就像最清澈的海水那样。
从许宴的额头一路向下,经过他的眼睛,鼻子往下。
最后随着她盈盈屈膝,停留在了海拔一米左右的高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黄昏!
金色夕阳打在淡蓝色的窗帘上,隐隐透过的光线,有个名字叫温馨宁静。
昨晚一宿没睡的许宴,经过长时间的深度睡眠后,终于随着脑思维的迅速运转,睁开了眼睛。
然后就听到怀里,传来了细细的呼吸声。
不得不衷心的感慨,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就是好!
他侧脸看向了怀里——
徒增强烈的冲动,要拿起画笔为这个女孩子,画一幅惊艳全世界的油画。
还是算了吧。
毕竟许宴在作画这方面是天赋,和屎壳郎有的一拼。
真要是让他画字母陈老师,只能是暴殄天物。
看着香甜酣睡的陈御真,许宴细细回想醒来之前的经历。
许宴轻抚着她的秀发,问她回家后究竟遇到什么事了,情绪才这样的激动?
陈老师却口不能言——
肋下忽然悄悄疼了下,打断了许宴的回想。
陪着许宴酣睡了足足六个小时的陈御真,也醒了过来,却没睁开眼。
捉住她那只喜欢恰人的手,许宴问:“现在可以说说,究竟怎么回事了吧?”
“嗯。”
陈御真慵懒的鼻音嗯了声,再次往他怀里钻了钻,开始讲述自己为什么这样疯狂。
那天——
也就是陈御真从许宴家离开后,傍晚就搭乘航班,返回了魔都。
她觉得,她有必要和家里好好的聊聊了!
她回到家后,和父亲直接摊牌。
说她心里有了个人,无论怎么赶都赶不出去了。
她抱着父亲的腿,泣声哀求家里解除,她和周星云的未婚夫妻关系。
“我失败了。就算我以死相逼,也没能说服父亲,争取到婚姻自由。”
陈御真的脸,贴在许宴的心口,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声音有些沙哑的说:“我不但失败了,而且还被没收了手机,软禁了起来,足足六天。”
许宴这才明白,陈御真为什么在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和他联系过一次。
原来她是回家,为了争取嫁给他而努力,失败后被软禁了起来。
许宴不知道说什么。
只能轻抚着她嫩滑的背,算是对她的安抚。
“我也终于意识到,如果我再不低头,家里就绝不会再放我来青山。”
陈御真轻声说:“我只能低头,跪地发誓绝不会把初夜,送给我喜欢的男人。许宴,抱歉。我真的拼过,努力过了。可我还是不能,也不敢把初夜给你。”
许宴还是没说话,只是安抚着她。
“我爸逼着我,说出我爱的那个人是谁。”
陈御真抬头看着他:“可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因为我很清楚,我真要是说出了你。用不着周家的人出手,陈家也能让你消失的。所谓的豪门在整体利益面前,从来不把弄死某个人当回事。”
许宴苦笑着点了点头。
这是个比铁,还要更铁一般的事实。
“但我绝不会——”
陈御真刚说到这儿,手机忽然叮叮咚咚的响起。
来电显示,是大外甥。
“嘘,是倾心。”
陈御真葱白般的手指,轻点了下许宴的嘴唇,示意他噤声后,才接通了电话:“倾心。”
“小姨。”
手机内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时,晏倾心说道:“开门,我已经到了你的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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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御姐来堵门了。
求免费小礼物。
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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