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晏倾心来了?
就在陈老师家的门外?
沃糙——
许宴暗骂了句,就像诈尸那样的翻身坐起。
莫名其妙的心虚,就像把小情人带回家的花心大萝卜,正卿卿我我呢;在外出差的老婆,忽然提前回家了那样。
陈御真也是吓了老大一跳!
她和许宴的关系,绝不能见光。
可晏倾心已经来到了门外:“小姨,快点给我开门呢。我手里大包小包的很多,累死了。”
“你快告诉她,你没在家。”
许宴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对陈御真无声的说道。
同样有种被抓奸感觉的陈御真,却没看到许宴在对她说什么,只是本能的说:“啊?啊!你,你稍等,我在洗手间呢。”
哎!
许宴听她这样说后,满脸的无奈。
嘟的一声。
陈御真慌忙结束通话后,才意识自己该说没在家。
可话一出口,覆水难收。
这可咋办?
现在还口齿留香的陈老师,也是大大的傻眼。
人们在遇到这种事时,再怎么精明能干,也会大脑短路的。
“你快穿衣服,我躲起来。”
事到如今,许宴只好退而求其次,抬脚下地就要钻床底。
没有床底——
却有衣柜啊!
许宴跑到衣柜前,打开就钻了进去。
哎,这是啥事啊?
陈御真也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踩上那双红色细高跟,咔咔的快步走到门后,刚要开门却又发现了许宴的鞋子。
连忙把他的鞋子拿起来,打开衣柜门丢了进去。
看着猫在里面的许宴。
陈御真莫名的又饿了——
却也只能俯身在他的嘴上,轻咬了一口,说:“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什么的。倾心只会站在我这边,喊你一个小姨夫的。”
啥?
白痴喊我小姨夫?
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呢?
许宴愣了下,衣柜的门被关上。
立即被黑暗包围,很快就听到了开门声。
“快点把东西,接过去啊。”
晏倾心的声音传来:“提着这么多东西上门,可累死我了。都怪我妈!明明是她托人从燕京给您带来的,说您爱吃这些特色小吃。却得让我当苦力的,送过来。”
陈御真不高兴的问:“怎么,给我送东西,还真累着晏大小姐了?”
“哪敢。您可是我的金主,我哪敢得罪啊。”
晏倾心嘻嘻一笑,却又不解的问:“小姨,您的屋子里是什么味啊?这么难闻!哦,还有地上那些纸团。哇!小姨,您独自在家,有必要穿着红色高跟鞋,还有字母黑丝吗?”
糟糕。
忘记打扫残留物资了。
更忘记应该开窗,通风了。
躲在衣柜内的许宴,暗叫了一声糟糕。
却听陈御真“落落大方”的样子,说:“怎么,我身为大龄女青年,独守空房时看个小电影,来劲了独自操练下,也违法?”
许宴——
晏倾心——
“去,给我打扫卫生。”
陈御真深谙越是这样理直气壮(恬不知耻),大外甥就会越不怀疑有它的道理。
果然。
被霸道的小姨,用红色高跟鞋踹了下屁股后,晏倾心只能跑到窗前,先开窗通风。
再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打扫地上那些纸团。
这大外甥闺女,还是很合格的。
当然。
很快打扫完了后,晏倾心马上就跑进了洗手间内,咔嚓反锁房门时大叫:“谁能想到,性感女神陈师奶,独自在家的私生活,会是这样的荒唐?”
“你个死丫头,皮痒了是吧?给我滚出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陈御真抬脚踹了下洗手间的门,连忙转身走到衣柜前,打开了柜门。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许宴连忙钻了出来
却被陈御真一把抱住,红唇再次压了下来。
莫名其妙的,有种偷的刺激感呢?
终于。
就在洗手间内隐隐传来马桶的冲水声后,许宴才被陈御真放过,蹑手蹑脚的快步出门。
呼!
许宴快步走出公寓楼后,长长的松了口气。
身为地球老司机,许宴很清楚陈老师为什么会如此的“欲求”不满。
好像明明能轻松的得到,却偏偏不能得到的那种感觉,真能让深陷热恋中的女人,抓狂发疯的。
“我和陈老师的这种关系,正常吗?”
“或者说,我是不是像她爱我那样的,爱她?”
“她为了能和我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不惜单独挑战豪门的利益联姻。”
“我呢?”
“能给她什么?”
许宴顺着人行道,信步前行时想到这儿后,心中一片茫然。
一。
爱情来的太突然,他压根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
甚至都不知道,他爱不爱陈御真。
却又没能在让她跪地献爱时,果断的拒绝。
二。
他太渺小了!
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后,既没有网络小说中的“神豪系统”,也没有重生者能预测未来几十年的金手指。
他有的,只有这具年轻的身体,以及“地球文艺”宝库。
可他所拥有的这些,在代表着权力资本的豪门面前,都是那样的渺小。
不堪一击!
“我该怎么做,才能保护陈老师?”
“才能阻止已经算是我的女人的女人,带着本该属于我的初夜,去嫁给她不爱、更讨厌的人?”
“我忽然被送来这个世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满心茫然的许宴,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听到有个小心翼翼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许宴,你没事吧?”
许宴清醒!
下意识的回头看去,才发现许诗就在他背后几米处,满脸担心的样子看着他。
他这才想起——
早上他被陈御真拽走时,曾经让许诗在早餐店等他。
结果却让她从早,等到了华灯初上!
幸好许宴信步前行时,潜意识促使他从区分局门口经过,被始终苦苦等待他的许诗给看到了。
如果他离开陈老师家后,就打车回家,许诗得在这儿等到明天早上吧?
“我没事,就是想事情,想的入神了。走,我带你回家。”
许宴笑了下,刚好有一个空出租车驶过,连忙抬手摆住。
他没有给许诗解释,他和陈御真的关系。
更没有告诉她,别对人乱说什么的。
因为许诗只要有点智商,就该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
晚上九点半。
青山医院的某间特护病房内。
康复程度良好的许哲,正抬头盯着天花板发呆。
在回想他有鸡的美好过往——
吱呀一声,门开了。
许哲眨眼,低头看了过去。
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中老年男人,带着一个满脸威严之色的老者,走进了病房内。
“你,你们是谁?”
许哲满脸的警惕,慌忙抬手就要去按铃。
“许哲——”
那个威严的老者,淡淡地说:“我来自魔都,是你的亲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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