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哲在卢新国等手下的面前,必须得打造自己言而有信的人设。
才能方便管理这些爪牙。
因此。
即便许哲做梦都想让许得山和许词姐妹俩做点什么,却也必须得在和许宴打赌输了后,愿赌服输。
可他还是盛情邀请许宴,以后去夜场欣赏许家的女人们,为无数观众大跳艳舞。
面对小哲弟弟的盛情邀请——
许宴满脸的为难,双手一摊:“受人尊敬的许得山先生、孟佳丽女士的亿万家产,都被你这个狗砸碎给继承了。我他娘的,现在为了果腹都得忙成狗。哪儿还有闲钱,去夜场看娘们跳舞?”
呵呵。
许哲优雅的笑了下:“这不是问题。卢总。”
卢新国立即拿出了一张黑卡,快步走到了许宴的面前,双手敬上:“这是我们水晶鞋迪厅的至尊黑卡,可带最多三个人进去。在迪厅内的所有消费,全都免费。”
由此可见。
许哲早就为许宴,准备好了这张至尊黑卡。
他说什么——
也得让许宴,亲眼看到亲妈亲姐姐们,遭受无休止的羞辱!
唯有这样,许哲才能“报答”被许宴切割的恩情。
如果许哲没有被切割,孟佳丽会被弄死,许家姐妹会被当作玩物。
“哎,这感情好。不花钱就能享受的事,老子最喜欢了。”
许宴拿过那张至尊黑卡,满脸很宝贝的样子。
“许宴。”
卢新国看着坐在他身边,紧紧抱住他胳膊的许诗,冷笑:“许诗注定了,只能是我的女人!但请你放心,我会通过法律途径,来把她争取过来。许得山和孟佳丽是她的至亲,还是有资格帮她签字的。”
“行,随便你。”
许宴低头欣赏着那张黑卡,随口回了句。
卢新国又对许诗笑了下,回头吩咐:“来人!把这三个女人,都装在麻袋内,装车带走。把许得山身上值钱的东西,乃至外套全都留下!”
“是。”
十多个小弟在门外轰然答应,拿着麻袋冲了进来。
“许宴,许宴!救救妈妈,救救妈妈啊!”
孟佳丽又拼命挣扎着,嚎叫了起来。
许词和许曲,也齐声大哭。
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的许诗,无助的低头,抬手捂住了脸。
许得山艰难的爬起来,嘶吼:“许宴,难道你忍心看着你的亲生父母,被那个小畜牲给彻底毁掉吗?”
这一幕——
是许哲最喜欢看到的,在他的授意下,那些“打包”孟佳丽她们的小弟们,动作很慢。
许宴终于抬起了头。
却是让许哲失望的满脸嘲讽,反问许得山:“许先生,孟女士。难道那不是你们最爱的小哲吗?好像我才是你们嘴里的小畜牲吧?”
许得山两口子——
“我给过你们机会,而且还不是一次。”
许宴站起来,冷漠的目光,扫视着许家人:“尤其许哲伙同庞嘉意,买凶朱老板暗中下毒时。我明明给警方提供了能让许哲,把牢底坐穿的证据!那么请问,是谁原谅了他?依旧把他当亲儿子,来对待的?”
许得山两口子——
“如果那时候,你们没有这么博爱你们的小哲。而是把他送进去的话,就算砸碎豪门依旧会打压你们的公司,你们无非是破产。却不用被你们的小哲介绍卢新国,借钱四个亿。也就没必要,男的去乞讨,女的去跳舞。”
许宴笑了下,看着许得山等人:“我再说最后一次。从你们那晚把我活生生的打死!从我打了许哲,孟佳丽和许词给警方施压,竟然要判我死刑等等事情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血脉亲情。”
许得山等人——
“你,你,你,还有你。”
许宴挨个虚点了下许得山、孟佳丽、许词许曲,才说:“你们现在我的眼里,就是一群死活都和我无关的猪狗。别再想着用你们从没有过的亲情,来绑架我的良心。关键是老子,实在没什么本事来保护你们这群蠢货!仅仅一个许诗,我就得耗费全部的精力,都不一定能保得住了。”
他说的实话。
许家人无话可说!
许宴走到了孟佳丽的面前。
抬手轻轻拍打了下她的脸,邪里邪气的笑了下:“孟女士,以后我和你亲爱的小哲,去看你带着女儿们大跳艳舞时。希望,你能跳的精彩些。哈,哈哈。”
哈哈大笑声中,许宴转身快步走出了客厅门口。
却又忽然驻足。
回头——
扫视着许哲、卢新国等人,厉声说:“我许宴再次重申!如果我还有一口气在!总有一天!我会割了许哲的亲生父亲,骑了许哲的亲生母亲!挖掉许哲的眼睛,割掉许哲的舌头,再打碎许哲的膝盖!我会让你们这几个砸碎爪牙,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他真心不会理睬孟佳丽等人,接下来要面临的悲惨遭遇。
一是没这个兴趣,二是没这个能力。
但!
只要许宴不死!!
就绝不会放过许哲的亲生父母,不会放过卢新国、刘春夜、王洪涛和秦峰四个人。
只因砸碎家族无视法律和基本的人性道德,对许家所用的手段,太阴险太卑鄙太变态。
那么。
许宴必须得为原主留给他的这具躯体,不择手段不计代价的,去做这件事。
许宴走了。
带着紧紧抱着他胳膊的许诗,满脸愤怒的沈忧国,和怯生生不敢看人的秦晃,离开了许家别墅。
此时。
阳光正好。
但站在客厅门口的卢新国等人,却感觉有阴森的凉气,从脚底板缓缓的腾起。
毕竟许宴说彪子活不过今天,彪子就真的死了啊。
阳光正好,微风很轻。
时间流逝,人间很静。
“咯,咯咯。许宴,只是丧家之犬的无能咆哮而已。”
心中也相当不舒服的许哲,咯咯轻笑着打碎了很静的人间,摆手:“抬走这几个碍眼的婊子。把许得山那条连我都保护不了的老狗,丢在荒野中。”
“是。”
卢新国打了个哆嗦,立即吩咐小弟们动手。
许家女人的嘶声叫骂,随着嘴巴被胶带封住,戛然而止。
目光呆滞的许得山,只穿着个大裤衩子,被推搡进了一辆车。
阳光下。
沈忧国加电门追上了许宴,来了个美式别停。
大叫:“许宴!你他妈的,怎么这么冷血?他们再怎么对不起你,可终究是你的血脉亲人!你这么冷血的人,根本没资格给我当老大。”
“那就给老子滚!!”
许宴猛地刹车,冲沈忧国低吼。
就像受伤的野兽那样,眼睛都开始发红:“你他妈的告诉我,就凭我现在的本事,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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