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清风咒施法成功,治疗失败……】
武天盯着屏幕上的提示,脑海一片混乱。
施法成功,为什么治疗却失败了??
他感到血液在体内沸腾,无法抑制地向下蔓延。
“早上那两块烧饼,不是没事吗?怎么那药还能延迟发作……”
武天一头栽倒在床上,浑身瘫软无力,只有一处坚挺,渐渐地难以忍耐。
潘金莲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充满了担忧:
“大郎?你怎么了?相公,你不要吓我呀?”
她猛地转过身,紧紧贴在武天身旁,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关切。
“金莲,实不相瞒,我中毒了……”
武天一边微微喘气,一边抱着潘金莲,手指在她身上游走。
潘金莲吓得花容失色,丰满娇躯轻轻扭动,声音愈发急切:
“相公,你今天吃了什么?可奴家也是与你一起吃的,怎么会这样……”
武天突然凑近,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猛地将她翻身压在身下。
潘金莲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芊芊玉手推开身上男人不再讨厌的黑脸,却又力道不大,反倒是显得欲拒还迎起来。
“诶呀,相公这时候还开玩笑,你都中几回毒了……况且你身子本就不好,哪里受得了?”
武天伸长脖子,低下脑袋,脸与潘金莲贴在一起,耳病厮磨着。
“区区小事,不耽误咱们交流感情。”
他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毒可不是小事,相公莫要这样轻贱自己……大不了,你想要的话,等身子修养好了些……”
金莲的目光闪烁,言辞也显得有些躲闪。
武天没有急于行动,眼中闪过一抹柔情。
“只要金莲愿意,替为夫解毒,轻而易举。”
“相公到底得了什么病?这般古怪……”
金莲似乎才意识到什么,面色羞红,低声喃喃。
武天见状精神一振,凑在潘金莲耳畔诉说白日送饼的事情。
“诶呀,坏人,叫你拿壮阳药……那羞人的玩意害别人去,这下自作自受了吧?”
闻言,潘金莲更是羞答答模样,轻轻锤了武天胸口。
“娘子,那你愿意吗?”
“我……奴家不知道该怎么说。”
潘金莲声如蚊蝇,脑袋微微偏向一旁,微不可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之后,她却再也没有拒绝。
月夜低沉,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
天刚蒙蒙亮,武天已经精神抖擞地出了门。
他打算去牙行,本想直接买一套带院子的小房子。
然而,提前几天打听到的情况让他心凉了半截。即便是阳谷县这种偏远的小县城,最普通地段的院落也要一千三百两纹银,而他身上连百两银子都不到,根本买不起。
于是,他果断选择了租房。
租房倒是不贵,每月九百贯顶天了,换算下来不到一两银子。
他当场就不顾潘金莲的反对,决定奢侈一把,选了县城中心治安最好的院落。
早在几天前,他就和钱掌柜约定好了,那边把房子收拾干净,这两天付清尾款就能正式入住了。
小半个时辰后,武天走到牙行门口,发现门前聚集了一群人。
人群中传来一阵阵低语和惊呼,显然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他皱了皱眉,挤进人群,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让一让,让一让!”
武天边喊边用力推开挡在前面的人,终于挤到了前排。
他看到牙行门口的地上躺着一个人,衣衫褴褛,满身是血,似乎已经没了气息。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有人说是抢劫,有人说是仇杀,众说纷纭。
武天心头一紧,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就在他思索如何应对时,一个身穿官服的捕快走了过来,厉声喝道:
“都散开!都散开!不要围在这里,影响办案!”
人群开始慢慢散去,武天也不想惹麻烦,正打算离开,却被捕快一把拉住。
“你,留下来,刚才你在这里看见了什么?”
武天心中一惊,但表面上保持镇定,回答道:
“我刚到这里,什么也没看见。”
捕快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随口又问了家庭与职业状况后,还是放开了他的手。
武天松了口气,快步走向牙行的大门。
他必须尽快找到钱掌柜,把尾款付清,然后尽早搬进去,免得再生事端。
进入牙行后,他看到钱掌柜正站在柜台后,神情显得有些紧张。
武天走上前去,低声说道:
“钱掌柜,我是来付尾款的。”
钱掌柜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从柜台后拿出一份契约,递给他。
“这是你的契约,签字后付清尾款,你就可以搬进去了。”
大略看了一眼,武天迅速签了字,掏出银子递过去。
钱掌柜接过银子,仔细点了点,然后露出一丝古怪微笑:
“好了,欢迎入住。希望你在这里住得愉快。对了,需要我再带你过去看看吗?”
“就在后边那条街,我认得路……”
武天接过契约,摇了摇头,心中却没有多少轻松的意味。
武天拿着契约,刚要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他心头一紧,缓缓转过身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陌生男子站在不远处,双眼如鹰隼般锐利,直直盯着他。
“这位兄台,不知有何见教?”
武天面上保持镇定,试探性地问道。
黑袍男子微微一笑,背着手缓步走近,开口就阴阳怪气道:
“你就是最近在县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外来户吧?听说你一个摆摊卖炊饼的,手头可不宽裕,怎么还敢租下这么贵的院子?”
武天心中一凛,这人显然对他了如指掌,今天大概率就是冲着他来的牙行。
又是西门庆的人吗?看来等下还得去打听一下情况,按理说,那包炸药应该爆炸了才是……
他暗暗戒备,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回答:
“多谢关心,这些事情我自有打算。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黑袍男子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自有打算?希望你能活得长久一些吧,至于本公子的大名,你这样的小民不配知道。”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武天一人站在原地,心中百感交集。
武天没有急着走,他转头对钱掌柜道:
“掌柜的,需要不还是带我去看一房子吧?”
钱掌柜面色微变,却摆摆手:
“你自个去吧,不是认得路吗?”
“我雇的刘妈妈,她在那边吧?”
武天却是对方揪着不放。
“那边昨天就收拾妥当了,你雇的那个农妇,一直在那守着。”
武天继续堵在原地骚扰对方,直到老掌柜一脸不耐烦,他才忽然问道:
“刚才那公子是谁?”
“赵家公子都不认识?那可是县里有名的花花大公子……”
说着,自觉失言的钱掌柜冷下脸,闭上嘴无论武天再如何说也不开口了。
武天笑了笑,微微提高嗓子道:
“掌柜的说的是极了,那赵家的公子哥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纨绔子弟能与咱们钱家掌柜相提并论吗?”
钱掌柜指着武天鼻子险些骂出声,左右环顾见没什么人,便苦笑着急促说道:
“诶呀,你这个疯子!阳谷县赵钱孙李四大家族,各自掌握着县城的一项命脉行当,虽是商贾与地主出身,在阳谷县可谓是一手遮天……”
老掌柜声音越来越低:
“可老夫只是一介打杂的而已,跟人家娇贵的公子哪里比的了,你可不要胡说八道了……要知道,阳谷县县令都是姓赵呢,你呀,言尽于此,就自求多福吧。”
“得罪了。”
达到目的的武天拱拱手,便转身离开,颇感意外地思忖着,原来是四大家族的人。
自己跟西门庆不对付也就算了,一个卖烧饼的,如何得罪的得起那么高高在上的公子哥?
总不会又是潘金莲惹的祸吧?
潘金莲虽然貌美如花,但在这个封建社会,一个嫁了人的妇人,真的会有那么多人追着抢吗?
如果真有喜欢她的,那也应该是像李家老爷子这样,定时定点来买烧饼的常客。
可这赵家纨绔,双方从来没见过面,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武天握紧手中的契约,深吸一口气,快步离开牙行,朝着新租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他不断回头查看,确认没有人跟踪后,才放松下来。
走到新院子门口,他敲了敲门。
一个中年妇人开了门,见是他,笑着说道:
“老爷你来了,房子已经收拾好了,快进来看看吧。”
武天点点头,跟着妇人走进院子。院子不大,但布局合理,房间干净整洁,正是他心中理想的住所。
他环顾四周,心中稍感安慰,终于有了一个落脚之地。
“今天烧饼摊就不开张了,等下回去就把潘金莲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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