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什音丸子头，selkie浅蓝色格子挂脖泳衣。
双层荷叶边下曲线尽显，再往下，那一抹细腰仿佛一手就能掌握。
浅蓝格的双层裙摆漂浮在透彻的水上，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像是诱人的信号。
陈最游得快，因为她说不会游泳，那他便有机会教她游。
聿沢速度缓了下来，停在池子中央没再往前。
酒店经理拿着一个透明的游泳圈，往这边赶。
圈里泛着五彩的碎彩片，在陈最还未到的时候，游泳圈已经轻轻套到了鹿什音的身上。
她双手搭在游泳圈前面，往前一扎，激起了不小水花。
“要不要学游泳？”
陈最游过去拉着游泳圈往边上带，问她。
“有些犯懒。”
鹿什音的头发全部束了起来，扎了一个漂亮丸子头，此时耳边残留的碎发被水溅湿贴在嘴边，她用中指和无名指前后拨着撩开。
手搭回圈上，看他：“下次。”
陈最心情不错：“好，等你想学的时候随时叫我。”
游泳圈另一边也搭上一只手。
鹿什音将下巴枕在手臂上，脚不再蹬水，借着两人的力往水池边上去。
还没到池边，就有个酒店经理上来，叫着陈最的名字，说有人找。
陈最一开始并不想理，但是在听到是他父亲找的时候，上了岸。
他前脚刚走，泳池里便盛满了星。
聿沢背靠着泳池壁，手肘搭上面，似乎在欣赏这突然而至的星空泳池。
聿沢抓着游泳圈，大掌覆在充气口处，一拉，一戳。
游泳圈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下去。
终于，这一整个下午加晚上没给他几个正眼的人，此时直直的瞪着他。
聿沢似笑非笑地捏住瘪下去的塑料，往身前一拉。
“不是不会游泳吗？”
“我教你。”
鹿什音手往水面上一推，蹦起的水花都往聿沢脸上去。
“我会不会游泳你不清楚？”
“今天不太清楚。”
坏掉的游泳圈根本没有任何距离可挡，鹿什音的腿时不时地就会碰到面前的人。
她抓住了漏风的口子：“看来你很想他等会儿回来教我游泳。”
“你想他回来教你？”
聿沢抓住她的手，往上，游泳圈重新开始漏气，期间他接着说：“还是，你想下次我不在的时候，让他教你？”
“不用下次，这次我就想学。”
鹿什音见游泳圈拯救不了，甩开他的手，人往水下沉，准备向岸边游去。
刚下水，就被人捉住了手腕。
聿沢将人往怀里带，用手臂环过她的腰，箍住，往最深处带。
两人同时浮出水面，鹿什音被他手抬着整个人浮在水面。
他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手箍着她的腰。
……
“来，我教你。”
……
鹿什音抓住他托下巴的手，扭头看他，有些生气。
“你干什么？”
“教你游泳。”
鹿什音看他一脸淡然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一点儿都不知情她会游泳这件事情。
仿佛真的准备教她游泳一样。
“你放开，我不需要你教。”
聿沢一副【我今天肯定会教会你的】欠打表情，让鹿什音忍不住抓了他手一爪。
“我会游。”
话音刚落，她的屁股上便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
pia—～～～
……
混着水声，似有回音。
……
鹿什音的耳朵一下就热了，冒着红。
还未等她调整情绪，整个人便被放了下来，身子从平着到垂直，她来不及反应。
抓住了聿沢的肩膀。
腰侧也一紧，被两只手拢住了她的腰。
聿沢低头看她沾着水珠的睫毛：“还记得是谁教你的？”
“你。”
鹿什音抬头看他，胸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变故微微起伏。
她同他对视：“游泳分那么多种姿势，我想学其他的，不行吗？”
聿沢将她挪到水里的一颗星星里：“行。”
“你还想学什么，我教你？”
“你不会什么？”
“我什么不会？”
鹿什音胸口起伏剧烈：“我不想你教，听得出来吗。”
聿沢握着她的腰往上一送，他不用再低头便能与她平视。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鹿什音的双手再次按上他的肩膀，光滑紧致的触感，让她指尖微蜷。
“你放我下来。”她掐他。
“就这么想让他占你便宜？”
“那你在干什么？！”
聿沢看她通红的耳，微湿的发，蒙着层水雾的眼睛里倒映着满池的星星。
他手一松，再一紧，将人落回水池。
环住她的腰，痞得很。
……
“占你便宜。”
………
他一字一顿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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