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何慧舒和顾晚一起找上她的目的,周颖心里门清。

    她对何慧舒道:“何总,你的来意我知道,但地已经卖出去了,我们以后再合作吧。”

    周颖说完,拉住准备下水扶傅沛然的周翰瑾:“给我回去。”

    “三姐!”周翰瑾不愿意:“我自己回去”

    周颖能暴力治无法无天的周温瑾,对付周翰瑾就更不在话下。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揪住周翰瑾的头发:“还想要你这几撮毛,就跟我走,不然我让你变成癞痢。”

    周翰瑾是明星,这几撮毛跟他的命一样重要。

    他被周颖揪着头发,不得不跟她走。

    度假酒店,总统套房。

    顾晚洗了个热水澡,坐在阳台上撑着头,傅骁霆转性替她教训傅沛然的事,她不想去琢磨。

    那个男人,她这点道行摸不透。

    她只是想着没拿出去的策划书,真的很惆怅。

    难道只能再找下一个目标?

    顾晚闷闷不乐,仰躺在躺椅上,被傅沛然踢的那地方疼死了。

    傅沛然那一脚是恨不得踹死她,她有点后悔没对傅沛然也下死手。

    她侧过身躺着,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

    突然,手机响了声,她摸过来看。

    又是小王子发邮件过来了。

    最近他们联系很频繁,算是顾晚唯一的消遣。

    她点开,小王子说她的国家很冷了,让她不要生病,生病要打屁股针,还有病毒会吃她。

    附件还是一幅画。

    小王子画着一片玫瑰花海,玫瑰花歪七扭八,每朵花都有自己的想法。

    在花海里又有三个小人,还是“爹地,妈咪,和我”。

    顾晚发现小王子给她画的发型是扎在头顶的两个小揪揪,跟哪吒一样。

    她回了邮件,说她想要长头发。

    没一会,小王子的画又发过来了,给她加了长头发。

    顾晚看着笑起来,其实小人画的很丑,可她心底涌出幸福感。

    她总能被这个生着重病却浪漫的孩子治愈,露出开心纯粹的笑容来。

    她想,孩子的爸爸肯定是个很幸福的人,才会让他的孩子拥有传染幸福的能力。

    顾晚很沉浸的跟小王子互发邮件。

    “在笑什么?”

    不知道何时浴室的水声停了,傅骁霆的声音从她上方传来。

    清清冷冷。

    与小王子给她带来的感觉截然相反,他在的地方像囹圄。

    顾晚不想傅骁霆扰乱她最后一点净土,关了手机。

    “在跟宋冉聊天,她说看到有母猪想上树,你说好不好笑。”

    她讽刺意味明显。

    难得,傅骁霆没奚落她,但也不理她。

    顾晚偷瞄他,他穿着浴袍在往门口走,背很宽,腿很长,周身隐隐浮着一层阴冷。

    她想起周婷的话来,如果傅骁霆出面,这事会好办很多。

    可这个男人靠不住,即使她卖力陪他滚床单,他也会因为白素素几滴眼泪,临时变卦,还背刺她。

    这种男人最好死了。

    死了?

    顾晚想起包里还有点东西,她坐起身来,升起躺椅的靠背。

    她曲着腿坐着,松了些腰带,剥开浴袍的下摆,一条纤长白皙的腿露出来,撩开的浴袍下摆铺在躺椅上,腰线处与她底裤的边缘重合。

    顾晚伸手拿过茶几上一本杂志,放在膝盖上,看了看目录,锁定了一个版块翻开。

    好多泳裤男模,身材真好。

    个个麦色皮肤公狗腰,很有力气的样子。

    她看得入迷,书本上覆上一层阴影都没发现。

    躺椅一侧沉了沉,傅骁霆慢条斯理的抽走她手中的杂志:“躺下。”

    他已经在帮她放平躺椅了。

    顾晚微微抬眼,没抬头,从下往上的眼神有几分媚:“你想干什么?”

    傅骁霆的目光在她腰线下游走,忽而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腿拉直,带得浴袍下摆收了些,遮住了她露出的腿根。

    只是两片下摆交接的地方一片暗影,惹人遐想。

    男人别过视线,在看茶几上多出的药膏:“又想好好表现了?”

    顾晚想勾他的小心思,他总是能捕捉到,而且会毫不犹豫的戳穿她。

    他对白素素就不会这样,他愿意让那个女人恃宠而骄。

    顾晚不做声,背过身躺着,侧边的浴袍没跟着翻过来,露出纤细雪白的长腿。

    她上面那条腿,往上缩了缩,浴袍又往下滑了一些。

    傅骁霆在她侧臀上轻拍了两下:“转过来。”

    顾晚能感觉到掌心的温度很高。

    她继续不理他,只是抓了把头发,头发背在身后,腰带松散着,惹得浴袍上身敞开得更多。

    没了长发遮掩,缝隙中春光乍现。

    傅骁霆喉间动了动,微微发紧:“为什么嫁祸傅沛然?”

    除了白素素,他对其他妹妹都很疏离,跟他从前被排挤有关。

    他边说话,边解开顾晚的腰带,然后在指腹上涂药膏,抹在她被傅沛然踢得发青的小腹上。

    顾晚扯扯嘴角,原来他能看清绿茶的伎俩。

    却一而再再而三被白素素拿捏。

    他的判断力因人而异么?

    顾晚不许他帮她擦药,往下推他的手。

    不经意往她敏感的地方推,却只是掠过,又被她重重的推远。

    她娇声哼了哼:“因为我恶毒呗,你离我远点,傅沛然说讨我这样的老婆,你会倒大霉。”

    说话间,她大方的敞开着浴袍坐起身,一大块淤青显露。

    她面对着傅骁霆,去拿药,挤出一点在小腹上,低着头,轻轻的揉。

    顾晚疼,轻声:“嘶……啊……”

    她声音细细的很娇气,如果只听声音,会以为是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傅骁霆的目光紧锁着那张故意勾人的红唇,眸色如无星无月的夜幕。

    他挑起顾晚尖尖的下巴,低头咬了“饵”。

    她很可口,他向来知道,咬一口就想要更多,要了更多,就不想放手了,想和她抵死纠缠。

    傅骁霆自制力惊人,暧昧粘糯的声响刚开始,那香软的钩子想钩紧他时,他退了。

    他退得缓慢,钩子追着他,想缠上他,分离时还有银丝拉扯着……

    傅骁霆扼住她的下颌,她仰着小脸,脑袋动不了,无法继续黏着他。

    她微张的唇齿间,那钩子狠狠地勾着他的心。

    傅骁霆低哑的笑,动听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气息:“想要?”

    顾晚像没了兴致:“没那么想。”

    她整理自己的浴袍和腰带,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又准备往躺椅上睡。

    人还没躺下,脚踝被一只大手捉住,男人另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肢。

    下一秒,她被傅骁霆捞到他大腿上跨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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