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觉得这个答案还有些不够 ,想继续再问点什么。
“我知道你的家族非常的强大,如果他们不同意呢?”
陈怡君转头一副深情的看陆阳。
“我觉得合适就可以,何况你也不差呀,我计划,在三年之内把你升为校官。到那时也由不得我的家了。”
陆阳听后心里一惊,他没想到陈怡君的实力这么恐怖,要知道没有军功的人想提军衔有多难。
接下来,就听到陈怡君说道:“不过这三年你要忍着一点,不要乱搞啊,我是一个天主教徒,在结婚之前,是不允许你碰我的。”
……
这个小妮子犯花痴病了,现在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
陆阳这时候必须得表态呀,人家女儿家的心事已经敞开了。
“放心吧,怡君,我一定努力奋斗,不辜负你对我的期望。”
陈怡君突然放弃了冰山的寒冷,伸过手挽住了陆阳的一条胳膊,头缓缓的靠在了陆洋的胳膊上。
这是两个人认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也证明了陈怡君从心里,已经开始接受了陆阳。
前方车队要经过出城的哨卡。
这次返乡,陈怡君特意拉足了排场,共用了四台车。
基本上把他特务行动队都带上了。
除了四贴身侍卫,其余的都是清一色的灰色中山斜背着驳壳枪枪带,有两个人还带了两挺花机关。
陈怡君和陆阳在第二辆车里,前方是他的四名侍卫的车。
后面的两辆,是她的特别行动队。
因为有前日刺杀警察的事件发生。
现在城门的哨卡,由城防团、警备侦缉队和警察局特务科三方接管。
任何车辆都要接受检查。
一般人只进不出。
陆阳他们的车队,第一辆车都是使用的党务调查科的证件。
仔细检查之后,被放行了。
到了陈怡君这里,陈怡君当然没问题证件齐全。
陆洋因为没有证件,被侦缉队的开始刁难。
“这位先生,你说你是警察局的,但是你为什么没有警官证?”
这个盘查的人说话声有点大,旁边穿着警察制服的几个人走了过来。
他们可能是听到了有警察局同僚要出城。
“孙队长,是谁要出城啊?”
“哦,杜科长他说是你们警察局的,你来看看吧,但是没有证件。”
姓杜的这个人满脸横肉的把脸凑到车窗前。
“你是警察局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呢?”
他这一句话不要紧,侦缉队的那个孙队长’哗’的一下,就把枪掏了出来。
陈怡君推开车门,走下车,大喝一声:“放肆,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城防团和警备司令部的人当然都认识他,军方的人肯定会给她面子的,所以他们就没有跟前来。
孙队长连忙低头行礼道:“杯子当然认得陈小姐,但是上方军令严格,出城必须要有证件,即使和陈小姐随行的人也要……”
“也要什么?”
“也要有证件。”
孙队长用蚊子的声音低低的说道,他觉得说完这句话自己就要摊事儿了。
“他特么前天才到警察局入职,警官证还没办下来。”陈怡君双手插着兜,低着头像训狗一样的骂道。
“还有你,你还是他妈特务科的呢?自己新来的同事都不知道?难怪你们他妈在门口让人家干死,怂的就会查自己人,怎么没胆量去追凶手。说着他用手指指着特务科的杜科长。
杜科长别人不认识,当然会认识陈怡君的。
他突然想起来,这个估计就是前几天大闹警察局,据说是陈氏女婿的陆阳吧。
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了吧,多那么几句嘴干啥,装他妈什么蛋。
“对不起,陈小姐,我想起来了,他是我的同事叫陆阳,新来才两天。”
转过身,他和孙队长说:“老孙,我能证明他是我们警察局的人,确实是新来的,警官证还没办下来。”
一边说一边跟孙队长挤眼睛,意思是’你他妈是傻逼吗?当着陈小姐的面,还他妈扯淡,你看人家前后这武装护送的气势,还查个屁。’
孙队长显然明白了,但是这个锅一定不能自己背呀。
“杜老三,这就不能怪我了,是你记性不好,才闹得这么大误会,是不是陈小姐?你可不能怪我呀。”
陈怡君哼了一声,没空搭理这几个臭无赖,打开车门又坐在了车上。
孙队长看着后面两辆车上都打开车门,两挺花机关对着他们几个。
后脑勺哗哗的往下淌汗,亏得当时自己没有冲动,否则自己的老婆就会领到一副肉筛子。
这一闹也没有人敢去后面两辆车查证件了,四辆车开足马力,扬起一路尘埃,冲出了城门。
“怡君你看到了吧,我这如果要是不认识你,在这个地方,都得让他们给欺负死。”
“真得好好管管了,他们心中哪还有三民主义,拉帮结伙结党营私,就我知道刚才这个特务科长外号杜老三,死的那外号叫胡老四,据说还有一个收税的叫冯老五。”
陆阳缓了一口气继续扮做愤青发泄道:
“很明显这些人在警察局内已经连成一片关系网,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把它变成自己获得利益的工具。”
陈怡君一看见陆阳发火自己就有些手足无措。
他发火证明他不够成熟,也就是这一点值得陈怡君青睐。
一个一肚子心眼子的人,陈怡君才不敢跟他相处呢。
陈怡君就喜欢陆阳的这份青涩和热血青年的样子。
“文翰息怒,党国这样的事很多,所以已经成立了专门的部门来调查,我这次返乡回来就着手调查这些人。”
说着陈怡君抓住了陆阳的一只手,给了他一丝柔和的安慰。
“你放心,党国的未来是光明的。”
梅林乡离宁安县不到10公里。
进了梅林乡就是梅林村。
进了村子,陆阳和陈怡君的车改为头车,按照陆阳的指示,来到自家的门院前。
陆阳下了车站在院子面前,久久的静立着。
“文翰,为什么不进去。”
陆阳苦笑了一声“怡君,我的祖宅已经被那恶女人偷偷的给卖掉了。我只是站在这里触景生情,怀念一下从前的记忆。”
陈怡君继续安慰他,“文翰,他们这是违法侵占,我可以把房子追回来。”
陆阳这次不想太多的生事,因为他的计划是五月初五的刺杀日本间谍。
“这次是回乡祭祖,还是少动刀兵为好,以后有的是时间弄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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