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已经许久没有变化的股价。
想了想,觉得一直维持这种没什么波动的股价,很可能会加大百姓心中的恐慌。
便是一咬牙,“你们继续买入三十万两的股票!”
“好好的。”
众人虽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纷纷按照要求继续买入三十万两。
只不过再看时,外面的股价依旧没有变化。
仿佛他们买入多少就有人抛售多少。
“这怎么可能?!”
荣国丈瞪大了眼睛,目光更是一刻不曾离开那实时的股价表。
不知为何,他背后开始有一股凉意浮现。
“荣老爷,是不是有百姓开始陆续抛售了?”何冬桂也是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很有可能!”
荣国丈点点头,“而且抛售股票的百姓,应当是小有资产的商贾。
可能有个几十万两上百万两的。
不过不碍事,继续买入先让股价继续抬一抬,这次直接买五十万两的。”
刚刚他的确有些恐慌,生怕有人在他前面抢跑。
但很快他就醒悟过来,就算抢跑又如何?
那些卖出股票的,大多都是一些零散的商贾。
这些商贾,或许加起来手里有大量股票。
可是他们又不能在意见上达成统一,很难做到一次性抛售很多。
既然不会一口气抛售太多。
那他就可以完全吃下对方的筹码,反正交易所的百姓,时时刻刻都有人抛售也有人买入。
这会有一些商贾抛售,那待会可能就有人买入。
只不过随着第三次买入,看着还是没怎么上涨的股价,荣国丈真的有些慌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早在股价极低的时候就握有了大量筹码。这会打算陆续抛给我?”
荣国丈一时间,感觉自己像个冤大头。
好在第四次买入的时候股价总算是涨了。
并且这次本来只能上涨两文钱,但出乎意料竟然上涨了十文。
“呼!很好,我们继续慢慢抛售一些。”
荣国丈松了口气。
股价只要不在这时候快速暴跌,他就能慢慢想法子出货。
并且他的那八百万两就在这两日应该就要过来了。
有了那八百万两,加上现在手里的银子,算下来还有一千五百多万两。
弹药充足的情况下,他就算有点慌,那也完全能兜得住。
直至今天最后收盘。
荣国丈一行人,算了下来。
今天抛售,竟然抛了个寂寞。
因为最后那股神秘资金,竟然又在抛售。
荣国丈又不可能放任股价暴跌,只能无奈继续拉升股价。
但荣国丈依旧还算能稳住。
与此同时,交易所二楼。
“方老弟,今日可是抛售了一些?”
方平点点头道,“嗯,抛售了约莫五十万两,之前买入的时候是五十万两。
不过现在抛售,理应是卖出了一百五十万两。
看来最近不少百姓都在买入。
另外那伙奸商买入的更多。
明日我应该会抛售的更多!”
闻言柳文和皱了皱眉。
“如此大额抛售,就不怕股价稳不住崩了?
到时候这股价一泻千里,陛下的这些股票再想卖个高价怕是难了吧?”
“不会!”
方平笑着摇摇头,
“柳大人请放心,眼下这群人想来还没能抛售半点,手中筹码全都还在交易所里套着呢。
他们如若不想让他们手中的筹码过于贬值。
那就只能被迫接下咱们抛出去的筹码。
否则放任我们抛出去的筹码,从而导致股价下跌。
那损失的就是他们的银子。
所以他们必定会继续稳定股价的。”
听着方平这么说,柳文和忍不住连连感慨。
这群奸商,碰到方平算是倒大霉了。
次日,荣国丈依旧是开始照例稳定拉升股价。
只不过就在上午拉升没多久,猛地他们就看到四只股票竟然同时开始暴跌十文。
这突兀的下跌吓得荣国丈忍不住一激灵。
这是有人在大幅度抛售了啊!
“咱们手里还剩下多少银子?”
“荣老爷,咱们手里的银子,加起来价值是四百万两的大乾钞票。”
“给我一口气买入一百万两!”
荣国丈一咬牙,恶狠狠道。
“可是荣老爷这”何冬桂有些不情愿。
按照他们的计划,这些银子,至少需要维持他们抛售套现两天的。
如此他们手里的筹码才会继续增多,然后就可以周而复始的继续拉升套现。
可是现在一口气砸进去这么多,后续想要套现的难度也就越来越大了。
见对方迟疑,荣国丈皱眉喝道,
“妇人之仁,眼下不堵住这个口子,你信不信股价立刻就继续暴跌给你看!
给我继续买入,之后老夫那八百万两银子就要过来了。
咱们有的是银子,亏不了你们的!”
听到荣国丈这么说,何冬桂也只好咬牙拿银子继续买入。
随着一百万两砸进去,股价好不容易回升。
只不过还不等荣国丈松口气,紧接着股价再度暴跌。
这次暴跌直接暴跌十五文,这下荣国丈脾气再好也忍不住血压飙升。
额头青筋一凸一突的。
“荣老爷,这个”
“买!继续给我买!这次直接买一百五十万两,给我狠狠地买!”
“好好的”
一众东家都愈发不悦起来,但也只好照做。
因为如若不继续维持股价的道理他们还是懂得。
不维持股价,只怕下一秒,整个股价就像是坠崖似的猛跌。
现在如若不买入及时,到时候想要维持股价所需要的银子反而会更多。
很快又是一百五十万两砸了进去。
这次股价总算是止跌回稳了,并且后面一整天也没出现任何问题。
但今天因为前后砸进去这么多银子,以至于后续荣国丈再想拉升股价变得异常艰难。
加之银子也不多了,他那八百万两还没到,故而也只是让今日的股价比之昨天稍微上涨了五文。
回到客栈,荣国丈接过老仆递过来的茶水,忍不住长出了口气。
“老爷,您这没事吧今个儿我怎么瞧着您似乎很累?要不老奴给您按个摩?”
“嗯。”
荣国丈现在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
一整天的上下起伏,损耗了他这老人家太多精力了。
他只觉得不仅浑身疲惫,精神也是格外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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