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没有窗,没有灯,风与光都溢不进来。正中唯一的灯向下散出米黄的颜色,仅能驱散有限的黑暗。色调分明是温暖的,照到茶几的玻璃面上,却那么冷。双层玻璃的茶几纤尘不染,独一把修剪整齐的玫瑰挤在瓶子里,也在中央,正对着灯。花瓶旁侧倒扣着一个竹筒。玫瑰好像一团燃烧的火,但静止不动,也那么冷。
他一直低着头,豆大的汗止不往大理石的地板落。吧嗒,吧嗒。声音虽小,却惊雷似的在他耳边无序地鸣奏。他也分不清自己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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