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开那只手,揪着谢容胸口衣服,倾身凑近去闻,瞪大了眼:“身上有其它女人的味道,你是去喝的花酒!”

    “胡说。”他登时严肃了脸,“你侮辱我对你的贞洁。”

    “…………”

    好罢,她确实是胡说的。

    看来是真的没去那种场所。

    锦宁使小性子似地哼了哼:“反正你以后不许瞒着我出去喝酒了。”

    “好。”他答应,目光扫过她只着薄薄衣衫的窈窕身姿,眼里热度熏染,透着贪婪渴望,“阿宁,我等不急到成婚那一日,现在就想入你。”

    “…………”

    怎么突然就转到少儿不宜的频道了。

    那字眼有些裸露,由青年冷冷峻峻的薄唇中吐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受不住。

    锦宁扭扭捏捏地拉高被子遮住胸口。

    她不太想。

    也试过。

    可太久没有过,跟裂似的,就要出血了。他那样莽撞,真开了头她这小身板哪能遭得住?

    再想到事后腰酸腿疼的,她以前有过,自然了解有多不好受。

    还是被那样伺候最舒服了。

    她只想享受,不想挨糙可以说吗?能避一时是一时。

    锦宁往被子里缩了缩,作那无辜弱小状:“那就……再忍一忍,我相信你能等得。如果真是等不了,那你就来吧,反正我也反抗不过你。”

    这话听来卖乖还挑衅。

    谢容有些气笑了,他看了她一会,到底是没做别的。

    他起身似是离开,锦宁一愣,跪起身来抓住了他手臂,小脸苦巴巴地:“这么晚了还走?”

    谢容挑眉,心头忽然就愉悦了起来,回头望她:“我去洗漱。”

    锦宁顿时有些臊得慌。

    她也知道自己有些娇气了,刚还拒绝着,转头又怕人家走。

    谢容又坐回了床边。

    他捏了捏她的脸:“我不走,今晚陪着你睡。别多想,我们原本就是约定的三年后,我该等得。”

    锦宁偏过脸不要他捏,却掀开被子,慢慢坐到了青年腿上。

    她抬眼与他四目相视,仿佛做了某种决定,认真道:“三年约定作废吧。”

    谢容按着她后腰的掌心一紧,脸色微冷。

    “你在说什么?”

    锦宁伸手捧着他脸,弯唇笑起来:“一年就好了!”

    谢容心脏一冷一热,被眼前人死死揉捏控制。

    “这可是你说的,若敢反悔,别怪我强娶了。”他压不住翘起的嘴角,额头贴着她的额,沉沉的语气警告。

    这已然过去了十个多月。

    离一年最多算还有两个月。

    锦宁一点不怕,还撅嘴啵了他一下:“反悔是小狗,随你处置。”

    谢容低笑了声,立刻将人整个搂在怀里吻了回去。

    “等等,”锦宁上气不接下气,推开他,“顾伯母那里怎么办?”

    谢容道:“放心,她现下急着抱孙儿,前不久还要打听媒人来提亲,让我劝下了。”

    锦宁旖旎心思一下消了大半,推开青年低下的脑袋。

    她合拢腿坐起身,双颊绯红,盖上被子:“我还没同你说过,我不打算生小孩。”

    谢容喉结滚咽。

    听此皱起了眉:“为什么。”

    锦宁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其实她现在越来越淡忘自己是现代来的了,可是内心竟还始终存着回去的一丝希望。

    她很难解释。

    “没有为什么,我不喜欢孩子,你若接受不了……”她没再说下去。

    她知道对古人来说传宗接代有多么重要,更别说,谢家这一脉,谢韫暂且不算,可只有谢容一个儿子……

    谢容倒并未多做纠结:“无所谓,我只要你,孩子不想生就不生。至于母亲那里,日后自有法子应对。”

    锦宁听此满足极了,他为她改变了这么多,她自是不能再去迟疑动摇来回应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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