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你上哪儿找?”他看着她,缓缓补充。

    “不是……”这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好吧。

    “我真去找了不一定找不到比你好的。”时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就不怕得病?”傅凛鹤说,“能让你在外面约着的,可不一定有我这样的洁身自好。”

    时觅:“……”

    傅凛鹤已稍稍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扯着领带。

    “……”时觅眼眸不由微微瞪大,反应过来时挣扎着就要起身,手腕被傅凛鹤一扣,时觅瞬间没法动弹。

    傅凛鹤朝她俯下身,看着她眼睛,很冷静:“你怕什么?不是你提议的吗?”

    “……”时觅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默默偏开了头,手抵着他胸口想把他推开,但推不动,傅凛鹤已俯下身,再次以着她无法反应的速度吻住了她,极致耐心。

    时觅被酒精控制的大脑本就不太清明,在傅凛鹤有意无意地耐心下,理智节节败退。

    迷蒙间,时觅甚至自暴自弃地想,自动送上门的,不用白不用。

    她的大脑也很快被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控制。

    这一主动彻底引爆了傅凛鹤所有的耐心。

    迷迷糊糊间,时觅只记得他以着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沉沉开口,“时觅,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做不了朋友。”

    时觅是在累极中睡过去的。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

    时觅是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的。

    宿醉后的大脑有些疼,也有些混沌未醒,她一下有种不知道身处何地的茫然,人也跟着本能转身看向窗口阳光处,  一抬眼,眼眸撞入一双深幽的黑眸中。

    时觅:“……”

    昨晚的记忆跟着如潮水般涌来。

    傅凛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单手支颐,黑眸半敛地看着她。

    “醒了?”他说。

    “你……”时觅半天找不回自己声音,因尴尬而瞪大的眼睛有点无处安放,视线一撞入傅凛鹤眼中,伴随而来的是昨晚的火热纠缠。

    她虽有喝高,但记忆没有断片。

    她清楚记得她情急下的“炮友”一说,也记得在傅凛鹤欺身吻上来时,她近乎自暴自弃的想法,以及反手抱住傅凛鹤脖子不管不顾地想抢回主动权的生猛。

    和傅凛鹤结婚两年,她从来没有这么生猛过。

    虽然最终因为体型和气力的天生弱势,主动权还是被傅凛鹤牢牢掌握在手中。

    但她的主动也刺激了傅凛鹤。

    昨晚她有多生猛,傅凛鹤就有多凶狠。

    商场上的傅凛鹤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那个时候的他更不会是。

    身上被车轮碾压过的酸痛提醒着时觅昨晚的激烈和疯狂。

    她抓着被子的手指尴尬地一点点收紧,时觅默默背过了身。

    “我……昨晚喝醉了……”她小声开口,连嗓音也气虚得迟缓绵软。

    “记忆断片了吗?”

    傅凛鹤瞥向她鸵鸟似的的背影,问。

    时觅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人在醉酒时的某些行为和言语会不受大脑控制。”时觅低声说。

    “看出来了。”

    傅凛鹤说,掀被下床。

    时觅明显感觉到身后的床垫压力骤轻,而后是洗手间传来的开门声和关门声,水流声跟着传来。

    傅凛鹤昨晚事后已经洗过澡,也帮时觅清洗过。

    她后半夜时虽然已经疲累得不行,但依稀是记得傅凛鹤抱她进洗手间清洗过的。

    后来在洗手间又……

    时觅手抚着额,不想再去回想。

    傅凛鹤没一会儿便洗完出来了,单手拿着毛巾擦着湿发,边走向阳台搁着的吹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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