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记错。”傅凛鹤把她伸出去的手拉了回来,“你也不用道歉。手串是我亲自设计和找人定做的,我有发票,而且手串内侧有我亲自刻下的你的名字,这些都有老照片为证。”
话音一落原本还对两人指指点点的路人一下哗然,纷纷看向哭得活像被欺负了的上官临临。
上官临临还是那副哭得梨花带雨拼命摇头的可怜模样,不断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从我有记忆开始它就跟着我的,我真的以为它是我的。”
傅凛鹤嘴角冷淡撇了下,对她信手拈来的谎话早已见怪不怪。
他甚至不催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表演。
上官临临几乎不敢动弹,被盯住的窒息感越来越重,却不敢挪动半分,只能不停地哭,倒不是为了扮可怜,是真的怕。
她是真的怕傅凛鹤。
人群在这时起了骚动,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拨开人群,冷着脸疾步朝上官临临走了过来。
时觅下意识看向男人,眉头不由一皱。
她认得他,不久前在新季酒店电梯里才和这个男人撞上了,当时他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上官临临也愣愣抬头看向朝她走来的男人。
男人一走到她身边,就一把将她拉起,推护到了身后。
傅凛鹤抬眸,冷静看向眼前的男人。
上官思源,上官临临名义上的哥哥。
他认得。
对于上官思源的背景,傅凛鹤早已是烂熟于心。
上官圣杰的长子,和上官临临一样,同被收养,自小在国外长大,从小就是个不安分的,靠家里关系进的大学,大学毕业后才收心参与家族企业管理。
企业管理能力一般,但靠着混黑道的背景,把公司在当地经营得风生水起。
他对于上官临临有着超乎寻常的宠爱。
因此这次哪怕上官临临拼命阻止他过来,但在确定上官临临深陷官司离不了境以后,他还是瞒着所有人,义无反顾地偷偷过来了。
傅凛鹤也是靠的赌他不会放弃上官临临才逼他来的国内。
很显然,他赌对了。
看着眼前眼神阴鸷的男人,傅凛鹤冷冷勾了下唇。
在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上官思源的时候,上官思源也同样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傅凛鹤。
相较于他的镇定,被他挡在身后的上官临临却被傅凛鹤看上官思源的眼神看得心头突突直跳。
那是一种终于等到猎物般的眼神。
上官临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傅凛鹤和上官思源并不认识,这也是上官思源第一次来国内,理论上傅凛鹤不可能认识上官思源才是。
但傅凛鹤的眼神……
她抓在上官思源衣服上的手下意识松了松,想撇清和上官思源的关系。
傅凛鹤冷淡瞥了她一眼,黑眸已经看向上官思源。
“上官思源?”
他直接点出了他的名字,虽用的疑问句,但语气是肯定的。
上官思源打量着傅凛鹤,瞥了眼他身后的时觅,也隐约猜到了傅凛鹤的身份,但也不太确定。
“这位先生,你们光天化日下欺负一个小姑娘,要点脸不?”
上官思源已经冷声质问,人牢牢把上官临临护在身后。
傅凛鹤勾唇冷笑了声:“欺负小姑娘?”
他视线已穿过上官思源肩膀,看向他身后的上官临临:“上官小姐,不如你亲自站出来说一下,是我们在欺负你,还是你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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