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官临临心虚地避开了傅凛鹤直直投过来的视线。
哪怕有上官思源在这里给见她撑腰,她也没胆量理直气壮地说她就是被欺负了。
傅凛鹤刚才那句解释手串的来源和有发票的话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没有谁欺负谁。”上官临临低垂着头低声解释,“我和时觅是同学和同事,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吧。”
时觅讶异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于她和上官临临是同学兼同事。
上官临临也抬头冲时觅示好道:“时觅,你不记得我了?我们是研究生同学啊,还在同个建筑设计事务所上班呢,你都忘了吗?”
时觅大脑是没有这些讯息的。
她神色略显茫然地看了上官临临一眼,又看向傅凛鹤。
傅凛鹤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刚要开口,人群中已传来一声诧异的唤声:“觅觅?”
傅凛鹤循声抬头,看到拨开人群走来的许秋蓝时,眉心微微一拧。
时觅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许秋蓝,她刚刚才和她在电话里说有事晚上不能一起吃饭的。
“干妈。”她客气和她打了声招呼,“您怎么在这儿?”
“我过来找你哥。”
许秋蓝说,在外人面前,她总是很自然地称呼薄宴识为“你哥”,人也极其自然地走到她面前,心疼拉起了她的手,“才几天没见,怎么感觉又瘦了?”
“没有瘦,我很好,干妈您不用担心。”
时觅尴尬回她道,对于这种大庭广众下人人注目中的关心不是很能适应。
许秋蓝却是极其亲昵自然,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我看着就是瘦了,你呀,总是报喜不报忧的。”
“没有,我真的很好,您别担心。”
时觅只能笑笑安抚,视线已不由穿过许秋蓝,看向一旁的傅凛鹤。
傅凛鹤眉心早已拧成了一团,一双黑眸警觉地看着许秋蓝,整个人有种带崽的老母鸡看到老鹰闯入领地后全身竖毛的紧绷感。
时觅不由安抚冲他笑笑。
傅凛鹤看她一眼,但身上的紧绷感并未收起,黑眸依然警觉盯着许秋蓝。
许秋蓝眼里心里似乎只有时觅一人,拉着她上下打量了一圈确定她人好好的后,这才转向一旁的上官临临和上官思源,淡漠扫了眼。
两人也正在打量着她。
上官临临眼神好奇而纳闷,并不认识眼前的女人。
她有些意外于这个女人对时觅的呵护和疼爱。
上官思源是认得许秋蓝的,甚至有几分交情。
但他印象中许秋蓝和这个叫时觅的女人并没有任何交情,他的困惑下又带着几分若有所思。
人群外的方玉珊也忍不住皱了眉,并没有漏听时觅叫她“干妈”,她记得傅武均的调查资料有提到过这个,猜测对方就是薄氏集团薄宴识的母亲许秋蓝了。
许秋蓝显然是极其宠爱时觅的,方玉珊不太相信这样的家庭会无缘无故去疼宠一个于他们而言只是外人的时觅,除非对方根本就不是真时觅。
她研判的眼神不由看向时觅,但无法从时觅身上看出什么。
时觅也正微微皱着眉,略微警觉地看着许秋蓝。
她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许秋蓝只是淡漠把上官临临和上官思源打量了眼,问了句:“这些人是谁啊?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哭哭啼啼的多难看。”
许秋蓝说着人已转向时觅:“走了,干妈带你去吃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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