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有钱,算上敲易中海的三百,小两口的私房钱还有五百多。
这是两人早就算计好的,等再攒多点,先帮于莉买份工作,然后一起再攒钱,买个大点的房子。
之前想让三大妈去街道要老陈家的房子,磨磨蹭蹭好几天,才知道,早就被人预定了。
这让一家人白忙活了好几天。
实在是住这个倒座房里太憋屈,小两口现在连孩子都不敢要。
两人正卿卿我我呢,房门敲响,同时响起了闫埠贵的声音。
“解成是我,你出来一下,我有点事和你说!”
闫解成依然搂着于莉的腰,小声问道:“这都吃完饭了,老头子找我来是干嘛?”
于莉想了想,附在闫解成耳边说道:
“刚才刘胖子不是和许大茂他爸一起来的嘛,不用想就是奔着药去的,估计老头子也想买,可他哪有钱啊,就今儿这态度,八成是找你借钱来的。”
“借钱?我们哪有钱。”
“借一百两百可以,要算清楚利息,不然一定不能借。”
“那几分息合适?”
“当然是三分息了。”
“好,我听你的。”
小两口商量完,闫解成就假装刚穿好衣服,系着扣子就出来了。
“爸,你找我什么事,我都要上床睡觉了。”
闫埠贵也没揭穿自己儿子的谎话,拉着闫解成到了一边。
“解成,爸知道你有钱,借我四百,我有急用。”
“四百?爸,我哪有这么多钱。”
“那你有多少?”
“我手里满打满算就两百来块钱。”
“解成,上次你和许大茂他们,弄的三百块钱呢?”
“早没了,借给于莉娘家了。”闫解成谎话张口就来,丝毫没有负担。
闫埠贵不信,可也没办法。
“那就借我两百,其他的我再想办法。”
“行,你等一下。”
闫解成作势要进屋拿钱,突然停下又问了一句。
“爸,那这钱你什么时候还,三分利息,不多吧?”
“三分利,你疯了,我可是你爸。”闫埠贵顿时瞪大了眼睛,怒道。
闫解成很坦然。
“爸,这不都是你教的吗,用自行车要交钱,吃饭要交钱,还要还你的养育费,借钱要利息,这不是天经地义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你你……”
闫埠贵指着闫解成,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两百块钱,他得还半年多,三分利,就要得多还三十六块,这亏他哪能吃得下去。
关键借了这两百,还差三百,还真不一定能凑够。
他一咬牙,d,不受这窝囊气了。
不买了!
闫埠贵也没想着去后院,直接回了自己家,气得又躺到了小床上直哼哼。
许大茂这边等了好久也没等到人,都明白是没借到钱。
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影响,反正就没打算卖给闫埠贵。
刘海中还想请许富贵喝酒,可看那表情就不像真要请,至少不是今晚请。
于是,许富贵借口有话给儿子说,支走了刘海中。
没了人,许富贵终于问出了自己憋了一晚上的话。
“大茂,你实话跟我讲,这药是哪里来的,以后还弄不弄得到?”
许大茂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
“爸,我只能说还能弄到,但哪里来的,你就不要问了。”
“你小子还瞒着老子啊!我问你,这药真的必须用百年人参吗?”
“当然是真的,这我骗你做什么?”
“那药效呢,真如刘海中说的,很神奇?”
许大茂点了点头。
“反正挺厉害的,据说能治好老年人的呆症,其他什么枪伤、烧伤之类也有效果,都抢破了头。”
许富贵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混了那么久,比许大茂狡猾,考虑的更多。
他深刻明白,这药的价值。
利用好了,这轧钢厂的一亩三分地可束缚不住自己的儿子。
“这药还有其他人能买到吗?一年能有多少?”
“没人了,暂时只有我能拿到药,一年能有多少,那得看百年人参有多少,即使有人参,没个一两个月,也出不来。”
许富贵的眼睛更亮了。
“大茂,你要知道,百年人参的数量是有限的,而且早晚有用完的那一天,没了人参就没了这药,物以稀为贵,谁有药谁就能说话,你明白吗?”
许大茂也不傻,点了点头。
“你是想让我能留下多少药,就留下多少药,是吗?”
“好儿子,一点就通!没错,能留多少留多少,放在手里,就是本钱,是你往上走的本钱!”
“那你还让我卖给刘海中!”
“这不是不知道嘛,喝了点酒,面子磨不过去。行了,不管谁问,就说没有。”
“知道了,爸!”
父子俩聊了很久,除了药的事情,还扯到了许大茂的婚姻上,做父母的肯定想让许大茂赶紧再娶个媳妇,生个娃之类。
许富贵还不知道许大茂被殴打导致不孕不育的事情,否则他能疯。
对相亲这事,许大茂是拒绝的,并明确表示,看上了一个寡妇,还带了个孩子。
许富贵表示了严重不满,都当官了,前途无限,怎么能和寡妇不清不楚呢。
对此,许大茂直接拉着许富贵去看了眼梁婷玉。
不出所料,许富贵看到了人,眼睛也直,之后就没再说什么。
傻柱喜欢寡妇遗传了何大清,许大茂的爱好肯定也遗传了许富贵,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
贾家。
贾张氏饭前吃了一粒药,浑身都得劲,一傍晚居然让她没想着再去吃止疼药。
这让她兴奋不已。
忍不住又吃了一粒药后,贾张氏从未感觉状态如此之好。
这么长时间,许大茂那边都没反应,这说明至今为止换药的事情都没被发现。
后面肯定会发现,顺藤摸瓜会怀疑到棒梗身上。
所以消灭证据是关键,同时还要做好棒梗和小槐花的思想工作,这样谁拿她都没办法。
以上事情都很简单,贾张氏只是后悔当时没让棒梗多拿一盒。
既然能换一回,那就能换第二回,而且要在假药被发现之前。
就像离不开止疼药一样,贾张氏感觉自己以后也离不开了这偷来的药。
她正盘算着怎么让棒梗再偷一回时,王铁蛋推着自行车走进了院子,身后还跟着一大堆人。
其中两个老太太尤为明显,简直是聋老太太二号和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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