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姊箫嘴角一勾,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小枝这丫头鬼点子多,两人凑在一起,真是能想出不少“妙招”。
“小枝,你说说,咱们这回怎么个唱法?” 岑姊箫故意问道,就喜欢看小枝这机灵劲儿。
“院长,这回咱们可得唱一出大的!”小枝眼珠一转,凑到岑姊箫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咱们就来个……”
话音刚落,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照因书院的“大周日报”便刊登了一篇名为《惊!照因书院院长遇刺,疑与朝堂斗争有关!》的文章。
文章一出,整个临康府都炸了锅。
“什么?岑院长遇刺了?谁这么大胆子敢动岑院长?!”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那些看不惯岑院长改革的人干的!”
“就是!岑院长为了咱们老百姓肯定得罪了一些狗官,那些贪官污吏当然恨不得她死!”
百姓们义愤填膺,纷纷跑到官府门口抗议,要求彻查此事,严惩凶手。
“大人!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岑院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孩子读书可怎么办呐!”
“就是啊!大人!那些贪官污吏,我们可惹不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百姓们群情激愤,官府的人也被这阵势吓了一跳,连忙安抚道:“大家放心,此事我们一定会彻查到底,绝不姑息!”
然而,百姓们并不买账,依旧在官府门口聚集,要求一个说法。
与此同时,照因书院的新闻媒体科也没闲着,他们充分发挥自身优势,将岑姊箫遇刺的消息迅速传播到整个临康府,甚至连周边的城镇都知道了这件事。
“号外号外!照因书院院长岑姊箫为保护皇上遇刺,凶手至今逍遥法外!”
“最新消息!岑院长遇刺案疑点重重,太后党、西项使团、辽丹国奸细皆成怀疑对象!”
“惊天秘闻!倭奴国余孽死灰复燃,意图刺杀岑院长,破坏大周安定!”
一时间,各种流言蜚语满天飞,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将整个临康府搅得人心惶惶。
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着这次事件背后的真相。
“哎,你说,这回到底是谁干的啊?”
“谁知道呢?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我看啊,八成是太后的人干的!他们早就看岑院长不顺眼了!”
“也有可能是西项使团!他们来者不善,说不定是想挑起我们和大周的战争!”
“还有可能是辽丹国的奸细!他们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说不定是想趁机浑水摸鱼!”
“我看啊,最有可能的就是倭奴国余孽!他们亡我之心不死,贼心不死啊!”
各种猜测甚嚣尘上,将矛头指向了太后党、西项使团、辽丹国奸细,甚至连倭奴国都被牵扯进来。
而这一切,都在岑姊箫和 小枝的算计划之中。小枝站在岑姊箫身旁,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以及报童沿街叫卖着印有岑姊箫画像的报纸,脸上满是兴奋和佩服。
“院长,您真是太厉害了!这一招真是高明啊!” 小枝忍不住对岑姊箫竖起了大拇指,“现在整个临康府都在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是谁想要刺杀您,朝廷肯定也会被惊动,不得不派人来彻查此事!”
岑姊箫轻轻呷了一口茶,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目光深邃而坚定。
“这还只是个开始,”她淡淡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好戏还在后头呢。”
小枝睁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道:“院长,您还有什么计划?”
岑姊箫放下茶杯,缓缓说道:“我们要的,不仅仅是敌人的注意,更是要让他们自乱阵脚,露出马脚。”
“与其被动地等待他们来查我们,不如我们主动出击,抛出一个诱饵,让他们觉得我们自己内部出现了问题,到时候他们自己就会往陷阱里跳。”
“这次的刺杀事件,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们要让敌人们相信,我们并没有掌握到关键证据,所以才大肆宣传我们防卫的松懈,导致刺客提前潜伏进入临康府,他们只要有下一步的行动,那么必定会有破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从而露出破绽。”
小枝听得连连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皇宫御书房内,柴桢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击着某种节奏。他锐利的目光扫视着手中的“巾帼青年报”,上面赫然印着岑姊箫遇刺的报道,各种关于凶手的猜测更是占据了大半版面。
“岑卿遇刺,凶手不明,民间流言四起,众说纷纭啊……”柴桢放下报纸,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一旁侍立的玄甲卫统领姚褚抱拳道:“陛下,这岑院长遇刺一事,的确蹊跷。据报,那刺客武艺高强,竟能在重重护卫下伤及岑院长,实在是有备而来!”
柴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道:“有备而来?或许是的,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戏码罢了。”
姚褚闻言一愣,试探着问道:“陛下的意思是……”
柴桢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岑姊萧,会不会是故意去打草惊蛇那些刺客,故而主动涉险此事的?”
姚褚沉思片刻,缓缓点头道:“以岑院长的智慧,自然不会毫无防备,以身犯险。”
“既然如此,这刺客又怎能轻易得手?”柴桢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除非……”
他故意顿了顿,观察着姚褚的神色,见对方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才继续说道:“除非,这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姚褚恍然大悟,沉声道:“陛下英明!卑职这就去彻查此事!”
柴桢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去吧,切记,此事非同小可!”
“是!”姚褚领命后,转身大步离去,只留下柴桢一人在御书房中,目光深邃,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柴桢的目光在“巾帼青年报”上停留了许久,指尖一下又一下地轻叩着桌面,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寂静的御书房内,这轻微的叩击声显得格外清晰,一下一下,敲击着人的心弦。他那双深邃的眸子,最终落在了报纸上岑姊箫的画像上,目光深沉,仿佛要将那画像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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