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七月初。
大日高悬于中天,山川、大地、河流、湖泊,竟皆被烈日晒得散发出道道热浪。
“知了、知了、知了……”
“呱呱、呱呱、呱呱……”
岛上的树林和湖水里的芦苇荡水草间,蝉声与蛙鸣昼夜不停的鸣叫个不停。
午后的星石岛,经过了一个时辰的吃饭和午休,士卒们起床再次热火朝天的训练。
“一二一!一二一!……”
几队士兵顶着烈日的暴晒,整齐而高亢的喊着协作口号,个个赤着黝黑健硕的上半身光着脚,以十人一队的协作方式扛起一棵粗大原木绕岛拉练。
他们皮肤晒得通红黝黑,好多士兵扛原木的肩膀都被磨破了皮而溢出血水,剧烈运动流出的汗水混合着伤口处的血水,使得破皮的伤口处更加刺痛无比,而他们却仍旧咬着牙坚持。
“锵!锵!锵!锵……”
岛内的一处训练场地,几队士兵皆身穿竹甲,两人一组的握着大刀相互对砍。
“给我用力砍!都特娘的中午没吃饭么!”一名什长身穿铁甲手提大刀行走在队列间,扯开嗓子冲一众士兵怒声大吼。
新兵们互砍的铁刀都是没开锋的钝器,因此除了虎口和双臂会有酸胀感,受伤的概率还是非常小的。
听见队长的怒吼,新兵们只得再次加大对砍的力度。
……
“咔!咔?咔!咔咔……”
一处训练场地,一百名士兵拿着未开刃的铁刀,胯下骑着战马冲锋在两列一人高的木桩之间,砍杀着窄道两旁的木桩。
“驾!驾!驾!”
“曦__”
“哒哒哒哒……”
“骑马的动作都灵活些,过两日我把木桩上都斜绑上一根竹枪,你们若在不勤奋练习,小心被扎于马下!”
……
湍河与白唐河的交汇处,李耘阳与王翦携一百余精锐士卒乘坐七十余艘竹筏,迎击府城乘船而来的官兵。
众多竹筏被捆扎成大小不一的竹筏,每艘竹筏上都放有数块大小不一的盾牌。
李耘阳一方的士兵人人身穿鱼鳞内甲,外用衣袍遮掩,人人皆携带一面圆盾、大刀、长枪、拓木硬弓、五十支羽箭等辅助武器。
非李耘阳不想把水寨里的两千士卒全部拉出来与官兵打一场,而是怕人数都出来迎战会把府衙的官员吓死,从而引起朝廷的重视。
故而挑选一百名精锐士卒包括一些神射手,准备直插帅船袭击这位府城第一武官校尉的帅船。
潜伏在芦苇荡中的李耘阳一众,被太阳晒的皮肤通红且满身流汗,汗水把浑身衣袍都给浸湿。
“一会官兵的官船途经此处,所有兄弟组成四个大盾方阵,随我全力直插主帅帅船!神箭手居中压制所有官船上的弓手!竹筏靠上帅船迅速举起竹梯勾上船舷由我先行登船,尔等紧跟其后随我生擒校尉!”李耘阳目光冷冽,话语如金铁相击一般霸气侧漏。
“我等谨遵首领命令!”王翦领着所有士兵全部抱拳单膝跪地,高声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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