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城头旗帜坠下城墙。
深夜,王翦骑在马上,率兵涌进淮北府城,四方城门内外皆已被控制,第一时间,府衙、府库、武库、仓廪、城内各条街巷都已经被控制。
王翦望着退守府衙的一千余官兵、家仆穿着的护卫。举手向前一挥。
“放箭!”
“嗖嗖嗖嗖……”
密密麻麻的羽箭,如蝗虫过境般飞向府衙。
咄咄咄咄……
“啊!啊!”
“啊!”
“啊!我要死了”
府邸外,王翦再次挥出手刀,嘴里再吐一字:“攻!”
“杀!杀!杀!”
一队队士兵呐喊着,把提前截成一节节的云梯,扛着靠上府墙,竹枪兵则上前挺枪掩护。
一些士兵爬上墙头,射箭掩护进刀盾手跳进府邸。
“杀杀杀!”
“锵啷,锵啷,锵啷……”
金属交击声,喊杀声,不断自府墙内响起。
随着不断涌入的士兵越来越多,大门终于在某一刻,被自衙内打开。
“进!”
王翦战刀前指,冰冷发出指令。
“杀杀杀!”
锵锵啷!
哧!
“啊!”
“啊~~”
哧!
……
战场的面积有限,投入的兵力也有限,三刻钟时间,喊杀声才渐渐平息。
哧!哧!
当然也有哧哧的补刀声。
“饶命啊!饶命啊,你们要什么我都给!”
“大王饶命!”
一群被麻绳串成一串,捆绑起来的官僚士绅,神色灰败,哀嚎着被羁押出府衙。
“当着他们的面,斩杀其全部家眷,最后把他们全部吊死在城门楼前,祭奠此次阵亡的士兵!”王翦语气冰寒的吩咐身旁卫兵。
“是,将军!”卫兵听后,接令离开。
……
莒兰,
虽说莒兰也是临江府城,但其境内多山地,有着七山一水两分地之称,下辖七县。
此府,虽说不是产粮大府,却也有其独有的特产,那就是盛产铁矿、以及少量铜矿、此外还盛产花椒。
此时,冯雷统领的八千士兵再次攻破一座千人关隘,半个时辰后,终是抵达了寿县城下,寿县地形似盆地,四面高山围挡,中部地势低洼,盆地内气候较暖,空气湿度较大。
锵、锵、锵……
城头上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寿县就被冯雷领兵攻破,接管城防后,立即组织士兵对城内豪族展开了血腥屠戮。
将城内有反抗能力的势力屠戮一空,冯雷马留下一名五百主,便不停蹄的率兵南下直扑盆地内的另一县,名全椒县。
可能城内的官兵都派往四方守关隘,因此,又是不费吹灰之力的拿下全椒县。
依旧是老配方,屠戮有组织有反抗的势力,留守部分兵力继续南下。
“娘的,关隘可真多!”
冯雷低骂了声,再次组织士兵打造攻城器具。
……
兴化府,
李种田放弃后勤,统帅万余大军,一路向东攻打沿路县城获取补给,用了十日时间,终是抵达兴化府城下,没做任何犹豫,当即展开全力攻城。
没有任何意外,城头根本没有多少守卫,轻松且没啥伤亡的代价,拿下兴化府。
……
淮南府,
李粟接到命令,当即点兵八千乘船顺江而下,直扑淮南府城。
兵至当夜猛攻府城,破晓时分,城破,俘获知府、校尉,及官员百余名。
留下两千士兵,让副将王桐主持淮南府一切军政。
清晨,率领六千人马,乘船继续南下袭向泸州。
一日夜行船,船队抵达泸州城不远处的江岸抛锚,看着一众疲倦的部下,以及李耘阳当初选拔的三千精锐。
李粟激昂的大声鼓舞士气道:“如今江北已定,江南的征伐才刚刚开始,跳出祖祖辈辈土里刨食的命运怪圈,就在当下!只要拿下眼前此城,土地、钱财、女人都将拥有!为了以后子孙劳作种粮,不被别人掠夺,杀吧,跟随我杀进城里!”
“此战,我来开路!”李粟,抽刀指向远方黑夜下的城池,一马当先冲出。
前列士兵抬着数十架云梯,分散跟随李粟冲向泸州城。
云梯搭在护城河上,李粟带头冲锋,行至城墙根下,数队士兵扛起云梯搭上城头。
啪!一声,云梯搭上城头发出了动静。
“什么人!”
城头守兵张头探望下方,大声询问。
“弓手掩护,我来登城!”李粟大喝一声,一手举盾,嘴里含着大刀,攀爬上云梯。
“快,是敌人!”
“有敌人!”
“放箭!”
咻!咻!咻!
咄,咄,咄……
“嗯…”
李粟嗯哼一声,差点云梯就被推倒。
“快,放箭掩护将军,你们速速爬上云梯增加重量、支援!”
“啊!”
有人被羽箭射中,发出痛呼。
“开弓掩护,快!”
嗖!嗖!嗖!
李粟攀爬的云梯下,数十人压住云梯,不让城头官兵推倒。
其他云梯上的士兵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如下饺子般跌下城头。
嘭!一声。
李粟手中大盾抵御数杆长矛刺扎下,四分五裂。
当!当!哐……
抽下口中大刀,格挡接连刺下的长矛。
当,当!
身上钢制甲胄,被扎的直冒火星!在抵御一波刺击后,李粟一下翻上了城头。
若非全身钢质铠甲防护,李粟早被杀死十多次,这不刚到城头还未站稳,十数杆长矛再次齐齐扎来,举刀格挡开铠甲防护薄弱之处的枪矛。
叮啷!
呲!呲……浑身火星溅射。
“杀!”
李粟怒吼一声,举刀挥挡,长矛被其荡开一个加速近身,一刀拦腰切腹三人。
“啊!啊!”
哗啦!
红的、白的、绿的,通通自腹部伤口涌出。
这样恶心的一幕,使周遭官兵一愣。
咔!咔!咔……
接连斩断数杆长矛,哧!血液飙溅。
“拿来吧你!”
李粟伸手夺过一杆长矛,开启了左劈右砸模式,顿时,一群围攻官兵被打的连连倒退。
“杀!”
身后陆续爬上来举刀拿盾的部下,先是背靠背防守,再是三才阵防守,随即战圈里己方上来的人是越加的多。
城头,很快就被打开缺口,开始渐渐挤压城头两头围攻的官兵。
叮铃当啷……
呜呜呜……长矛舞动,不断碰撞,李粟双臂因不断砸人而发麻,悍不畏死的冲杀,终将官兵赶下城楼。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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