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李粟怒吼一声,率领部下杀光城门洞守军。
“锵啷!”
刺耳的摩擦声响起,火星飞溅。
“你们去打开城门,其他人随我结阵挡住援兵!”
“杀,杀,杀!”
哧!
锵!当!叮!
两百余士兵结成圆阵,抵御城内赶赴而来的数千官兵。
哧,当!当!
正当杀声震天,城门洞下,城门吱嘎一声被打开。
“杀!杀!杀……”
城外士兵怒吼着,杀进城来。
“所有人全部结阵!缓步推进!”
李粟听到身后动静,嘶声怒吼道。
“结阵,结阵!”
唰!唰!唰!
战阵快速结起,士兵们迅速调整站位,很快刀盾阵组成。
“退!”李粟下令让前方战阵,融进后方人数多的战阵。
唰唰唰……
“杀!杀!杀……”
原本散乱作战,双方还能势均力敌,现如今一方结阵,另一方散乱攻击。
圆盾快速贴靠上敌人,刀锋自盾隙中或刺或砍出。
“啊!”
“快,拿矛扎他们下盘!”官兵阵营,一名校尉大声道出刀盾阵的破绽。
刷刷刷……
哧!哧!哧!
“啊!”
“啊!”
接连数十人腿被刺伤,发出痛呼。
“迅速贴近敌人,中部弓箭手,向敌人抛射羽箭!”
李粟大声下令道。
“举弓!”
刷刷刷……
“开弓!”
吱嘎嘎!吱,吱,吱……
“放!”
咻咻咻咻……
“啊!啊!啊……”
“推进!”
“杀,杀,杀!”
唰,唰,唰……
“放!”
咻咻咻……
“啊!啊!啊!啊!啊”
箭雨自阵中不断抛射。
双方在城中街道上兵刃相交,战场变成了绞肉机!
“兄弟们,我等是没有退路!今夜要么全部战死,要么杀光眼前官兵!”李粟大喝一声,道明了他们此时的处境。
“杀!杀!杀!”
随着往城中推进,捡到的长矛数量越来越多,刀盾阵,也随之参杂着不少长矛在前捅杀。
“徐校尉,你怎么回事,怎么一直在退?”一名参将模样的中年,骑马来到阵后大声喝问。
“回禀参将大人,这伙贼人太过凶残,悍不畏死往前冲,属下的士兵快要挡不住!”徐校尉脸露苦涩与焦急,抱拳回禀道。
“什么?竟有此事?”参将骑在马上举目望去,见火光下敌兵进退有距,行动间颇有章法,而且敌人有多少人,因天色太暗根本就不得而知。
“不行,速速前去调兵前来支援,徐校尉的人马快要顶不住了。”参将见己方官兵,已显现有溃败之势,脸色霎时一变。
“速速,离开此处!”参将与身旁卫兵喊了一声,便策马消失在黑夜中。
战场,随着李粟一方缴获的长矛数目越来越多,阵形也随之发生改变,渐渐变成了锋矢阵。
长矛兵在前,刀盾兵第二排,弓手居中部,战局形势好转,李粟这才松了口气,站在阵中让几名士兵将他举起。
几名士兵蹲下,吃力的将李粟举起,李粟这才能看清前方局势。
街道宽三十米左右的距离,士兵摆开阵形根本施展不开。
“去,让后方兄弟排成一列列交替上前,替换下前方体力不支的兄弟!”李粟见己方有些士兵体力不支,被官兵砍翻在地。
很快,前列交战地,替换了两排体力充沛的士兵,一鼓作气就杀散了眼前的两千多官兵。
“快逃啊,快逃!”
“风紧扯呼!”
……
“快,抓住那名校尉!”李粟刀指前方一名穿赤红甲胄的将官,大声下令道。
“将军有令!抓住敌将!”传令兵,大声传音道。
“保持阵形,不可自乱阵脚!”
李粟再次大喝一声。
“去,多擒下几名军官,分开审问城里兵营在何处,剩余多少官兵!”
“是,将军!”
嘭!嘭!嘭!
徐校尉很惨,被数名官兵持矛打下马来,此刻,腿可能已经被打折。
“杀!”
锵啷!
“擒!”
捶死反抗的徐校尉,手中宝剑被夺,整个人也被士兵们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士可杀,不可辱!你们杀了我吧!”
见敌兵在扒自己甲胄衣袍,徐校尉愤怒的大声喊道。
“呵,快说,城内还有多少官兵?”一名士兵把徐校尉的裤子扒下,大声询问。
“无耻贼子!尽用如此下作手段,羞辱本校!”
“嘿,你再不说,老子可是要……”士兵露出一脸的淫邪笑容,龇牙询问。
“尚有八千士兵,在…在城西南大营!”徐校尉说完这话,神情写满了灰败。
哧!
“咳!噗~”
徐校尉大睁着眼,咳出一口血液,一脸不可思议的低头,看向胸口出现的刀尖。
哧!
血淋淋的刀从背后拔出,轰,一声。徐校尉倒地抽搐几下,便一动不动。
“艹,抢老子人头!”
“哼,手快有,手慢无!”
“快把,情报汇报给将军!”
李粟站在中军,得知何方传回的情报汇总,情报尽皆一致,当即大声下令道:“全军保持阵形,快步前往泸州城西南大营!”
唰唰唰……
如山如岳的步伐,整齐向西南大营跑去。
……
参将策马跑回,西南大营,当即擂鼓召集所有士兵,士兵们衣着凌乱的跑出营。
“速速回帐穿好甲衣,拿上兵器,准备迎敌!”
传令兵骑马飞奔在大营里,大声的传递指令。
“快让值夜士兵,先守住大营门口。”参将总感觉敌人快要来了,急忙指挥士兵关闭营门守住门口。
李粟手下士兵,目前只有五千五百多名士兵,登城以及一路推进,战死了五百多人。
“一二一!一二一……”
乌泱泱一座座军事方阵,快速压上西南大营。
城中街道,寂静的针落可闻,满地血水中浸泡着断臂残肢,有尚存一口气的口鼻汩汩往外冒血水,也许有人路过都可能被流出的肠子拌一跤。
冷风夹杂着丝丝暖意,暗示着大地将要回春,若是这个世界有春节话,那么节日已经快要过去有一个月。
这一年,李耘阳十六岁,他的一群小兄弟们也再次长大了一岁。
南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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