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根本靠近不了林府!”
裴烊豁在林府外不远处的客栈,已经住了两日,手下派出去的人,别说接近林阳全了,便是连林府的门都没有摸到。
先不说领土内部守得犹如铁桶一般,便是林府外部,现如今也被想与林府交好的人围的水泄不通,上不了排面的人,还接近不了林府外围,更不要说他派出去的杂耍小吏了。
被齐长旖派来跟随他的谋士朗园,见裴烊豁日渐焦躁,提醒道:“二老爷,您不是善蛊吗?”
谋士朗园,原先是裴氏派给裴菱娉的谋士,后在裴菱娉被关进家庙后,他也随之被齐冠首给软禁了。
齐长旖掌权齐氏后,特意去见了这朗园,朗园当即改投齐长旖为主,这才又被放出来了。
朗园之前是裴氏培养出来的家臣,所以习惯性的称裴烊豁为二老爷。
这一路上,裴烊豁都对朗园这改投的叛徒,没有什么好脸色,这会听他说这话,更是火上浇油,回身就一脚将朗园给踹翻在地。
“哎呦!”朗园捂着被踹的肚子痛呼。
裴烊豁还想上去再补一脚,被周围给派来保护朗园安全的齐氏部曲给拦下了。
被拦住的裴烊豁怒斥道:“要是蛊能接近这林阳全,我还能在这里和你废话!”
朗园缓过了痛劲后,听到裴烊豁这话,变脸站起身道:“什么意思?你的蛊没用?”
裴烊豁咬牙切齿:“不是我的蛊没有用,而是我的蛊接近不了林阳全!这林阳全早有所备,身上带有防蛊的东西!”
朗园闻言,也不再忍裴烊豁:“废物!那你怎么不早说?平白浪费这许多时间!”
裴氏眼看着就不行了,朗园是一心一意改投齐长旖这新主的。
此次被委派过来盯着裴烊豁行刺杀事,是新主派给他的第一个任务,若不将这件事给办好了,他靠什么在新主那里站稳脚跟?
因为觉得裴烊豁想要行刺谁,那是十拿九稳的事,所以这一路上他也对其颇为讨好伏低,此时听他说这话,还如何能忍?当即就翻了脸。
“你说谁废物?”
原来在自己面前跟哈巴狗似的人,一下子都耀武扬威起来,这让高高在上惯了的裴烊豁如何能忍?眼眸顿时狠厉地眯起,就要对朗园出手。
朗园对裴烊豁还是了解的,一见他这神色,当即便梗着脖子道:“你若敢在这里杀了我,你就等死吧!”
“你!”
“你什么你!有种你就杀我试一试!看你死不死!”
裴烊豁的袖口动了几动,最后还是怒红了一张脸,忍了下来。
朗园见裴烊豁偃旗息鼓,捂着被他踹痛的肚子,在他对面坐下,直接问起了正事:“所以林阳全身边也有用蛊的高人?”
裴烊豁也是想办成事的,忍了怒道:“不是,应该是林府内摆放了什么驱蛊的东西,让蛊虫无法靠近那里。”
朗园思索道:“那把这东西给毁掉”
裴烊豁没好气道:“你以为我这两天在做什么?就是想派人进去把那东西给毁了。你不也看到了?你们派出去的人,连林府的外围都接近不了!”
朗园面色再度变得难看,却不理裴烊豁,继续思索起来。
在裴烊豁忍不了,又要开口呵斥朗园时,朗园抬眸,对上裴烊豁的眼睛问:“换一个人报仇如何?”
裴烊豁先是一愣,然后语气不善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裴家主被那学州葛夫人抓了,您就不想报仇?”
“当然想!”想到这事,裴烊豁便咬牙切齿。
若不是那葛夫人派兵抓了他大哥,他如今岂会像丧家之犬一般,任人差遣?
“那换刺杀目标,去刺杀学州州牧之父——陈颖木,如何?”
裴烊豁皱眉,不解地问:“陈廷尉?此时为何要费尽心力的去刺杀他?”
单只是为了帮他报仇,出口恶气?
“刺杀了他,再嫁祸给林阳全”
朗园话说到此,笑眯了一双眼睛:“或许会比直接刺杀林阳全,有更好的效果。”
裴烊豁闻言,顿时也双眼大亮。
清晨的薄雾,轻抚着蜿蜒的江面,两岸青山如黛,层层叠叠,云雾缭绕。
林知皇站在船头甲板上,仰头深吸一口气,然后又轻轻的呼出,悦声问掌船的江越河:“还有多久,可到与聪深接头的码头?”
江越河抱拳,恭声道:“回主公,再行船三个时辰便可到。”
“好。”
林知皇轻抚腹部,看向前方幽静而深远的山谷,心道:
你确实有福,必要生在本王登基之后了。
不愧是本王的孩子!
阳光逐渐穿透云层,洒落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金光闪闪,与两岸郁郁葱葱的树木交相辉映。
在这之中,一阵阵清脆悦耳的猿啼声此起彼伏,它们或高亢激昂,或低回婉转,穿透了被阳光射透的薄雾,回荡在这碧水蓝天之间,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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